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建国之后玉泉山便不在是皇家的专属用地,玉泉水也不是只有皇家独享。其中有一小部份开放供游客赏玩,还有一半规划成退休军政要员的疗养场所。
尽管李敖的车挂着军牌跟出入证,到了疗养院门外同样要接受检查,在核实完车上的人员身份之后,并向里边通过电话,门外的jǐng卫人员才肯放行。
进入大门,路的两旁都种满了绿树跟花草,相信到了chūn天百花盛开的时候会变得格外的漂亮。从进门一百多米就能看到一栋栋dúlì的白sè小楼,样子和卢远义住的地方差不多,想来是部队的统一习惯。每户小楼相互之间间隔有几十米远,每都有dúlì的院子。跟着李敖开了一会车,在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我爷爷就在里边。”
李敖说了句走向楼内,随即从旁边走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身型虽然比不上李敖那么高大壮实,但也显得魁梧有力,又要比曲文高出半个头。看了见他肩膀上的肩章,猜想应该是李敖身边的jǐng卫员。
果然等俩人走到门边,这人先对李敖行了个军礼,然后说道:“首长已经等你们好久了。”说着帮打开了大门,将李敖和曲文请了进去。
进到房内里边另外站着一群人,身上清一sè的军装,从肩膀上的肩章细数过去,最小就是李敖,然后上校,大校和少将都有。
“二叔,三叔,王叔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进到门内李敖向几个人同时问道。
“你爷爷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做为子女和下属有空自然应该多来陪陪他。”上校说道,然后把目光转向曲文:“这位是?”
李敖之所以选在早上带曲文过来就是不想跟其中的一个人碰面。没想到还是碰上了,皱了下眉头,但也没有特别的在意。
“这位是我的朋友曲文,他手上有爷爷一直想看的东西。”
曲文现在是网络的红人,也是体制内的红人,因为他的关系,体制和军队内部有几个部门都动了一下,而这次的事情李家人也有份参与其中。
很有意思的是,明明是一家人却分成了两派。得知事情的原由,李敖的爷爷顾不上生病。直接把屋内戴着少将肩章和大校肩章的人都叫来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就是曲文!”大校走了过来,近距离认真的打量了下,就是为了这个年轻人,他跟自己的二哥吵了一次,原因是他答应李敖要帮曲文。“你好我是李敖的三叔。李斌。”
“你好李三叔。”李斌的年纪略微比自己的父亲大一些,按理说应该叫他伯伯。曲文想了下还是决定叫他叔叔。
“这位是我的二叔李良安。也是李政的父亲。”虽然李良安的表情不太友好,出于礼貌李敖还是介绍了下。
转眼看去李良安的脸sè隐有不悦,通过李敖得知,他不但是李政的父亲还是刘双河的战友,这次刘天的事一直被强压着,当中就有他的关系在边里。
明知道是这样曲文还是向他问候了声:“李二叔。”
李良安没有回答。微微的点了下头表示回应,其实他并不恨曲文,只是不喜欢,因为曲文是他儿子的对手也是他朋友的敌人。爱屋及乌就产生了负面情绪。
打完招呼,李敖向李斌问道:“三叔,爷爷呢。”
斌指了指房后小院的方向:“在跟何老下棋,何老听说你要带曲文过来所以先到这里等着。”
听到这话曲文微微笑了下,要说何浩石是在这里等自己倒不如说是在这里等那两方宋徽宗做的老墨。这件事是从张一平口中转到他那,然后他又告诉给了李敖的爷爷听。
早前打听过李敖的爷爷,名叫李善同,现年近九十岁高龄,是国内还活着极少数参加过长征的革命老战士。每每想到这些革命先辈,总是让人不由肃然起敬,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华夏,是他们用血肉换来了现代人民的美好生活。
走到后院远远就看到两个头发雪白的老人坐在中间谈笑下棋。曲文跟何浩石见过几次面,一眼就可以认出来,那么另外一位老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李敖的爷爷。
“我不是说了吗,我下棋的时候别打来扰我。”李善同也是个直脾气,他一家人可能都是受他响影,除了xìng格直就是倔强,突然听见有人走近,不高兴的大声说了句。
“爷爷,我带了个朋友过来看你。”
听到李敖的声音,李善同的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是小敖啊,这位就是曲文小朋友吧。”
“小朋友!”曲文愣了下,自从把红领巾拿下就很久没人这样叫自己了,想不到十多年后又有人这样叫自己。不过按李善同的年纪确实可以这么叫自己。
“李爷爷你好,今天来得太匆忙一时忘了带些礼物,还请你不要见怪。”
差不多到玉泉山才想起没有带礼物,叫李敖回头去买,但李敖死活不肯,说自己的爷爷也不喜欢这套。
“带什么礼物,我又不缺吃不愁穿的,刚好我被这个臭石头将军,你们过来给我看看有办法解不?”
