<>“好了,起来跟我走!”我说。
于小菲用手腕支撑着爬起来,鲜血和泥水混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可怖。
“疼吗?”我不要脸的问。
于小菲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如果你是我,你一定比我更狠!”
“我才没有你那么恶毒!”于小菲不甘示弱。
我摇摇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算计惯了,所以现在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而且…”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有没有冤枉你还两说。”
于小菲冷哼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
我们回到之前的院子,身上又被淋透了,我又擦了一遍,于小菲手烂成那样,根本没办法洗,只能将就的擦了擦。
等我们两个女人忙完了,萧白才进来,看了看于小菲又看了看我:“苏颜,你妹妹?”
我瞪了萧白一眼:“给她看看手!”
萧白也没扭捏,过去看了看于小菲的手,然后很有正义感的问我:“你干的?”
“不然呢?“
萧白咽了咽口水:“真够狠的!”
“别光顾着夸我,如果你出手,她现在命都没了吧?”
萧白干笑了两声。
于小菲听着我们的对话,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冷的,浑身哆嗦。
“这手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萧白说完拿出药瓶给于小菲洒了药,又包扎好。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仔细很小心,像一个普通的大夫,我想曾经,萧白或许就是个普通的鬼医,无论是救人还是救鬼,都怀着一颗仁者之心。
可惜还是被环境改变了。
“不要沾水,明天我会帮你再换一次药!”萧白说。
于小菲哆嗦着点了点头。
“唐书呢?”我问。
“父爱泛滥呢!”
“看住她,我去找他!”
…
屋子里唐书正父爱泛滥的抱着丫丫。
我皱了皱眉,这个小鬼娃和唐书真的没关系吗?
丫丫看到我,吓得后退,躲进唐书怀里。
唐书抬起头,温和的问:什么事?”
“画呢?”
“在那!”唐书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我拿起画打开。
当时没细看,如今看来,画里的男人真真是威武霸气,有种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比我猥琐的文哥也似乎也强了那么一点点。
我不住的点头:“真是极品!”
一旁的唐书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我把画完全打开,画中的男人也是一身古装,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不过看样子很像个有钱人,画面的背景是白色的,什么都没有。我的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不是因为他的手好看,而是他手上拿着的正是九尾花。
我一喜,激动道:“唐书,你有救了!”
“丫丫呢?”
“她也有救!”
唐书这才现出一抹高兴。
我简直无语死了。
我看了看丫丫,因为今天是阴天,她看起来要好很多,我问唐书:“认识于小菲吗?”
“不认识!”唐书很干脆的回答。
我古怪的看着他,唐书被我看的有些发毛。
“怎么了?”
“你曾经脱光了趴到人家身上,现在说不认识?”我阴恻恻的看着他,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唐书一怔!
…
萧然想去找阿彩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他皱着眉,有些无语。
阿彩就是个小姑娘,怎么连放火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看来爱情真的是很容易让人迷失啊。
萧然感叹了一句,只当阿彩是犯了错害怕逃跑了。
景文正在和工人们打包,即使剩下一车,齐蒙也要的很急。
萧然说:“齐蒙急得跟要命似的!”
景文腹黑的说:“或许没了这些草,真的会要命!”
萧然深以为然。
上午,他们已经打包好,开着车出发了。
他们刚走,角落里就走出来一个人。
管事阿彪看到女儿出来了,过来拉了她一把:“别看了,景文不是什么好人!”
阿彩没说话。
阿彪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爸我没什么本事看人还是很准的,无论景文和萧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攀附的起的!”
阿彩呆滞的眼睛动了动:“我们这种人?”
阿彪都快气死了了,可是看到女儿这样也心疼,女儿毕竟还年轻,看到长得好的男人自然会动心,而且那个景文长得也不是一般的好。
这种男人占尽了优势,看着就是短命的样子。
阿彪觉得自己有些想远了,还要说几句,可是一回头阿彩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彪叹了口气,算了,过几天就好了。
阿彩回到屋子,看着那面被她盖上的镜子,心里只有爸爸那句:“我们这种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们这种人难道真的不能喜欢景文吗?”
耳畔忽然又传来镜子里女人的那句话:“换张皮好了…”
鬼使神差的她走到梳妆台前,把镜子翻过来看着诡异的镜子里的脸说:“我要换张皮…”
…
唐书见到于小菲的时候,完全是错愕的,他根本就忘了在哪里见过她。
我们都没说话,傻子都看得出来,唐书即使认识当初跟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小菲咬着嘴唇,半天不说话。
唐书一怔,这才想起在哪见过她。
“不是说了,我们两清了!”唐书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igsrc=&039;/iage/29400/9769189webp&039;width=&039;900&039;>showContent("64998","31018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