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调十字路口的监控,最终证实了‘花衬衫’的确是由于抢红灯穿行路口,而意外撞上护栏的。而这样的一场事故全部责任都在于‘花衬衫’,谢骁他们没有任何的过错。
可是虽然证据确着,不容抵赖,但没想到的是那温德林不但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反而撒起泼来。
审讯室中。
温德林傲慢地看着刘涛:“小子,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老子是西远市联防大队队长。在这西远市,无论是谁都得给我温德林几分面子,你居然敢说这场事故的全部责任都在我儿子,还要我儿子接受处罚。”
温德林猛地一拍桌子:“小子,我问你,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
面对这嚣张无比的温德林,刘涛却是丝毫不惧,只是淡淡地送了他两个字:“白痴!”
“白痴?你居然敢骂我白痴?”温德林大怒,当即就撸起了袖子。
刘涛淡淡道:“温德林,如果你想袭警的话,大可试试。”
温德林顿时蔫了。片刻之后,他不甘地咬咬牙:“小子,你有种。不过你也别得意,等你落到我手上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切。”刘涛一脸的不屑。继续进行着笔录。
窗外,传来一阵笑语声。透过窗户,分明可以看到西远市警局局长曹彦满脸带笑地将谢骁杜超二人给送了出去。
看到这一切的温德林怒不可遏,他手指窗外:“小子,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刘涛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
“我想,应该是我们局长送那位客人出去吧!”
温德林唾沫星子飞溅:“混账,这事情还没有解决,那混蛋怎么可以走?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做事的?小子,我要向省公安厅投诉,投诉你们……”
“你愿意投诉尽管投诉好了。”林肇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不过,姓温的,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做愚蠢的事情,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温德林咆哮不已:“妈的,你敢威胁我?”
“威胁你?你配吗?”刘涛的脸上尽是嘲讽:“你这个蠢货,恐怕直到现在还没有搞清这件事到底有多严重。”
“蠢货,你知道刚放被我们局长送出去的人是谁吗?我告诉你,他就是天京守戊部队蓝盾特种作战旅的谢骁谢司令。”
刘涛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温德林:“对了,温德林,还想投诉吗?”
“啊!”温德林顿时傻眼了。天京守戊部队的司令?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中央要员,论地位,不知道要将自己这个小小的联防大队队长甩到哪去了。自己还妄想跟人家斗?恐怕人家伸出一只手指头,就能彻底碾死自己。
看到温德林惊恐不已的模样,刘涛更是悠闲地端起茶杯:“对了,温德林,提醒你一个事,纠集联防队员,试图殴打中央首长,这性质可是异常严重的哟。”
温德林的声音在颤抖:“刘警官,这性质到底有多严重?”
“这个吗?”刘涛歪着脑袋想想:“这最好的情况,我估计顶多坐个十年八年牢吧!”
温德林脸色顿时惨白无比:“什么?这最好的情况也要做十年八年的牢?那最坏的情况呢?”
刘涛吹吹茶杯里泛起的茶叶:“最坏的情况?估计也没多大了不起,顶多吃颗枪子罢了!”
“什么?还可能要枪毙?”听到这的温德林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倒在地。
而眼看这,那原本嚣张无比的‘花衬衫’也慌了。‘花衬衫’连忙扶住温德林:“爸,您可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可怜的温德林两眼汪汪,他轻轻抚摸自己儿子的头:“儿子,假如爸真的不在的话,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你妈呀!”
“嗯。”‘花衬衫’边哭泣,边点头。
“对了,爸,乘现在,您赶紧把遗嘱写好,把房产,财产什么的统统都公证给儿子我吧!否则的话,迟了就来不及了。”
‘花衬衫’擦擦眼泪,看着刘涛:“警官,你能借纸笔给我吗?”
刘涛强忍笑意:“没问题。”
接过纸笔的‘花衬衫’一面道谢,一面掏出了手机:“喂,吕律师吗?最近在哪发财呀?有没有想兄弟我呀!”
……
一番寒暄之后,‘花衬衫’终于进入了正题:“吕律师,这不,我爸很可能要玩完,所以呢,我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做个财产公证!”
“什么?你马上到?够朋友!有空我请你喝酒,k歌外带洗澡一条龙服务!”‘花衬衫’美滋滋地挂上了电话。
“爸,吕律师马上就到,你现在就可以写遗嘱了!”
“混账!”温德林气得七窍冒烟,甩手就是一巴掌。
“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惦记老子的家产了?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花衬衫’捂着脸,一脸的委屈:“爸,您落到今天的这地步,做儿子的也很伤心,但是再伤心,这该做的事还要做吧?爸,您要不赶紧将遗嘱写好,恐怕您那小狐狸精就要和我抢家产了。”
“放你的屁!老子就算将所有的财产都给娟娟,也不给你这个不孝子!”
“不给我?”‘花衬衫’也急了:“温德林,你也忒不是东西了,我再怎么混账,好歹也是你儿子!可那狐狸精是什么?她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姘头而已!”
“温德林,你宁愿将财产给你的姘头,也不给我这个儿子,你还算是人吗?”
“该死的兔崽子,你……你,老子和你拼了。”温德林当即就和自己的宝贝儿子扭打在一起。
……
“够了!”刘涛实在看不下去这父子丑态。
“你们这俩个白痴,如果再胡闹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给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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