曲文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何浩石在这里竟然变成了臭石头,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行内会怎么看。
对于象棋曲文略懂一些,平时没事的时候就陪二太爷他们,还有自己的父亲下棋,后来拜了顾全为师又要陪他下棋,跟几位民间高手下得多了,棋艺也算不太差。
走到旁边看了会,李善同的棋子已剩不多,不知道是他的棋艺太差还是何浩石的棋艺太高,竟然能下到这个局面。
完全的一边倒。
摇了摇头曲文坦白说道:“没办法,象士已死,单车独炮既不能自保又不能进攻,整个局面只能说是一个必死之局。”
李善同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服气,每次跟何浩石下棋总是被杀得个片甲不留。听见曲文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还投去个赞赏的眼神,他就是喜欢实话实说,讨厌转弯抹角。
“不下了,不下了,难得有位小朋友过来看我,让他站着看我们下棋没什么意思。”李善同说着把棋盘上的棋搅成一团,自然必输的局面也就不存在了。
“你又赖皮!”何浩石大叫道,似乎这种事常常发生。
“纸上谈兵有什么意思,有本事跟我到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
李善同的话差点没把何浩石气死。现在既不是战争年代,自己也不是带兵的将军,等真的上到战场还不被他一枪给毙了。
“算了,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饶你这回。”
何浩石没再说什么,别看李善同今天的jīng神不错。可是一身的老毛病,在此之前还差点下了病危通知书。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别说是论天算。就算论小时。每多活一个小时都算是赚了。
“阿文听说你昨天抢了个先收到两方好墨,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转过头何浩石向曲文问道。
来时李敖已经说过,所以就一直把两方老墨带在身上。走到桌边不用几人动手,jǐng卫员就主动把棋盘拿走。随即曲文把两个盒子放到桌面。
“就是这两方,既然有何老在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何浩石誉为鉴赏界北泰斗,鉴赏能力可想而知。跟李善同同时将两个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放到放大镜下仔细的端看了很久。
良久之后,何浩石首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露出惊叹神sè。
“阿文啊阿文。现在连我都开始羡慕起你了,怎么好东西老被你碰上,感觉不是你淘到这些宝贝,而是这些宝贝自己找上你。要不是在科学时代,我真怀疑是不是天上有位神仙在偷偷的帮着你。”
李善同大半生戎马,年轻时候也读过些书,也接触过些文物鉴赏,参军之后就没再碰这些东西,到老了才重新开始摆弄,如今书法绘画功力不差,但鉴赏能力就远远比不上何浩石和曲文俩人。
听到何浩石的话催促道:“这两方真的是传说中的墨妖?”
