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羡慕李东方和林夕柔夫妻恩爱的司机,调转车头绝尘而去。
他可不知道,林夕柔在下车时身子踉跄了下差点摔倒,诚然有她喝大了原因在内,但主要是李东方伸脚绊了她一下。
这样,李东方就能趁机嘴里抱怨着她喝这么多,连路都不会走了时,顺势把她抱在怀里了。
就像前些天以为她是被家暴的美少妇那样,依旧是公主抱。
可能是林夕柔认命了,反正她是个苦命人,与其在被吴军玷污清白之前,死在一个鬼的手里,也不是个难以接受的结果。
反正林夕柔并没有嘶声喊叫来人啊,救命啊,而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蛋贴在了他怀里。
不挣扎,不喊不叫,把自己也当成了死人。
林夕柔的温顺,让李东方稍稍有些惊讶。
但他才不会因此就放过这个蠢女人!
昨晚在飞龙湾时,如果林夕柔没有蛊惑毁尸灭迹,他怎么会被活埋?
又怎么能在最关键时刻,差点被那只猫给咬断咽喉。
虽说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功醒来,并打伤了试图咬死他的黑猫,但那个瞬间的凶险,绝对是没齿难忘。
再或许,李东方不是很在意差点被猫给咬死。
可他绝逼在意,林夕柔为了保全庄宁,就狠心把他毁尸灭迹,借用野兽的尖牙,利爪,最终让他变成一坨坨能肥沃土地的肥料——
堂堂七尺男儿,堂堂绝世兵王,堂堂的那个什么,却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换谁,谁不愤怒?
换谁,谁又放过林夕柔!
“哼,你以为你故做可怜的示弱,我就会放过你吗?”
抬脚踢开他原先居住的“寝宫”门板后,李东方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心中冷笑。
林夕柔依旧温顺的猫儿那样,趴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就仿佛,已经睡着了。
不过,当李东方刚走进房间,距离那张硬硬地木板床还有足足三米,就把她凌空抛了出去后,她还是被吓得惊叫一声。
砰!
林夕柔重重砸在木板床,疼地眼前金星乱冒,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时,李东方也反脚踢上了房门。
“啊——”
林夕柔终于从浑身骨头好像都折了的剧痛中清醒过来时,张嘴刚发出一声痛叫,一团衣物就填进了她的嘴里。
那是她的黑、丝,以及黑蕾小内。
李东方不愧是真爷们,给女人脱衣服的速度,简直快的能让人瞠目结舌。
昏黄的灯光下,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的林夕柔,就看到李东方扛起了她那双引以为傲的大长腿。
不等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满脸阴森冷笑的李东方,腰身就猛地一沉。
再然后——从没有过的撕裂剧痛,就像要把林夕柔活生生撕碎那样,让她双眸一翻,居然昏了过去。
疼痛,还在继续。
有咣咣的脆响声,不住敲打着林夕柔的耳膜。
她想哭,她想叫。
嘴里却塞着衣服,既哭不出声,也叫不出来。
唯有好像决堤般的泪水,哗哗地自眼角淌下。
“我被一个鬼,给强女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无法忍受的撕裂痛苦,竟然奇迹般的慢慢消散,继而腾起一种说不出的酸爽时,林夕柔才幽幽地醒了过来,睁开了泪眸。
站在床前,扛着她一双长腿,微微弯腰低头,好像机器那样猛烈撞击的李东方,背对着灯泡的脸色,更加的阴森恐怖。
再配上这间条件无比简陋的破屋子,和地狱内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一点林夕柔必须承认。
当所有的痛苦都过去后,她又想放声尖叫了。
但这次,她不会是惨叫。
而是一种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压制的欢叫。
幸亏她嘴里有东西,才没有丢人的叫出声。
被一个厉鬼强女干,却能从中获得如此的酸爽——林处长就觉得,死,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不要、不要不要停!
