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道她有其他事要做,冰河并未多问,莫初见把玩着手中的斗笠,问:“花魁选的如何了?”
“近日由于科举考试,楼中的客流量比平日大了很多。”冰河正了神色,将情况说给莫初见听,“按照你写的计划书,让客人花银子买鲜花来投票,这个方法确实让我们赚得不少。”
“是么。”莫初见弯了弯唇角,又问:“对了,现在得票数目最多的是谁?”
冰河脚步一顿,她注视着莫初见漆黑的眸子,无奈回答道:“是我。”
意料之中。
“恭喜咯,你这幅容貌,不得第一,简直是天理难容。”莫初见朝她拱了拱手笑得欢畅,先冰河一步走进了屋内。
冰河眼角眉梢皆是温柔之色,她看着莫初见背影,摇着头也踏入了屋内。
朽画和听海正坐在桌子旁低头说着什么,挽风在两人对面看着账本,手边放着一个玉制的小巧算盘,修长的手指偶尔拨弄几下。
“莫姐!”
“莫姐姐你来啦!”
见莫初见和冰河进屋,朽画听海顿时站了起来,脸上皆带着激动欣喜的笑,而挽风则比她们两个沉稳很多,只向莫初见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去看账本。
莫初见开玩笑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学学人家挽风么?多做事少说话,整天叽叽喳喳,跟只喜鹊似的。”
“喜鹊多好啊,喜讯都是由它捎来的,吉利着呢。”朽画伶牙俐齿地反驳道,抬手就挽住了莫初见的胳膊。
“挽风性子如此沉闷,半天说不了几句话,莫姐姐你是不住在这里,若是整日面对着她,定会无聊死的,哪有我们陪你说话解闷呢。”听海掩着唇笑吟吟道,一点都不顾忌挽风还在此处。
“就你们会说话,别人都不会了?别忘了,我还有事要找你们两人算账呢。”莫初见瞪了她身侧的二人一眼,两人讪讪笑着松手。
冰河就在旁看戏不说话,一双美目含着勾魂夺魄的笑,宛若烟波浩渺,眉山远黛,肤如凝脂,更映衬得额间花钿殷红似血。
她看莫初见往里走,直直躺在了铺着白色羊毛毯子的贵妃椅上。
她伸了个懒腰,脸贴着顺滑的毯子蹭了蹭,微眯着眸子感叹道:“还是这里舒服啊,既柔软,又暖和,真不想回去。”
冰河闻言走了过去,笑道:“那就别回去了,楼里的房间很多,你想住多久都行,而且最近选花魁,姐妹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也能在旁指导,一举两得。”
“这个建议真是非常好。”莫初见在羊毛毯上滚了两圈,神情慵懒如一只贵族波斯猫。
朽画惊喜地向前走了几步,问道:“那莫姐你是答应住在这里了么?”
莫初见抬头双手托着腮,朝她极具风情地暧昧一笑,“可惜不行。”
朽画亮起的双眼顿时暗了下来,听海在旁娇嗔道:“莫姐姐你真会拿我们开玩笑。”
莫初见笑了两声,道:“对了,我听冰河说,你那件事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