何浩石点了点头:“应该错不了,历史上宁王多,但遂宁王只有一个,会写字绘画,有闲情雅兴制墨的也只有一个。可惜最终玩物丧志,变成了亡国皇帝。”
宋徽宗生平无需细表,要说华夏历朝历代皇帝中能有他这等文采的不多,但也因贪图享乐,极度昏庸奢侈才走上了亡国之道,死后得到千古骂名。可是让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在治国上被骂得一塌糊涂,但是他留下的墨宝,手工制品竟然成了现代收藏家人竞相收藏的jīng品珍品,每一件都可谓价值连城。
“才子也好,昏君也罢,都是已故之人,现在能值得人评价的只有他留下的东西。”李善同拿起一方老墨在鼻子前边嗅了下,顿时眉展神开,淡淡的墨香味在鼻间萦绕。“好墨啊,光是闻就可以知道这是一方极其难得的好墨。”
来之前李敖向曲文问过多少钱才愿转让,当时曲文没说,这会李敖竟然直接说道:“爷爷,阿文说愿转让其中的一方墨给你。”
“……”
曲文没想到李敖会先斩后奏,不过他早就打算卖一方出去,只是价钱一直没有定下来。要说这两方墨的价值还真不好定,世间难得一见的墨宝,如果拿到拍卖会上先宣传一下,肯定可以拍出个天价来。
“李爷爷,李敖说错了,我是想送一方给你,还有一方我打算自己留着。”
“真的!”李善同兴奋叫起,很快又冷静下来,神sè一转板起个脸:“你若是愿割爱转让,在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我自然会跟你买,如果你是为了讨好我那就大可不必,我李某一生极少受人恩惠,到老了更不想欠什么人情。”
要说曲文没有一点讨好李善同的意思,纯属是骗人,但他也是真的想送一方老墨给李善同,在内心他崇敬英雄。崇敬先烈,崇敬像李善同这样的革命老战士。
“说真的来之前我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我实在不知道开什么价好,李敖是我的朋友,他开了口我又答应了他,总不能拿过来又这样带回去,这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所以这方墨你老只管收,要欠人情也是他的事跟你老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回头就让他请我到最好的酒店大吃一餐。”
李善同是个直xìng子,李敖是个直xìng子。曲文也是个直xìng子,说话的方式相同,很容易就能得到对方的好感。
李善同听见哈哈大笑:“你这个年轻人有点意思。”
“年轻人,刚不是小朋友吗?”。转眼自己就长大了。曲文呵呵笑起:“我家里几位老太爷也是这么说的,不怕你老不高兴。我那几位太爷中也有参加过抗战的人,而且资历要比你老还大。还参加过军阀战争。”
看着李善同。曲文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几位老太爷,也许是年纪的关系,到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总是特别的亲切,话头也就多了起来。
“哦,你的几位老太爷也是革命老前辈?”李善同大惊,参加过抗战又参加过军阀战争。比自己年纪还大的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
“算是吧,但不是同一个党,我的几位太爷中间有土匪,国min党军。商贾走卒,现在都已经过了耄耋之年,按我二太爷的话,他们就是一锅大杂烩。”
李善同跟何浩石也都是耄耋之年的人,一生见过奇闻怪事无数,但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家族能出这么多行业的人,就像他身边的人,要么全都从军,要么全都从商,只有晚辈才会改投别的行业。
“这怎么可能,一个家的人分成这么多行,而且都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何浩石感到很不可思议,上世纪的战争,几乎每家都有人死人,更何况曲文说他们当中还有人上过战场,如果说是运气好,那这一家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都活了下来。
“这事一下说不完,如果俩老愿听我倒是可以说说。”
见俩老点头,曲文坐到旁边慢慢说起自己家里的事。要说曲文这几代都没能出什么名人,可是这样一个在战乱中由多个家庭组成的大家族不由的让人感到惊讶,特别是听到曲文说到自己的太爷爷和红军打仗时,总是故意把枪头抬高两寸,尽往天上放空枪,最后竟然还因此得到了国min党的奖章,李善同顿时忍不住大笑连连。
