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茗月?”上官绝诧异不已。
车夫连忙勒住了马。
马车还没停稳上官茗月就跳下马车然后往一个方向跑去那姿态好似奔命完全失去了一贯的优雅
转过了一个街角。
上官茗月像是全身冻结般站在了原地。
那里一个白衣男子正准备上马车。
那男子俊美得不似凡人。
整个人如冰雕玉琢般清冷高贵脸上的每个五官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无一不美无一不让人目眩神迷
此时阳光正盛漫天的阳光洒下来笼罩在男子身上形成炫目的光环一眼望去男子俊美如神祗降临
只是貌似此位神祗的气质很冷看他一眼就会有一种全身被冻僵的感觉被他淡淡瞟一眼就一种被瞬间冰封的感觉
直到男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远上官茗月才好似如梦初醒般快速地向马车追去
可是她哪里能跑得过马车
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驶远。
“茗月你怎么了?”上官绝和上官琦追了上来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妹妹。
怎么形容呢好似疯了一般。
上官茗月终于累极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遗憾随即是浓浓的喜悦
是他
没错是他
世上再没有人能够有他那样的风采
三年前匆匆一瞥她就将她刻在心里只是不知道他的任何身份信息没想到三年后会在这里见到他
也许他们是有缘的。
想到这里上官茗月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
上官绝和上官琦看着自己向来清冷高贵的妹妹一会儿郁闷一会儿开心的好似一个傻子已经震惊到言语不能了。
不会是魔怔了吧?
另一边那辆马车飞速行驶。
一个黑衣男侍卫充当车夫一个白衣男侍卫、一个红衣女侍卫和一个绿衣女侍卫骑马随行。
“咦?那个丫头不就是昨晚一口气杀了五个男人的丫头嘛”突然白衣侍卫指着街上一个青衣少女激动不已道。
其他三个侍卫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那边月倾城和月翔宇相携走进了一家炼药用品行。
没错这白衣侍卫就是昨夜本来想去杀人却目睹了月倾城杀人的人——萧白。
马车快速驶过这次相遇依然匆匆而过
炼药用品行。
月倾城缓缓地翻看着架子上的书籍。
她原本含着满腔希望来但是事实却让她失望了。
这些书里都是一些简单的关于常见药草的介绍并没有更深奥的东西。
看了这些她配个头疼脑热的药没问题可是要想解毒治好她父亲和兄长那简直是痴人梦。
不过无论如何只能一步一步来了先学会这些再。
月倾城拿了一本内容相对较全的书然后开始看炼药的药鼎。
在华夏熬药用砂锅但是在这里熬药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药鼎原因是这里的很多药草需要用非常大的火力长时间熬制才能充分发挥药效砂锅无法胜任。
月倾城在架子上的药鼎逡巡这些药鼎都是普通的青铜制的质量层次不齐都是给普通大夫用的。
在这块大陆上除了炼药师这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外还有一个比较平凡的职业——大夫。
大夫就是没有元力的普通人可以用普通的药材给人治疗一下头痛脑热跌打损伤之类的普通病症一般服务于普通人群对修炼者几乎没什么用处。
突然月倾城的目光在一个黑漆漆的药鼎上落下。
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陈旧的鼎上面被烟熏得乌漆麻黑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可是不知为什么月倾城的目光就是无法从它上面移开像是有什么吸引着她似的。
“那个是别人放在我这里寄卖的是一个老大夫的家人拿来这里的老大夫死了这个药鼎就没用了。十个银币你们要就拿走吧。”
店老板淡淡瞟了月倾城一眼眼底闪过一抹鄙视淡淡道。
京城有名的废物兄妹父亲丢了爵位自己也没出息手里估计没什么钱所以才会看上那个脏兮兮的旧药鼎。
月翔宇哪能听不出店老板口中的歧视之意。
“妹妹没事你选一个新的三哥有钱。”月翔宇咬着牙拿出自己的钱袋。
“不用三哥我们家也不怎么富裕就买这个吧。”
月倾城转头看向老板“老板可以再便宜一点吗?你看这鼎都这么脏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个意念让她买下这个鼎但是她决定顺从自己的直觉买下来。
或许有什么惊喜也不一定。
但是该讲的价还是要讲。
她可是非常清楚家里没什么钱的。这次出来三哥钱袋里装的相当于他们家的全部存款。
“给你们少三十个铜币再少就不行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
在这个时空一个金币相当于一百个银币一个银币相当于一百个铜币
月倾城眨眨眼:“好那就这个价不过可不可以买一送一我手里这本书也一起给我好了。”
老板眼中的鄙视之色越发明显“行拿去吧拿去吧”
愉快地付了钱月倾城拉着月翔宇出了门兴冲冲往家里赶。
她要回去看看看看这药鼎有什么特别的。
月府房间里。
月倾城用砂纸仔细地擦拭药鼎擦掉外面的烟熏色里边的颜色却依然是黑漆漆的还隐隐泛着一点红。
只能确定不是青铜材质的其他的完全看不出什么特别。
算了反正十个银币买个药鼎也不亏。
月倾城继续细细地擦拭药鼎表面缝隙里的脏污。
蓦然一道黑色的烟雾从药鼎表面的花纹上升起那些烟雾扭阿扭就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月倾城有点诧异地看着面前好似某些地下生物的透明黑影
阿拉丁神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