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愣了:“林哥,这是什么玩意?”
林肇捏着那根细微的银针“这就是真正致孟浩昌于死地的东西。”
一听,刘涛大惊:“林哥,快放下,快放下,那东西有毒。”
林肇摇摇头:“刘涛,你放心好了。这针不可能有毒的,如果这针真的有毒的话,这毒素很定会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而那样的话,在尸检的时候,定然能被检查出来。”
“原来如此。”此时的刘涛更是钦佩万分:“林哥,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件案子又将成为一桩冤案。”
“刘涛,不用太过自责。这次你出现误判,只不是由于你的经验尚浅而已。只要多加磨练,你绝对会是一个优秀的好警察。”
“谢谢林哥,谢谢林哥。”
……
看着这谈得不亦乐乎,早已经将自己视若旁物的这二人,孙琦的脸一阵青一阵紫。
“你们俩个,给我住嘴,统统给我住嘴。”孙琦冲了上去。
“你说一根没有任何毒素的针就能置人于死地?这么幼稚的话,你居然也敢拿出来骗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杀人也未免太简单了。”
“林肇,你是不是侦探电影看多了,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影视之间的区别了?”
他孙琦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确,像这种飞花杀人,飞针夺命的这种事情,的确听上去紧张刺激。
但是如果你仔细想想,却发现其非常的荒涎。不要说如果这是真的,这杀人也太过简单,太过儿戏。就说放在现实社会中,究竟有谁能做得到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
经孙琦这么一说,刘涛也顿时从兴奋之中清醒过来:“林哥,我看……”
林肇摆摆手,制止了刘涛继续说下去:“刘涛,不用担心,我心中有数。”
林肇看向孙琦:“孙法医,很遗憾,我不得对你做一个评价:那就是,见识上的欠缺已经严重限制了你的思维,不自量力的狂妄已经严重伤害了你的智商。”
“说得不客气点,孙法医,如今的你好比那只井底的青蛙,你以为所见到的就是整个天空,却不知,这天空的浩瀚,远超你的想像。”
孙琦暴跳如雷:“好你个林肇,居然骂我是井底之蛙。好,我就跟你理论一下,到底我孙琦是见识浅薄,还是你林肇故弄悬殊。”
“林肇,我问你,你知道人身体有多少穴道吗?”
“孙法医,人体共有人体上共有409个穴位,包括十四经脉上361个穴位和48个经外奇穴。在这其中,有108个穴位遭受外力击打或者点击后会有明显的症状。而这108个穴位中,有36个大穴被称为‘死穴’。”
孙琦点点头:“不错,算你还有点见识。但林肇,你知道什么叫做死穴吗?”
刘涛恼了:“孙法医,你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嘲笑林哥?好,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这死穴,死穴,顾名思义,当然是一碰到就会死的地方。”
孙琦鄙夷不已:“蠢货就是蠢货。”
“孙琦,你……”
林肇一把拉住刘涛:“刘涛,虽然我非常讨厌这家伙,但是这个问题却并不幼稚。”
林肇看向孙琦:“孙法医,普通人的确都认为这死穴死穴,当然是一碰到就会让人毙命的地方。但是遗憾的是,这种看法却是错的。”
“真正的解释应该是因为这些穴道处在经脉和血管及神经等重要的部位,当受到外力时很容易造成较严重的损伤,故而才被称作死穴。”
“毕竟,如果这些地方真像人想的那样,一碰就会毙命的话,那人类也太脆弱了!”
“你知道就好。”孙琦点点头:“林肇,你既然知道就算是死穴都没那么脆弱,那你还认为用区区一根针就能让人毙命?”
“那得看扎在什么地方。孙法医,你方才也看到了我的那根针是从哪里取出来的。”
“当然。”孙琦一脸的骄傲:“林肇,虽然你的动作也算快。但是想瞒过我的眼睛,也未免太天真了。”
“林肇,你方才那根针的所取之处不就是死者的颈动脉窦吗?”
林肇点点头:“不错。”
孙琦面色一寒:“林肇,既然你知道就算人的死穴也不像想像的那样脆弱。再者,一个人在面对的伤害的时候,也会本能地将要害给躲避开,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林肇还说什么一根针就能让人致命。如果有人真正做到这的话,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林肇长叹一声:“孙法医,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看到才能确认其的存在。有些时候,现实其实比电影还要不可思议。”
“你孙法医也许认为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人能做到这点,但我却知道,绝对有人能。也许这样的人非常的稀少,但是这样的人绝对存在。”
“据我所知,在国际杀手界,位列前十的人绝对都有这样的能力。对于他们来说,杀人早已经不需要靠枪或者刀了,对于他们来说,哪怕一根牙签,一根细线,一根羽毛,都能成为置人于死地的武器。”
“世界十大杀手?”孙琦哈哈大笑:“林肇,你胡说也要有个限度。对于那些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世界十大杀手,试问他们真的存在吗?”
“况且,就算他们真正存在的话,以他们的身手和地位,又岂会去对付孟浩昌这样不入流的一个小混混?”
面对孙琦的嘲讽,林肇没有回答,再次查看起孟浩昌的尸体来。慢慢的,慢慢的,林肇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看着林肇这模样,刘涛连忙关切地问道:“林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没有。”林肇缓缓地摇头:“刘涛,你知道吗?如今的我真的希望在这件案子上,是我林肇错了,真正对的人是孙法医。”
“林肇,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承认输了?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想跪地称呼我一声爷爷了?”
孙琦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