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你眼中的微光(1 / 1)

<>“娘娘,臣妾自然也是仕宦之家,断然是行不出这样的行径的!”纳兰淳雪自然是跟在了皇后的身边一步也是不敢离开的,心中也是害怕的很。

“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仕宦之家出生的,有时候为了想得到的东西,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皇后只看着纳兰淳雪,纳兰淳雪的脸色已经有几分的不好了,又看着御花园中的花瓣已经大半凋零了。

“娘娘,臣妾断然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怎生会做出这般的事情?倒是高贵妃,一向心思颇多,人们都是不知她心中想着些什么,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可怕的!”纳兰淳雪也是一时间急于洗清自己身上被披上的污垢的,只是时不时地想着高宁馨的行为,但又觉得毫无异样之处,左不过是安静了些许罢了。

“罢了,先去看看高贵妃才好,若真不是你,你就要证明真的不是你!”皇后看着纳兰淳雪的模样却是有些可笑,倒是想尽了心思,只得是将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

“娘娘所言极是!”纳兰淳雪听了皇后的话语,心中自然是一阵的窝火,却又是再不敢说些什么了,一向都是心直口快的却是为自己添了不少的波折。

咸福宫中,陆晚晚自然是极为的欢喜的,再度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宫中来来往往的人也是多了不少,咸福宫自然是宫中最热闹的场所了。

“娘娘,这是大人派人从宫外带来的!”花涂倒是极为欢喜地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了案上,只看着陆晚晚的脸色却是那么的美好。

“父亲却是有心了,知道我想着家中,却带来了这个风铃!”陆晚晚很是欢喜地打开了那个锦盒,只看着那个锦盒心中一阵的窃喜,拿起了其中的那个风铃,轻轻地放在眼前,只觉得是最美好的了,在没有别的能够比得上了。不由地想起了从前的时光,在自己的闺阁之中也曾经挂着这个风铃,说起风铃还是自己十岁生辰的时候母亲送给自己。想想也是心间一阵的美好,陆晚晚只是盯着那个风铃仔细地看着,心间好像是忘却了一切一般。

“好美的风铃!”花涂看着陆晚晚的手中轻轻地拿着那个风铃,只觉得是极美好的,好像是只要被风轻轻的吹动着,便能够发出悦动的声音,自然能够给咸福宫中带来一段无比美丽的光景。

“原是我儿时的物件,到底还是父亲心疼着我!”陆晚晚的心中却是那么的欢喜,只是看着那个风铃,却是怎么都不愿意放下来的。眼中也尽是对于从前的那些美丽回忆的怀念,怎么都不愿意忘记的,曾经朦胧的模糊的记忆好像一时间都能够回想起来了。

“娘娘,您的脸色怎么有些许的惨白?”花涂只觉得陆晚晚的脸色有些许的惨白,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有些许的奇怪。

“只是觉得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乏了,许是秋中犯困了!”陆晚晚一听得花涂一说,便也觉得脸有些的不舒服了,只觉得是冰冷冰冷的了,倒是不知怎么回事的。

“娘娘,奴婢有句话当讲不当讲?”花涂只看着陆晚晚,心中却还是一阵的悸动的,只是看着陆晚晚想了良久才缓慢地问道。

“你的心思倒多,且说无妨!”陆晚晚的眼睛原本是盯着风铃的,倒是让花涂的话语说的转移了目光,只是抬起头看着花涂了。

“娘娘,如今皇后娘娘一心撮合着娘娘争宠,但奴婢却听宫外的人说着皇后的兄弟犯事了,倒是不知道会不会牵连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受到了殃及了,只怕是娘娘也要被皇上一并的排斥了!”花涂的眉头轻轻一蹙,只是看着陆晚晚,倒是为陆晚晚的命途好一阵的担心。

“原本我也是知道的,皇后无非利用着我,若是哪一日我没了用途便也是要抛弃的,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陆晚晚也安静了心思,只是细细地想着,好像这些日子变幻太多,只是自己都有几分的盲目了。

“娘娘,倒不必一心倚靠着皇后这棵大树,大可与别的小主们交好,交好在宫中也不乏是一条出路!”花涂只是站在陆晚晚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为着陆晚晚出谋划策着,只看着陆晚晚的脸色却是那般的惨白,有几分的煞白让人觉得怖意。

“只奈何在宫中只要是受尽了恩宠的自然便是别人眼中的刺,若是不拔掉只怕是自己不痛快!”陆晚晚的脸上却有了一许的哀愁,好像是刻意凝眉上去的,不深不浅,却是好看得很。

“奴婢倒是有一个念想的,不知娘娘能否委身一试?”花涂的心中却好像是突然的一纾,倒好像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一般,只得是眼中透着微光。

不多久,弘昼赶来。魏弗笙她们都自觉退到外面,留下他和她单独说说话。弘昼在她床沿坐下,心疼地看着那张绝美的脸。绵奕别过脸不看他,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忧伤。

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可是皇家的规矩作为皇家的子孙怎可破了。她大老远从她国来到这里,未婚之前只能先暂住公主皇姐这里。“绵奕,原谅我之前的欺骗。”他抬手去抚摸她的娇容,念着她的乳名。

不想,绵奕这次竟没有躲开,也不说话,只轻轻点点头。弘昼欣喜万分,将她拥入怀中。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安心了许多。如果他不是皇族,不是南宫家的后人,该多好。他不想说,她也不再问。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日月泯灭。

“明天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弘昼长出一口气,嗅着她的发香清雅舒畅。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权利,与她过平凡夫妻的生活,再不参与朝堂争议。日更而作,日落而息。

