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远一愣,气氛也瞬间沉默下来。
这偌大的空间一安静,便有些尴尬。
陈夭夭最不喜欢这种氛围,于是,自个哈哈笑了几声,就对他道,“以身相许,好像是我在占便宜。”
“……”
“你脚肿了,我去给你拿药。”霍靖远转移了话题,起身去了储物间。
出来时,他手里拿着一瓶黑乎乎的玩意,应该就是所谓的药酒。
只是这东西,并不好闻,陈夭夭皱了眉头。
她原以为他递给她后就算完事了,不想,他将药酒倒在了手上,亲自帮她上药。
他涂抹按压的手法娴熟,像是经常干这种事似的。
她虽然疼,但在药酒逐渐发挥的作用下,倒也不是真那么较劲的疼了。
“霍靖远,你家怎么像哆啦a梦似的,什么玩意都有。而且每一样很有用处。”陈夭夭找着话夸他。
霍靖远抬头看了她一眼,回道,“执行任务的时候,难免会受伤。”
“你的工作很危险么?”
可他不就是个审问员么,难不成还要出勤抓坏人?
陈夭夭忽然有点搞不懂。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道,“如果今晚不能消肿,只能明天去医院打针了。”
“……”
陈夭夭不想去医院。一想到那些大大小小的针筒,她心里便瘆的慌。
她耷拉起脑袋,霍靖远伸手轻拍了她一下,本是想安慰她的,却见她脸色一变,双唇里吐出一声‘嘶’。
他的手正好碰到她后背上的伤口。
某处被木棍打过的地方,此刻正膨胀着难受。
见她如此表情,霍靖远忽然想起,刚刚在混战中,她护在他身后的那一幕。
“你不是说没有被打到吗?”他眉头微蹙地问她。
“就是被轻轻地碰了一下。”
陈夭夭避重就轻,但明显的,她在骗人。
顿时,他有些恨的牙痒痒,“陈夭夭,你是白痴吗?”
“……”
“你真当你自己是木板子,可以随便挨的?”
“我当时着急……”她想解释,他却没好气地打断她,“笨死了!”
“……”
她只是不想他受伤嘛,干嘛这么凶。
高冷的霍靖远凶起来,可真是让人怕怕的。
陈夭夭有些不知所措。霍靖远却直接对她道,“把衣服脱了。”
额……
他的话,陈夭夭愣住了。
见她不动,他只好亲自上手。许是真想看看她后背的伤口如何,所以手下的动作也带着着急。
他快速地解开她衬衣上的纽扣,可当手指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指尖猛地一顿。
他这是在做什么?
霍靖远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胸部,还有那小露的香肩,不禁一阵懊恼。
他是脑子抽疯了,才会这般吧!
对视到陈夭夭惊讶的目光,他慌乱地缩回了手。
许是为了转移尴尬,他清咳了一声。不过,他又对她道,“你转过身去。”
“其实我也没太大的事。这个药酒是万能的吧?一会,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陈夭夭也有些尴尬,她这么衣衫不整地在他面前,怎么说都是羞涩的。faelz2nhqqqpvvbbxsbuftymstubyjmokkausuk9krebeuhmskgrs6/jbysyfy4yuhl1vacsajzbp9rmngffda==
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