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海神色未改,她对莫初见道:“莫姐姐放心,听海说过,绝对不会做出对有凤来仪不利的事,但我与楚轻鸿的交易,实在不方便说出来,还请莫姐姐谅解。”
“你既然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总得给你们留点个人**啊。”莫初见全然不在意地开玩笑道。
既然她这样说了,挽风也不好再次提起,只好作罢。
这时,冰河推门进来,见听海醒了,笑着调侃道:“身体如何了?你和那楚轻鸿演的真不错,若不是我先前就知道你是演戏,以你那副惨遭情夫抛弃的可怜模样,恐怕我也会当真呢。”
“冰河姐还说呢,你们都瞒着我,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呢?还是不是姐妹了?”朽画气哼哼地扭过了头去。
“不是只瞒着你一人。”冰河故意笑道,视线移向一旁站着的挽风,“挽风也不知道啊。”
看朽画并不买冰河的账,莫初见便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像只正在思索着坏事的狐狸,她道:“那还不是因为上次你们两人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吗?既然二位都这样说了,我们哪儿敢不识趣的找不痛快啊,打扰了您,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您说是不是?”
朽画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连忙赔笑,“莫姐,你就别再记着了,我们那也是为了有凤来仪着想啊,你就大人有大量,彼此互相各退一步,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好不好?”
莫初见本就是故意逗她,自然不会真生气,嬉笑过后,又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那几个人,你都处理好了?”莫初见问冰河。
这次听海演这出戏,一来是为了敲打动了小心思的众人,二来就是她们有凤来仪中出现了几个“叛徒”,需要重新整治一下。
“莫儿放心,我已经命人惩治了她们,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是其他青楼的人想拉拢她们,顺便再探听点我们这儿的消息。这段时间姐妹们都在忙着选花魁,没想到被他们趁虚而入,是我的失误。”冰河正了神色,颇有些郑重道。
“既然被其他人染指了,惩治过后就放出去吧,这种人,再留着也没用,反而还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心理不平衡。”莫初见语气平常地说道,她低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听海房中的一件精致的玉器摆件。
“我明白了,前几个月一家新开的青楼芙蓉阁,一直在打楼里姐妹的主意,实在烦人得很,这次的事,就有他们的人参与其中挑拨离间,多少也该给他们点警告了。”冰河含笑的双眼望向了莫初见,她说:“如果莫儿不反对的话,那边便让我处理吧。”
“掌柜的将有凤来仪中的决断权交给了我,但我无法经常到这儿来,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实在等不及我,”她顿了顿,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如月华般的浅光,唇角上挑,笑容蛊惑人心,“你就做决定吧。”
冰河一怔,宛如湖泊般平静无痕的眼眸瞬间荡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
这算是将大半个有凤来仪都给了她,但冰河除了那丝触动之外,竟再无其他神色。
不过莫初见还就喜欢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还有类似于芙蓉阁的这种事,你不必再问我的意见,自己做主,顶多再见到我时跟我说一声就行。”莫初见瞥见朽画听海两人惊讶的脸,戏谑笑道:“怎么露出那样的表情?冰河本就是除我和掌柜的之外,有凤来仪的半个主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