在院子边守着的医护人员见状差怕李善同一时太兴奋会发生意外,曾经两次走过来劝解,可都被他固执的骂了回去。等曲文说完,李善同是又惊讶又开心。
“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你的族人竟然有这么多故事。以前我总在想为什么国min党军武器装备那么好,但枪法却那么臭,今天总算是得到了答案,同是炎黄子孙,同喝一方水,同吸一口气,到关键时刻总还是会顾及手足之情。不像我家那几个不孝子,我人还没死就开始闹分歧,若是等我死了,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提起自己的几个儿子,李善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特别是老二李良安,当年为了下乡的事就和自己闹过脾气,后来先把老大从边区提回来,老二更是对此耿耿于怀,非说自己偏心老大。
可惜李敖的父亲从边区提回来之后没多久就病逝了,白发人送人黑发人,又让老二在边区多呆了两年,影响了他的升迁,等到他这把年纪才刚刚熬到将星,还是格破升上去的。
李善同越想越气,加上刚才一时太过兴奋,一口气没跟着上来,眉心忽然一紧,脸sè渐渐变得十分的难看,痛苦不堪,很快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在院子边和房内看见李善同倒下,医护人员跟李良安几兄弟都冲了过去。
李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爷爷刚才还很开心的样子,转眼就发病倒地,如果真的就这样一病不起,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家人解释,这一生总要带着愧疚过rì子。
“快快。马上帮我爸检查,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你们都别想脱掉失职之罪!”李良安怒吼着向家里的医护人员叫道。
要知道,国内的军衔晋升是很严格的,除了看年资还要看能力,从上尉到少校是一个门槛,从大校到将军又是一个门槛,很多人再怎么努力一生都只能在将门外徘徊。等到了少将再想往上升就变得难上加难,少将是掌握有一定的实权,可要想真正的掌握大权就一定要升到中将。到了那个位置才有资格说得上话。
李良安的少将军衔是上边看在父亲的份上破格升上去的,这会屁股还没坐稳,如果在这里父亲出了事情,李家在国内的地位就将不保。
这会李良安真的开始恨起曲文,要不是他跟父亲聊得这么起劲。父亲也不会突然发病。
李善同突然发病,别说是李良安没想到。曲文也没想到。这早不病倒晚不病倒,自己来了之后突然病倒,若是他老人家出了事,李家人不得恨死自己才对。以李家的权势要捏死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没等医护人院检查,曲文急忙握住了李善同的手,一点点的往他体内输送灵觉。祈祷在伊天行身上发生的事,同样能在他身上发生。
有了伊天行的先例,再次帮这样的老人输送灵觉经验便多了很多,输送灵气的时候只能一点点送过去。切莫病急乱投医。
之前医护人员已经提醒过曲文,千万别和首长聊得太过,以免他兴奋过度过发生意外。偏偏首长不听,仍让曲文继续说下去,如今李将军病发,这责任自然要怪到曲文头上。
两名随身医护也向医投去一个憎恨的眼神。其中一人说道:“请你离开,我们要给首长好好检查一下,这事我们要如实报告给上级,如果首长有什么意外,你必须付一定的责任。”
曲文当时只想着逗老人家开心,说到兴头上一时也没注意。这会开始害怕了,最后一下突然把一大股灵觉送了过去,然后不断暗暗祈祷着站在旁边。
在院中简单检查了下,医护人员让jǐng卫帮忙老李善同抬进屋内。
远远望着李善同,何浩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曲文宽慰道:“放心吧,老李的命硬,以前炮火连天都没能让他倒下,现在也应该不会有事。”
曲文知道何浩石是在安慰自己,可这事能比吗,当年炮火再厉害,只要运气好就能活下来,现在的李善同已经是体弱多病的老人,到了这个年纪身体各机能都走到了最底端,一口气上不来随时可能辞世而去。
“但愿吧。”
李敖轻轻拍了下曲文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有我三叔在,我二叔就不敢太为难你。而且你是我请来的,要负责也应该由我来负。”
李敖只能这么说,在文革时期每批返城人员,每家只有一个名额,后来爷爷先提了父亲回来,二叔为此十分不满,因他被分到了更偏僻的北大荒,理由是不管是军人还是知青,干部的儿子要带头。可是没想到父亲回来才一年就病倒离世,为此爷爷又多耽搁了一年才将他提回来。