次日,早上。弘昼身穿大红金蟒袍,骑着高高的骏马,在皇室宗族里率了二十人,护军四十名和一副依仗队的陪同下前去迎亲。在午时将富察绵奕迎进了宫,先到奉先殿行谐庙礼,礼毕还府行合卺礼。

宫内的规矩多如牛毛,就算前一晚怀恪公主派了专人过来教导。但她亦是心不在焉,所以没有好好学。就连昨天的那些装饰全部换掉。秀金描花的大红礼服,一层又一层。厚重精巧的头饰虽然巧夺天工,但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时间久了,连脖子都僵了。幸好,有内功支撑不然礼没行完就要倒下了。只在随身宫人的摆弄下一一行礼,头上盖着红色盖头也换成了红色丝巾帕,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旁边的弘昼的身影。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唯一瞧得清楚的,只是他的一双黑色的靴子,绣着一条金蟒,随着他的脚步,仿佛在游弋。

她素来平淡不喜争抢,对所谓的荣华富贵也已经有些淡漠。因为从小生于皇家,长于荣华之中。突然想起了远在九黎山上的师父,十年,师父待她如亲女。若不是为了复仇,真想一辈子待在她身边,伺候终老。

屋内极静,屋角的盏盏朱色红纱灯,以及外室正中圆桌上的龙凤红烛,照的室内犹如白昼。她双手绞了绞喜帕,轻唤了一声:“师妹!”。

魏弗笙本来就站在内室,此时应声,绿珠朝站立着的一排宫女们甩了甩手,道:“你们都下去吧!红袖你也到门口守着!”红袖和几个丫鬟应了声,脚步极轻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绵奕掀了大红丝巾,杏黄的流苏在丝巾角上微微颤动,抬了眼,朝绿珠身上看了看。“二小姐。”绿珠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有些胆怯。

“过来。”绵奕朝她扬手。顺手退去身上的喜服。魏弗笙一时还没明白,但看着她把喜服加在绿珠身上。似是明白了一些,“姐姐,你这是?”

“我很快就回来,你们两个一定给我演好戏。”绵奕说着已经换好夜行衣。朝绿珠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丫头换了衣服就是不一样,面若桃花,娇俏可人。

出了仪元殿,躲过宫女的视线,一跃上了殿顶。远处红光满天,歌声回荡。那便是皇帝和众臣庆祝皇子大婚饮宴的地方。绵奕纵身一跃朝另一个宫殿跃去,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到了一片拱廊,绵奕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皇后说了,您必须去,您要不去就会让群臣觉得您小气。”声音尖细,一定是个内侍。“去了又如何,也见不到皇弟的王妃不是吗。”这个声音好生耳熟,似在哪里听过。

“什么人!”突然那个耳熟的声音想起。旁边的小内侍一慌,跟着叫:“抓刺客,抓刺客!”

绵奕从黑暗处跳出来,一剑刺中内侍咽喉。夜突然安静下来,收回剑转身。映着光才看清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千方百计要刺杀的夜太子。此刻,他正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绵奕蒙着面,那双美眸直勾勾地看着弘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千方百计要本太子的命。”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因为你该死!”绵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几个字。可见她对他的恨早已刻在骨子里。

“本太子该不该死,不是你说的算!”弘历突然像一阵疾风朝绵奕而来。大手像铁爪一样袭来,直朝她面上抓来。

绵奕迅速躲闪,几个回合。她发现这弘历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渐渐体力不支,就要败下阵来。忽然面上一凉,面纱被人无故揭下。整一个倾城倾国的绝色容颜。

弘历愣住了,拿面纱的手僵在半空。绵奕发觉不好,纵身一跃迅速逃走。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好半天见不曾有人追来,终于可以松口气。这时,却发现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因为出来的时候太大意忘记了殿名。正在焦急之际,一行宫女向这边走来。待她们经过,她顺势拉了一个。黑暗里那个宫女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脖颈凉凉的。“告诉我,弘昼住在什么地方。”

宫女因为害怕,欲大叫。见剑抵在脖子上,又憋住了。只得如实回答:“仪元殿。”

“怎么走!”宫女突然感觉有东西从脖子上滴下来,吓得一哆嗦跪了下去。“女侠饶命,我说,往前走左拐过了御华湖就是仪元殿。”

绵奕一掌打晕宫女,收剑。朝她所指的路线走去。往前走了没多久是个半圆小门,往左拐确实看见如宫女所说的。一大片像镜子般平静的湖面映着月光,明亮如白昼。来不及欣赏匆匆略过,往仪元殿方向去。

远远地看见仪元殿灯火通明,外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轻轻推开殿门进去合上。以为这一切都很小心没人发觉,不想一转身,弘昼一身新郎红袍立在主位上,正失望地盯着自己。下面跪着魏弗笙、红袖、绿珠。绵奕此刻很想逃,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直接朝偏殿去。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弘昼冰冷的话传来,绵奕身体一怔。盈盈转身,似笑非笑。“她们也都很累了,先让她们回去睡吧。”

魏弗笙抬头,直起身子,欲言又止。“姐姐。”

绵奕不理她,直接看向弘昼。弘昼负手从主位上走下来,走近绵奕。不看她们袖子一甩。“你们先下去吧。”

魏弗笙她们,起身退去殿外。

绵奕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弘昼使劲让自己恢复平静,扳正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告诉我,去哪儿了。恩?”声音轻的只有近距离的两人能听见。

绵奕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眸,却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弘昼也不勉强牵了她坐下,绵奕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夜行衣。忙起身进了内室屏风后,换了件轻装。弘昼拿了酒壶,倒了两杯,拿起一杯递了过来。酒是上好的贡品,顺着喉咙如一条细线,蜿蜒而下。她不善饮酒,才几杯,脸上立刻便现了红晕。在他眼里看来,如同芙蓉花盛开,艳光四射。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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