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文章,喝了很多酒,他昏昏沉沉的将屋内所有灯全部都关了。
烂醉在沙发前,抱着酒瓶,在茶几上慢慢摸索着小型投影仪开光。
随着“嘀嘀”两声,一束光打在了黑漆漆的白色腻子墙面。
《霓虹》随着进度条慢慢拉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帷幕。
昏暗的灯光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地方亮的。
一个长杆的欧式台灯点亮了这里的一小片,而照亮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露肩白色纱裙的美女,一动不动得躺在沙发上。
白色纱裙上散落得全是像红色玫瑰一样的血手印,白皙的手臂被凝固的血浆包裹,血液顺着胳膊一点一滴得滴在地板上。
一闪一闪的银光,照在漂亮的“尸体”上,“尸体”没有如何生命体征,而她就那样静静得躺在那里,血的妖娆没有带来一丝惊悚,反而更觉得她像远离尘世的睡美人。
好久好久,时间宛如静止,没有再流逝。
一声沉稳的男声说:
“可以了,到时候我修过照片,打印出来给你。”
闫妮听到后,开心得伸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胳膊,也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去更衣室卸妆。
摄影棚里的人早已经散尽,她将桌子上的两盒抽纸拿到镜子旁。
她不停得拿纸擦掉胳膊上厚厚的血浆,纸越用越多,胳膊上的鲜红也越来越淡。
她看着旁边用过的小山般的纸堆,费力的擦着自己够不着的后背。
“我帮你擦吧!”
就这样简单的声音打破了更衣室的寂静。
闫妮被吓得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回头看声源处,她下意识低头看到了,镜子里一个时髦的性感女性,在朝着她甜甜的笑。
闫妮停下了手里不停擦后背的动作,迟疑着瞟着突如其来的美艳女子,说:
“你也是模特吗?”
李沁摇了摇头,道:
“不,我是化妆师。”
闫妮尴尬得笑了笑,羡慕得说:
“你真漂亮!”
李沁右手抽出几张抽纸,开始仔仔细细给她擦着后背,她边擦边寒暄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闫妮犹豫了会,说:
“我叫闫妮!你呢?”
“李沁!”
“你家住哪里?”
闫妮的眼睛更加水灵灵的了,就像要哭一样,她刚开始想编一个谎言,把自己夸的美美的,最后,她还是照实说了:
“一个不知名的汽车旅店。”
李沁将闫妮转了个身,将光直接打在背上,嘴也没闲的:
“你一个人住吗?”
“一个人。”
“你爸妈放心你一个人这样吗?”
“他们死了。”
李沁听到这里,脸僵了几秒,很快手里的活也停了,她笑着说:
“擦好了!”
闫妮礼貌性得对她笑了笑,道:
“谢谢!”
李沁面对这倾城一笑,毫无招架力,害羞得脸通红,结巴得说:
“等等有一个聚会,一起去吧!”
闫妮无知的眼神水汪汪的,好奇得问:
“什么样的聚会?”
李沁道:
“反正是好玩的聚会。”
就这样,李沁拉着闫妮好生打扮了一番,开车前往夜里最繁华的地方。
夜店的刺耳动感的音乐里夹杂着男男女女的欢呼声,她们一扭一扭,炫耀着自己的大胸和翘臀。
男子左拥右抱得美女们,美女们莺莺燕燕灌着身边荷尔蒙泛滥的汉子。
五彩的灯光四处游荡,就是照不亮这里的一切,闫妮拿着一杯果汁谨小慎微得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她看着那么多美女帅哥,一个穿着深V领的美女路过她时,她情不自禁得摸了把自己刚刚发育的小胸,心理想着大胸的手感会是什么样的?
想着想着把自己都想乐了,身心都渐渐放松起来,开始随着音乐节拍,微微晃动着自己的四肢。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不知玩了多久,尿意便生,在黑夜中寻找着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着很多身材高挑,容貌精致的美女,她们互相打着趣。
萌儿照着镜子抹着红唇,朝着她的闺蜜艳儿,说:
“刚买的这个口红颜色不错,你试试。”
艳儿笑得嗲声嗲气嫌弃着:
“我的口红可是我男朋友从巴黎带来的,才不用你的呢!”
李沁笑了,回眸一笑百媚生,朝着她的这些老朋友,说:
“据说,用甜点和性命名口红颜色,会增加女性的购买欲欧!”
说着说着,她拿出了自己金色镶边的口红,两指微微翘起,趴在镜子上,看了一下自己的唇色,说:
“我的叫honey橘。”
萌儿想了想说:
“糖果红。”
艳儿说:
“粉色冻。”
哈哈一片笑声,淹没了艳儿的话,她一想,果然自己也歪了,就连忙补充:
“我说的是果冻。”
萌儿看着镜子里细长眉毛,老成得说:
“都是成年人,我们可不要听哑谜欧!”
艳儿倒是也没害羞,反倒大气得说:
“再过几天,我请你们与我的汉森先生见一面吧!他可好了,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撒完尿的闫妮,按了抽水马桶后,推开门,探出了头。
自顾自得开始洗手,“咯吱”的门声没有打断她们的谈话,但是一副新鲜的面孔,让她们感到莫名的陌生。
所有的模特,不管是红的发光发紫的国际名模,还是业内小有名气的走秀模特,亦或是大器晚成的野模,她们都默契得闭上了嘴,上上下下打量着闫妮。
从身材看到三维,从头发看到屁股,从脸蛋看到睫毛。
刚刚还笑声满满的洗手间安静得,很可怕。
李沁打破了这份不该有的安静,亲近得说:
“闫妮,给你的口红,娶了名字吧!”
闫妮怎么懂这些老套路,更不懂这些老司机老干部的意思,不解得看着李沁。
旁边的莺莺燕燕们笑着提点着初入人世的她:
“粉色果冻”
“糖果红”
“浆果粉”
……
闫妮下意识得“啊”了一声,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所有女人的脸都僵住了。
艳儿踩着咚咚的高跟鞋来到闫妮面前,摸起了闫妮一缕黑直的发丝,惊讶得说:
“你的头发好漂亮呀!这是天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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