回到地方之后二叔全心扑到工作上,就连结婚有了儿子也很少呆在家里,就这样疏于对李政的管教,才让他走上错误的道路。如今李政被自己逼走,又成了曲文的对头,等爷爷走后二叔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对自己二叔或许会网开一面,但是曲文就没有那么好说了。
到了这会曲文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别人越是安慰,越觉得良心不安。跟着众人来到大厅呆呆的坐着,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不会主动离开,这一走就更不安了。
李善同突然发病,家里的医护人院急忙通知了疗养院里的医护负责人,很快四名军医起来,因为担心李善同随时发病,所以在家里准备好了各种急救器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焦急的等了很快,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医护人员才从李善同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我爸他怎么样了。”
领头疗养院诊所仇所长把脖子上的听症器拿了下来,神sè复杂,眉心紧紧的皱在一块,让人看着都感到紧张。看样子只怕是凶多吉少。
“李将军的病情有些奇怪。”
“奇怪!”李良安惊声道,等了半天军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仇所长,我爸的病情怎么奇怪法?”
“我刚刚给李将军检查身体的时候,虽然心跳有些急促,但气息却很平稳,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刚刚跑过步的人,各方面机能都好,只是因为刚运动过而造成心跳加快。现在李将军的身体状况非常的良好,突然好转了起来。”仇所长之所以检查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弄不清楚原因。到现在心里还是稀里糊涂,前些天才刚帮李将军检查过,因为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挨过冻,当时年轻不觉得,到老的时候所有隐患都跳了出来。到这会只能说是活一天多一天,没道理突然莫明其妙的就好起来。
“仇所长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爸刚刚突然晕倒。怎么可能非常的良好。”李良安瞪大眼睛,有人跟你说一个病危之人突然好起来,这事任谁都很难相信吧。“不行你们再给我爸仔细检查一次,要不然我爸现在怎么还没醒呢?”
仇所长的表情非常的难堪:“我们就是仔细给李将军多检查了几次才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按我的经验,李将军现在是因为太累了睡着了。等睡饱之后就会醒来,现在的情况我们也不好移动他,不过我会先联系好军区医院给李将军好好的再检查一次。”
仇所长说完转向曲文几人:“一会要麻烦你们几位过来跟我核实一下情况。”
一个病危之人突然好转,很多事情按常理解释不出来。没有办法只好跟曲文几人讯问核实一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趁着李善同没醒,当时在场的几人都被叫到了隔壁的房间。一番讯问下来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曲文受李敖邀请带了两方老黑过来,然后又说了一大堆让李将军感到开心好笑的事。
“这事到真的奇了,李将军的病可不是一两样,加上年纪大了身体机能衰退,再怎么样的医术也不可能一下好起来。能让我看看你们所说的那两方老墨吗?”。仇所长问道,直到这时他的眉头还紧紧的锁着,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总要想着怎么跟上边交待。要知道除了李将军还有一大堆zhōngyāng老领导同样被各种疾病困扰,如果能解开李将军突然好转之迷,那么会对众多老领导,乃至整个世界都是极大的福音。
“老墨在这里,你们可要小心一点,这可是北宋亡国皇帝宋徽宗亲自做的墨宝,在行内称为墨妖,据传有特效的养生功能,当年金章宗以一两墨一斤金的价格都没能收到。”
