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躲过来,躲过去,终于有口气可以喘息了,他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命,挺了挺胸膛,道:
“你这个人怎么好歹不分,明明是我辛辛苦苦又救了你一命!”
史爱白了眼文章,无语道:
“救我,你要不要脸,你分明……分明昨天……昨天!”
文章听着史爱结结巴巴的话,用两指重重的弹向她的额头,而后掐着她水灵灵的大脸,说:
“你想什么呢!你脑子是不是真被烧坏了,这是医院,我要真打算和你野战,也该找家像样的酒店,最次也要开个总统套房,不过,你要是愿意,我不介意你在这家总统病房和我……”
“你说什么呢!”
“反正都是总统要没事,再说我都救你四次了,你的这条命早就是我的了。”
突然,门口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她吃惊的看着带着熊猫眼的文章,楚楚可怜得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说着,她看了眼病床上的虚弱的史爱,用衣袖擦掉眼泪后,盯着文章强颜欢笑,哽咽道:
“你是来……回答三日之约的,对吧!那你是不是已经……答应了,答应了……”
“抱歉,我觉得我们……”
“我不听我不听!”
文章看着人前光鲜亮丽的李沁,当着自己的面,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他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心里被愧疚填的满满的,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是男人,是要顶天立地,这个文章自知自己暂时还做不到,但是他明白有些话,现在说不清楚,以后就会更说不清楚,所有,他果断的开始言明自己的观点:
“确实,如果没有遇到史爱,我一定会娶你的,而且肯定百分之百的娶你,因为你确实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
“那是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面对你,和面对其他人一样,只在你面前展露好的一面。所以,我其实和你爱的那个人是不一样的。”
李沁看着不停给自己找借口的文章,悲愤交加,厉声道:
“我不懂,不懂,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睡之前好话说尽,睡完拍拍屁股就走的人。”
李沁说完,绕过杵在路中间的文章,看着病床上的史爱说:
“你眼里的他是什么样的?”
“他是谁?”
李沁看着史爱无辜的眼神,大手一挥指向文章。
“自私自利,自以为很了不起,不尊重人,嘴巴也不干净,而且阴晴不定,就像疯狗一样。”
李沁看着满脸真诚的史爱,漂亮的眉毛变得一高一低了,不可置信的拼命摇着头,低声重复着:
“不,不,他不是这样的。”
“他就是这样!”
“不,不会的,他温和儒雅,体贴入微,年轻有为,稳重谦虚。”
“我去,咱们说的是一个人嘛!”
李沁回头留恋的看了眼文章,问道:
“那你喜欢文章吗!”
原本对两个女人谈论自己毫无好感的文章,听到这里,眼里突然放起了金光,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我喜欢他,做梦了吧!姐姐我又没有受虐症,我喜欢的是暖男,暖男,像暖宝宝一样的人。”
听到这里的李沁傻傻的笑了,漂亮的脸蛋毫无血色,她摇摇晃晃的朝着文章走去。
文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还没等他再迈步子时,李沁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了他温暖的胸膛,再次抬头的她,低声在文章耳畔呢喃:
“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她,你迟早会明白的。”
文章刚听完这莫名其妙的话,周围的空气就瞬间降到了零度,炎炎夏日里,寒气入体,女人可真不是好惹的。
看见李沁远去的背影,缓过神的文章,立马追了出去,边追边喊:
“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什么意思!”
……
很快,文章就发现了,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李沁的原因了,原来病房就在同一层,而且相隔也不过20来米,早知道这样,就不住总统病房了,那样就不会!
“唉!”
“算了!”
其实越早知道对她越好,毕竟谎言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其实,她确实挺好,虽然喜欢不择手段的走捷径,但是她懂得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她小心翼翼的在所有人面前,当着最美影后,难得可贵的是从不耍大牌,比其他几个大明星都好说话,好伺候!
想想当年她与自己的初遇,也是浪漫的不能再浪漫,都可以写成一部电影,拍成一部电影了。
如果当时的她不那么拼命的接戏,留点时间给我,或许,我们现在早已经孩子成堆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更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既然错过就别过吧!
愣在远处的文章,依然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突然,一个戴鸭舌帽穿蓝色衣服的外卖师傅,推开了那扇他不敢踏入的门。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救命呀!”
“救命呀!”
门外的文章听到了李沁的呼救声后,连忙跑了过去,刚要推开时,却发现送外卖的拿着刀挟持着李沁。
文章立马拨通了“110”,冷静的说:
“市医院20层总统病房202号,有人拿到挟持一个女病人,你们快点来,我先想办法拖住。”
文章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推开了病房门。
看到门口进来之人面容的李沁,泪珠缓缓而下,她强忍着泪水,对文章大喊大叫:
“走呀!走呀!别管我!”
送外卖的用手摸着李沁的嫩滑的皮肤,脸部的肌肉僵硬的笑着,嘴里却凄凉的安慰着:
“美人,你为什么会哭呢!哭怎么可以呢!你这么漂亮!对了,是不是这个破导演让你生气了,不然你也不会哭着跑到病房,对吧!”
文章从送外卖的眼中,得知这个人竟然是李沁的粉丝,虽然他现在拿着刀架在李沁脖子上。
文章两手举得老来高,表示自己毫无敌意,他尽量按捺住心中的恐惧,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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