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一伊怔然的瞬间,景至琛已经低头精准地摄住了她的双唇,唇舌如利剑迫不急待地将洛一伊的?贝撬开。开始不断地在洛一伊的嘴里翻搅。
明天,明天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知道安家有了一位二小姐,知道这位安家的二小姐身份高贵气质迷人更是美艳全城。
明天,她的身边就会围上来无数的追求者,她将成为众人眼中的女神,她会越来越远离他,她将再也不是他的。
可是,他不允许,他说过,他一开始就说过。她只能是他的,无论他爱不爱她,或者她爱不爱他,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而她招惹了他却想如此轻易的将他踢开再不想对他负任何一丝责任,现在还想当着他的面去招惹全天下的男人。贞大吐扛。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放过。
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他一定不会就让她如此快活下去,她只能是他的。
身躯渐渐压下,景至琛死死的将洛一伊困住。
大脑短暂的空白之后,洛一伊想起刚才那一瞬景至琛眼里闪烁着的光芒,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一切都太危险了。
不可以。景至琛和安以冉就要订婚了,他们再也不可以有任何关系。
想叫,想喊,可是,她怎么可以让别人撞见这么难堪的场景。
双手用力去推,可是却丝毫没有作用,她完全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
感觉到身下的人愈加用力的反抗,景至琛瞬间就像一头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
他抬手抓住洛一伊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扯去自己身上的浴袍,紧接着在稀薄的空气中划过上好的丝绸碎裂的声音,洛一伊身上薄薄的睡裙就在景至琛的魔掌下碎成一片一片,就连身上那最后一点的阻隔也在景至琛的魔掌下被撕开。
“嗯…”
猛然间的疼痛不得不让洛一伊紧紧咬自己的唇角。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丝怪异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在如此稀薄的空气中,她任何的一丝声响都会招来无数的罪恶。
此刻的景至琛已经化身为狂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道足以让身下的人儿都碎了。
不知道是不是景至琛的力道真的太大,所以太痛,洛一伊的眼底不受控制地就涌起了泪意。闭上眼睛,洛一伊用全部的意志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滑出眼眶,再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管男人的霸道和肆意妄为,反正,她早就是他的了,而且,她说过,只要他要,她什么都愿意给。
身下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做任何反抗,只是,当景至琛看到洛一伊那闭着的双眼,看到她那紧蹙的眉宇和死死抓住床单的双手,他的心里火气就愈加的浓烈。
以前她也是这样,躺在他的身下不看他也从来不愿意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仿佛看一眼或者任何一声嘤咛对她而言都是一种耻辱般。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难道我就这么让人厌恨吗?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温柔怜惜难道你就如此的不屑一顾吗?
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此刻洛一伊那隐忍到让他厌恶的脸,抬手轻易地将洛一伊的身子翻转过来,景至琛开始从洛一伊的身后更加猛烈的一遍一遍索取着,不知休止。
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下,无声无息。
不过,还好,景至琛看不到,他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心有多痛,此刻她的身体又有多痛。
她是他的,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已经是他的了,如果将她撞碎了才能解了他心中对她的怨恨,那就撞碎了吧,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开心就好。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声酣畅淋漓的低吼在空气中响起洛一伊身上那猛烈的撞击才停止了下来,然后男人的大手松开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跌入柔软的被褥里,再也一动不动。
景至琛看着眼前如死尸般扒在床上的女人,眉头倏地紧蹙起,青青紫紫地痕迹布满床上女人的腰身,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心脏骤然收缩,阵阵刺痛传来。
这些,都是他的杰作吗?
想起第一次在飞机上他咬伤洛一伊的手腕,第二次咬伤洛一伊有肩膀,而这一次,他居然弄的她遍身青紫,可是,却从来没有发出过任何一丝声响,从来都没有过。
洛一伊,洛一伊,你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我从来都看不懂你,也从来看不清你。
眼里的怒火渐渐褪去,景至琛的眼里染上丝丝怜惜与疼爱。
伸手,他想要抚上洛一伊身上那青青紫紫地痕迹,可是手还没有落下空气中便响起洛一伊虚弱的声音。
“姐夫,你可以离开了吗?”