两方老墨一直在何浩石的手中拿着,听到李善同的身体突然好转,他开始相信和这两方墨有的关,在事发之前李善同一直拿着这两方墨在鼻前闻着。如果说是什么引发的医学奇迹,那一定就是这两方墨的神奇功效,所以从进门到现在他也一直在闻着这两方墨。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中墨中的药物产生效果,竟然真的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仇所长小心翼翼的接过宋徽宗做的老墨,真如何浩石所说,这两方老墨现在得值多少钱啊,特别是如果这两方老墨真有奇效,不得瞬间成为人人竞相争夺的绝世珍宝。
先看了看然后在鼻子前边细细的闻了下,淡淡的草药墨香从上边传过,以多年的从医经验可以肯定墨里边真的有药草存在,那么这墨就先落实了有养身的功效。
“这两方墨我能不能拿回去研究一下?”仇医生试探xìng的问了句,如果他有钱,大把大把的钱一定会用钱直接购买。
“不行!”曲文跟何浩石同时叫了出来。
“现在全世界就只有这两方墨妖,你拿回去如果再有些损伤,这损失算谁的,再说了其中一方我已经答送给李爷爷,还有一方我打算自己留着,多少钱都不卖。”曲文说道。
听到这话,何浩石一阵惋惜,怎么曲文就不是自己的徒弟,否则师父管徒弟要件东西,那怕是借用应没有什么问题吧。跟着随声附和道:“没错,据我所知目前全世界就只有这两方。不管它们是否真的能有养身奇效,光是宋徽宗亲自做的墨宝就价值连城,如果你觉得自己能承担得起这份负责就只管拿去。”
何浩石虽然不是军队的人,但在军政两界都有很多朋友,又都是手掌大权的人物,这一跟不爱跟人交际往来的顾全不同。
仇所长听后犹豫了下还是把两方老墨递回,这会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两方老墨的关系,所以没必要硬跟对方翻脸。不过这事回去之后一定要跟上边打报告,有上级出面这事就好办多了。是胳膊永远都无法拧得过大腿。
几人聊完,刚好听到李善同醒来的消息。仇所长又过去重新检查了一次,在确认李善同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之后才带队离开。
等仇所长走后,在李善同的执意要求下,jǐng卫员扶着他走了出来。
光走到门口就听李善同大声嚷嚷道:“别扶了,我又不是老到真的动不了。就快要进棺材那种。”
见李善同走出来,众人都围了上去。
“爸你怎么出来了。你刚刚才晕倒过要多在床上多休息一下。”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对自己的父亲。李良安的关心之情是很真诚的。
“我刚才真的晕倒了?”听jǐng卫员说,李善同还不太相信,现在又听儿子说不由的相信起来。
“嗯,之前你突然在后院晕倒,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叫仇所长过来。爸你听我的劝还是回到床上再多休息一下吧。”
睡了两个小时就等于睡了一次午觉,醒来之后李善同的jīng神显得特别的足。再也睡不下去,挣脱了jǐng卫员的手,以稳健的步伐走到大厅zhōngyāng的沙发上坐下。
“不睡了,突然觉得jīng神很好。就是肚子有点饿,你们真关心我不如现在去给我弄点吃的。”
因为李善同突然病倒,别说是他,这一屋子的人都还没吃中午饭,有人一提到吃的,曲文的肚子就第一个不干了,“咕”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这人饭量大,少吃一餐都不行。”曲文尴尬的挠起头,李善同的病刚有好转,他的肚子就在这时候大呼抗议也太不讲道义了。
“没关系,善同你去安排一桌菜,今天我高兴要跟这位曲文小兄弟好好喝上一杯。”李善同向自己的三儿子吩咐道。
李斌应了声拿出手机,让疗养院里的餐厅帮忙准备了一桌菜,然后让他们送过来。
曲文觉得自己今天的待遇升得特别的快,先是小朋友,然后是年轻人,现在就成了小兄弟,如果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再长长,当然那是如果。
“李爷爷喝酒就免了吧,你的身体才好,如果你要喝酒等医生说可以你要我陪你喝几杯都行,但是今天,如果你真的要喝酒,就连怪我失礼转身走人。”
除了同辈的人,别人跟李善同说话都是小心谨慎的,只有曲文敢这样跟他说话。
李善同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就依你,不过这杯还是要干,我以水代酒,如果我喝不了就让小敖代替我喝,放心他会用酒陪你喝的。”
李善同这会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好起来,也没有人跟他说可能是因为那两方老墨的关系,只是因为jīng神好,心情好就跟曲文这样说。
