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挽坤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境,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那个尖嘴猴腮的老鼠脸实力和李挽坤一样是聚魂五阶,虽说李挽坤刚刚步入聚魂五阶,但是对付老鼠脸毫无问题,难就难在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存在,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李挽坤的凝寒剑还在那边的桌子上。
“大哥,一起干掉这小子。”络腮胡子用袖子蹭了蹭嘴边,对着老鼠脸喊到。
老鼠脸嘿嘿一笑,抬起双手,释放出玄气,随后右手一抖,左手想上一举。
李挽坤突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立刻向一旁翻滚。
“唰~”
衣服上瞬间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李挽坤没有慌‘乱’,而是细细地观察。
老鼠脸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空中有几道银光一闪即逝。
李挽坤再一次向后撤去。
“原来如此,用极细银丝来当做武器,本身就及其锋利,在玄气的催动下更是伤人无形。”李挽坤站起身来,抖了抖长袍的前襟,转身拿起后面的长剑,两次的翻滚已经让他来到了凝寒剑所在的桌子边,原来他在老鼠脸出手的一瞬间就做好了打算。
“公子还真是好眼力啊,能看见我的灵丝,不过你觉得你有赢的打算吗?我劝你还是跪下来给我们兄弟俩磕个头,叫我们一人一声爷爷吧,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老鼠脸眯着眼睛,讥讽到,然而他却没有要放过李挽坤的意思,手继续挥动,几近透明的细丝缭‘乱’着向李挽坤甩去,仿佛要把他分割成‘肉’块,那个络腮胡子也拖着灵刀向李挽坤袭来。
李挽坤背对着他们俩,眼神空‘洞’,没有一丝‘色’彩,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左手抓住剑鞘,右手将剑拔出,轻声到:“现在,你们还骂了我爷爷。”
“铮~”
那一瞬间,在老鼠脸和络腮胡子眼中,似乎一切变得很慢,然后,眼前的那个公子消失了,只看到一道身影从身边掠过,再然后……感觉眼中的一切都模糊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扑通~”
“扑通~”
两具尸体倒在地上,正是先前的那两人,而他们的眼睛都睁的很大,并且充满了惊恐。
“极剑·无形”李挽坤闭着双眼,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缓缓将剑‘插’入鞘中,他身上的气息犹如万年寒冰,整个酒馆的似乎更加的冰冷了几分。
“啪~啪~啪~”
此时的酒楼里的客人早就跑光了,然而却传来清脆的掌声。李挽坤的眼睛回复了正常,闻声望去,微微有些惊讶,来者是之前的那个‘女’‘侍’,她的身后跟着两人,其中一人李挽坤也见过是之前那个上茶的店小二。
“少侠好功夫,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领悟到了时间法则的力量。”‘女’‘侍’款款走到李挽坤面前,微笑到。
李挽坤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虽然穿着并不华丽,但依旧掩盖不了她身上雍容华贵的气息。
“你不知道这样一直盯着‘女’人看,是很不礼貌的吗?”‘女’‘侍’一只‘玉’手轻掩嘴‘唇’,笑着说。
李挽坤没有放松警惕,这‘女’‘侍’的实力深不可测,至少现在的李挽坤绝对打不过。他抓着剑鞘的左手攥的更紧了:“敢问姑娘是谁,找在下何事?”
“我?我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啊。”‘女’‘侍’,或者说‘女’老板轻笑着,“公子那么紧张干嘛?两个人都死了,本店的损失看样子没有人来赔偿了”
“这些应该足够了,给贵店带来麻烦了,抱歉。”李挽坤右手在背后从手镯中寻出几十两金子,甩向‘女’子,然后转身向着酒楼‘门’外走去,“若是别无他事,在下告辞。”
‘女’老板挥手接住,没有阻拦李挽坤,依旧优雅的微笑着:“公子慢走,您的马已经牵了出来,当然,我们已经喂饱了。”
李挽坤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呵呵……‘混’荒之体……李挽坤,我们还会再见的。”两个店小二没有动,‘女’老板一边向二楼楼梯走去,一边笑着喃喃自语,“笔老头,相信我们很快也会相见的……”
……
走出酒楼,阿白正吐着热气,用马蹄无聊地刨着地面。
“快走。”
李挽坤翻身上马,拍了一下阿白的脖颈。阿白嘶鸣一声,奔跑起来。
北疆本就寒冷无比,此时又是家家户户尽炊烟的时候,宽敞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在,阿白撒开四条‘腿’飞一般的奔跑着。
“噗~”
背上的李挽坤突然朝一旁喷出一口鲜血,然后摔了下来。李挽坤向前滚了很远,只感觉双眼一黑,渐渐失去了直觉。
……
“无形无锋舞腥风,
‘乱’断‘乱’斩揽血雨。
无心手中无尘剑,
剑指苍茫‘乱’破天。”
四句二十八个字,说的便是当年的剑神。极剑,是李挽坤上一世的自创绝技,那时的他正处在人生的巅峰时期,一次偶然的机会使他触‘摸’到了法则之力,后来逐渐领悟了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没错,是两种,那个‘女’老板只看出了时间法则。这两种法则神奇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也正是如此,极剑融合了其中的奥妙,强大无疑。无形、无锋、舞腥风,‘乱’断、‘乱’斩、揽血雨,凭借这六招使得曾经他的剑神之名无人撼动。法则存在于天地之间,不过不知为何,来到这个大陆,李挽坤无法掌控这个大陆的法则之力,就在刚才在那栋酒楼中,李挽坤拿起剑的一瞬间,他突然找到了当年的一丝感觉,便使出了极剑的第一式——无形,可是超越时间,撕破空间又怎会是那么容易,这也导致后来吐血晕倒的这一幕发生。
……
“我……在哪……”李挽坤醒了,发现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凝寒则就躺‘床’边,他支起身子,环顾四周,自己处在一个小屋里,旁边还点着一个火炉,火炉上架着一个小小的砂锅,里面飘出浓浓的中‘药’味。李挽坤自嘲的笑了笑,说:“看来,我是被别人救了。”
一阵寒风吹来,屋‘门’打开了,随后进来了一个人,他带上‘门’,朝着火炉走去。
“怎么……会是……你!”李挽坤惊道,“宋……宋医师。”
“原来,李少爷还记得在下。”来者正是那个曾经到李府给李挽坤看病的医师,宋旬。
“喝下去吧。”宋旬一手拿着一只小碗,一手端起砂锅,倒出浓浓的‘药’汁,走过来递给李挽坤,“我遇到你的时候,你体内多处堵塞,这‘药’能够缓慢疏通郁结的经脉,化解淤血。你这几天就暂时呆在我这里吧。”
李挽坤接过碗,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没有什么异常,便喝了下去,只感觉到一股暖流由上至下,贯通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宋医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挽坤将‘药’碗还给宋旬,问到。
宋旬收过碗,答道:“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等我回来再慢慢跟你说。”说罢,便转身将碗放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对了,你要是饿了,出‘门’往右走,那个屋子是柴房,灶台上的锅里有吃的。”然后,就走了出去。
等宋旬走远后,李挽坤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体内紊‘乱’的经脉和四处的淤血使他一动便会有些疼痛。
“看来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强行使用法则之力的代价还真是不小呐。”李挽坤苦笑着喃喃自语,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凝寒剑,“若不是剑刃上刻着的剑铭,还有外形上的差异,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就是我曾经的无尘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