“洛一伊...”
手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再也无法落下。
咬牙切?地瞪了洛一伊一眼,景至琛下床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再也不回头的大步离开。
听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洛一伊深吸了口气,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涸,眼泪对于现在的她其实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一次一次地警告过自己不要再哭,不许再哭,可为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却又总是要哭。
洛一伊,生活已经不能比这再糟糕了,所以,不要哭,不许哭,以后再也不要哭了,再也不要将你的懦弱再如此轻易地展现在别人面前,没有人会同情,而且,这个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多的是,谁又该来同情你。
四肢百骸如错了位般,洛一伊扒在床上半天也不想动。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直到她身上的痛意慢慢散去,洛一伊才强撑起身体下了床,拿过一旁的浴袍穿上,然后推开了阳台的推拉门,整个人倒进一旁的沙发里,蜷缩起身子,任由灌进来的风直直地吹打着脸上,身上。
冬日夜里的风冷的刺骨,可是洛一伊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她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吹着这刺骨的冷风,她仿佛是做了一个噩梦初醒来的人般,只希望这风将噩梦里全部的痛都吹散,留下的只是景至琛曾经对他的柔情似水,百般呵护。
....
怔怔地看着阳台外灯光下的银白,不知不觉天边的黑幕般沉了下去,一抹耀眼的鱼肚白爬了起来。
天居然亮了!
洛一伊伸展几乎已经发麻的双腿,打着赤脚去了浴室,今天是安振业和简玥为她而精心准备的名媛舞会,她怎么可以让他们失望,她必须以最好的状态成为今天舞会上的公主,成为让安振业和简玥引以为傲的女儿。
来到浴室脱下浴袍准备洗澡的时候洛一伊才发现了镜子里自己身上遍布四处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讥诮一笑,洛一伊滑入了浴缸。
洗完澡,洛一伊将身上可能会被发现的淤痕用bb霜遮住,还好她今天要穿的礼服是长裙,腰上和腿上的淤痕都会被藏住,胸前和手臂上,那就只能bb霜了。
一切都弄好完后洛一伊下了楼,此时大家都已经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安振业和景至琛都在看报纸,简玥和安以冉在喝咖啡聊天。
“二小姐,早。”佣人看到下楼的洛一伊都恭敬地打招呼。
“早。”
除了景至琛,大家听到洛一伊的声音都看了过去。
“一伊,快过来,就等你吃早餐了。”安以冉起身走向洛一伊,然后伸手挽起了洛一伊的手臂,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洛一伊淡淡一笑,却就不敢和安以冉对视,如今的她罪大恶极,她觉得自己不配安以冉如此的善待,“对不起,我起晚了。”
“没有,现在的时间刚刚好。”简玥也走向洛一伊,慈爱一笑,母女三人一起走向餐厅。
眼角的余光瞟到沙发上镇定自若的男人,洛一伊心中嗤笑一声。-只怪我们太偏执
昨天晚上真的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身上的伤痕还在,而景至琛却仿佛从来没有进入到过她的梦境里。
“阿琛,我们也去吃早餐。”安振业看了一眼还在认真看报纸的景至琛,然后起身也朝餐厅走去。
景至琛放下手中的报纸,其实从听到洛一伊的脚步声的那一刻开始,报纸上的内容他就再也没看进去一个字,在听到洛一伊那一句最平常不过的“对不起,我起晚了”的时候,景至琛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放松抑或压抑,高兴抑或失落,庆幸抑或愤怒….只是,没有放松,没有高兴,更没有庆幸,只有后者。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是多么地希望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他的兽行,指责他的残暴。
可是,没有,洛一伊什么都没有做,她居然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她居然可以如此的云淡风轻,甚至视他为空气。
洛一伊,你能更加可恶一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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