“那我就真不客气了,不过你请我吃饭,还要先答应我收下这方老墨,要不回去我师兄问我到这你吃饭有没有送礼,我说没有他不得拔了我的皮才怪。”
李善同知道曲文的大师兄是鲍国强,也知道鲍国强是个很请辈子礼节的人,但是很喜欢曲文这种没大没小,无拘无束的xìng格和讲话方式。
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突然来了个不怎么客气的,感觉特对自己的脾气。
“好吧,小敖你先帮我把这方老墨收下,这事你帮我记在心里。”
李敖知道爷爷的意思,让自己把老墨收下便是说会提拔自己,让自己帮忙记下这事,是让自己记着曲文的恩情,没有说什么把其中一方老墨接过。
疗养院餐厅的动作很快,只是半个多小时就弄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听何浩石说曲文的食量很大,专程让餐厅多准备了一份。
等吃过也不知道算是午餐还是晚餐一餐饭,李敖开车把曲文送回了鲍国强家。
看着曲文走进四合院,李敖在车上突然说了句:“好兄弟,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你李哥说。”然后开着车撅尘而去。
回身看了眼,曲文冲李敖的车子摇了摇手:“好兄弟你这可是醉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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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在李善同家喝了多少杯酒,先得和李善同以水对酒,然后众人轮翻灌下,就连李良安都跟自己喝了一杯,走到院内不觉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下午没有鲍国强的课,所以早早回家中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直等着曲文回来。
老远看到曲文的样子,就知道他喝了不少酒,急忙走了过去一把扶住,心疼的说道:“阿文我知道你为院方的决定感到很不开心,可是你也不用拿酒糟蹋自己吧。”
有些酒意上头,但基本上曲文还是清醒的,灵觉提升到炼jīng化气,饭量减少,酒量大增,要不这一圈子喝下来还能自己走进院内。
“大师兄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为了院里的事烦心,刚刚到朋友家,盛情难却所以多喝了两杯,没事的我坐一会再喝口茶就好。”
曲文的样子确实不算是醉得很厉害,身子微微有些摇晃,至少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什么朋友啊,一点分寸都没有,下次要是让我遇到一定要好好说他一顿。”鲍国强对曲文的关心没有半点水分,难得见曲文醉成这样不由的有些恼火。
“师兄我这位朋友你可说不得,他人住在玉泉山,名字叫李善同。”
“什么!你说李将军是把你灌醉的朋友!”
鲍国强暗暗大惊,这人他真的不敢说,论年纪、论辈份、论权势,自己算是那一根葱,敢说他的坏话真的是活得腻味了。
“算了,我先给你倒杯茶吧,你昨天提出的要求我今天早上跟余部长提过了,他说他要考虑考虑,你也知道你才来学院几个月就要破格升到讲师,让院方帮你的办一鉴定师资格证书,这确实有些难度。”
又经过昨天一晚,曲文彻底想通了,只是为了一张鉴定师资格证要花上自己三年的时间实在是不值得,有这功夫倒不如到处去多淘些东西,多增长些知识才是王道。
就像昨天去大栅栏转了转就淘到两方顶极老墨,如果要拿出去卖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而万千学子辛苦努力读书是为了什么,说得好听是为了增长知识,说得难听不就是为了生活,为了钱,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真有人愿为了理想放弃一切。
那样的物种别说是华夏没有,就算是全世界也没有。
淡淡的笑了下:“如果办不到就算了,能来到研究院学习一次也有不少收获,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余部长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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