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女儿得回去准备了。”李天琴拿过盒子盖好,行了个万福就转身离开。
她离开后杨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滴落,他突然觉得坐上这样位置毫无意义,这么多年的争斗变得可笑无比?他和爱妻两个人都身体受损,无法有孕就生下这么个孩子。
可是为了稳固这个江山女儿付出了多少,她是不是也猜到他们才是她真正的父母所以才这样拼命的?
李天琴回到大吉殿让所有宫女回自己的岗位各司其职,带着望云直接走去汤池里泡着,望云给她按摩了一遍她才清洗干净自己。用软布缠好自己,穿好里衣后穿上金丝软猬甲,穿上一套黑色的劲装在里面才穿上一套深蓝色的劲装。
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里任由望云给她束发,戴好古铜色的发冠和特制的簪子,涂了一层面脂,又用眉笔加粗眉毛。望云望着眼前英俊清朗男子揶揄说道:“公子真好看!”
“那小娘子可要嫁给本公子”李天琴挑了挑望云的下巴。
清澈磁性的男音依旧让望云无语:“您要真是男子我可就赖您一辈子,好看得望云移不开眼睛了。”
“好”
李天琴走去打开把自己的药箱整理出一份伤药收进怀里,把各种武器带在手指手腕上,或是绑在腿上固定好。
把自己的软剑固定好,背好一把黑色的长剑才手握枪身固定枪头,手握长枪闭上眼睛缓了缓。
“大吉殿落锁,望云,我走了”说完她就走去寝室打开通道下去,复原后轻功快速往前飞去,来到一处尽头,踢了墙上一脚打开一间石室,走进去拿过面具和黑色的面纱收进怀里,走去靠墙的架上拿过无数瓶药粉收进袖袋里。
走出石室后关闭好石室才接着飞去出口,在今天用餐的房里走出来,大步走去后门的马厩旁,拉过小厮牵出来的骏马离开后门,骑上骏马急驰去东城,离开城东来到东大营,从怀里拿出黑色的令牌,顺利的进入主帐营。
李天琴把黑色的令牌丢给东营的刘承思将军,刘承思仔细查看令牌后单膝下跪把令牌呈给李天琴:“长公主有何吩咐?”
拿过令牌后李天琴恢复平和的声音吩咐道:“传令给北城的守军让他们把北门堵了,将军守好东门禁止出入,戌时若是看到红色的响箭就带十万人去城西支援……”
刘承思低头认真应答:“是,臣领命”
“本宫先行告辞”李天琴大步往外走去,翻身上马离开。往城南的南大营急驰而去,来到南大营拿出紫色的令牌,顺利进入主帐营。
郭章平挥退帐营里所有的低级将领后单膝下跪:“长公主殿下金安!”
“郭将军平身,将军可认得这个”李天琴把怀里的紫色令牌拿出来给郭章平看。
“长公主有何吩咐?”郭章平微微弯腰问道。
“留下一万守城,剩下的人现在去西城城门守着,两个出口禁止出城,若有强行出城者杀无赦!没有我的吩咐和令牌不得妄动!”
“是,臣领命”
“本宫先行告辞”李天琴往帐营外走去。
郭章平微微弯腰作揖:“您多保重”
“将军也是”
李天琴策马从南城进城后,郭章平立刻派一万士兵和他的副将守住南城,剩下的将士士兵集合迅速朝着西城跑去。
李天琴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微微暗下来一丝,策马急驰来到西大街附近才放慢速度,天色快黑透,道路两边还营业的店铺都点起油灯。
李天琴在一家四层酒楼前停下来,让店小二牵走马儿,她手握长枪大步走进酒楼,放一个元宝在柜台上:“掌柜上房一间,拿手好菜六道,快点!”
“客官这边请”店小二迅速引着李天琴上楼,才走上二楼,一个深蓝色劲装手里拿着黑色长剑的男子迅速追上李天琴,“弟弟等等我”。
店小二眉头瞬间皱起,望着李天琴的神色带着询问。李天琴平静的望着店小二,“再加四道拿手好菜”。
店小二才缓和下来,引着两个人去四楼的上房。店小二打开房门走进去,拿着抹布擦干净桌子。
李天琴平静的问道:“有什么发现?”
“戒备加强,有大量的不明人士进城来到王家,我们统计了一下多了大约两百人。”
“还有?”
店小二挺直低着头回答道:“没有了,哦!他们还请了刘御医和邓御医,但是不到一刻钟两个御医就离开,两个御医神色似乎有些晦气”
“先下去,上菜吧”李天琴在桌子边坐下来。
“是”店小二迅速打开房门退出去。
“说了不要跟着我的,二哥在找死不成?”李天琴不悦的望着何泽仲,怎么她走到那里他都能找着她,疯了都……
“让二哥帮你,二哥没有无能到一点都帮不上你的”走哪都能逮到她让他好愉悦,能看着她,陪着她真好!
“死了活该!我不会救你的”李天琴冷漠的望着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嗯!我甘之若饴!”
李天琴抿了抿嘴巴平静下来,拿过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喝着,无视他愉悦的心情。
咚咚咚
“进”
几个店小二快速上好菜十道菜又退下去,几个人偷偷撇了何泽仲几眼。
何泽仲小声问道:“都是你的人”
李天琴拿过盛了半碗汤悠然喝着,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喝了汤才悠然的用餐。
“不是用过晚膳了,才两个时辰你又饿了?”
李天琴冷冷清清的说道:“不饿你别吃”吃得比她快还多,饿鬼抢食吗?吃得可真多,若是生在穷人家非得饿死!
“看你吃的香,所以我也饿了”说完忍不住抬眸望一眼她红艳艳的唇,心跳瞬间加快,他只好转移视线。
她真是美极了,他就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女子,很轻意夺走他的心魂心魄。
“二哥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脸红成这样的果然是雏,真可怜!”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他不好想法,明明他对自己的爱意浓烈得她直接感觉到,难道她的能力对一些人是不完全的?
咳咳……
正喝着汤的何泽仲忍不住转过身咳起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这都什么话?
“妹妹,好好说话可以吗?而且你自己不也是雏。”何泽仲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他就觉得要凉,她不会以为自己要调戏她吧?
李天琴面色冷冷清清的望着他的眼睛,看得他更加面红耳赤还带着害怕才幽幽说道:“我喜欢我乐意做雏,至于你……呵呵……上辈子坏事做太多所以触碰不了女人,真是可悲……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