当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云端的林夕柔,在李东方停止动作后,心中这样疯狂的叫道。
李东方停下来,是因为他已经从林夕柔的双眸中,看出她已经彻底沦陷在被强的酸爽中。
接下来,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乖乖地配合。
事实上,也果然是这样。
就像只要看过东洋小电影的女人,被男人在美、臀上轻拍一巴掌后,就会立即跪伏在床上那样,林夕柔也是这样做的。
她的双手明明可以扯住嘴里的衣物,却没有。
只因她觉得这样最刺激?
不,只因她不敢听到她无耻的欢愉叫声。
那样,她会有种无法原谅自己的负罪感。
昏黄的灯光下,脸色阴沉的男人,好像烂泥那样跪伏在简陋木板床上,高高撅起雪臀的女人,以及屋子里弥漫着的荷尔蒙气息,与咣咣作响的撞击、粗重的呼吸声,无法压抑的女人鼻音,组合成了一幕相当淫、靡,邪恶的画面。
狂风暴雨再怎么猛烈,也有结束的时候。
终于,伴随着李东方回国一年多,压抑了太久的低吼声响起,世界安静了下来。
表面比太多美少妇还要更性感的林夕柔,正如李东方那晚所观察的那样,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看着床板上那点点犹如梅花盛开般的血迹,趴在她背上沉默很久的李东方,才站起了身。
始终保持着跪伏姿势,一动不动驮着他足有十分钟的林夕柔,才身子一软,侧卧着瘫倒在床上。
双眸微闭,眼睫毛轻颤着,嘴里的东西,依旧没有拿出来。
在不知多少次的飞过高山后,林夕柔累得连扯出衣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沉沉地睡去。
至于刚才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她依旧没力气去想。
就想睡觉!
啪哒一声轻响,让即将沉睡过去的林夕柔受惊了,本能地睁开了双眼。
然后,她就看到李东方倚在门后,正在双手点烟。
橘红色的火苗,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的很清楚。
林夕柔的双眸瞳孔,伴随着心儿砰地狂跳一下,骤然猛缩。
自从李东方出现后,她就一直以为他是个鬼。
包括刚才被他以无比粗暴的动作强女干,给了她从没有过的酸爽,林夕柔都不相信死了半天的李东方,能活过来。
刚才之前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他在变成厉鬼后,前来索命的行为。
但事实告诉她,李东方确实活过来了。
他不是鬼。
原因很简单,鬼是怕火的。
更不会惬意的吐个烟圈,抬头看着青烟慢慢地散开,一脸老子吐圈好圆的装逼样。
林夕柔双眸呆滞的看过去时,李东方也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林夕柔从他眼里看出了讥笑的神色。
这个人渣!
他并没有因为动作粗暴的强女干了她,就对她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反而讥笑她没想到老子没死吧?
俩人四目相对了至少三分钟,李东方没说话,林夕柔也没把嘴里的衣物扯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
一个倚在门板上,仿似给予臣民雨露的君王。
一个侧卧在床上,身无寸缕,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大白鱼。
等林夕柔微微闭了下眼眸,再睁开眼时,李东方正在开门向外走。
你别走。
不要去伤害庄总。
有什么怨气,对我来就好了。
反正,我已经白玉有瑕,被你无情践踏过了。
没谁告诉林夕柔,李东方外出去做什么,她就想到了这些。
难道说,俩人刚发生了负距离的关系,就有了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反正林夕柔猜对了李东方为什么要走的用意,也很想制止他。
于是她就双手撑床,翻身坐起,正要再扯出嘴里的衣物,尖声大叫李人渣有种就冲姑奶奶来时,下面撕裂的剧痛感,仿似火山爆发那样,冲天而起,让她身子晃了晃,慢慢地摊倒在了床上。
李东方在出门前,回头看了眼。
林夕柔已经闭上眼了,嘴巴依旧被堵着,躺在那儿真像一条大白、不,是美人鱼。
他知道,林夕柔这是昏过去了。
任何初次经人事的女孩子,在遭受他长时间的猛烈轰炸后,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很不错了。
啪哒一声,李东方关上了电灯开关,关上了房门。
他不担心在走了后,会有人来他家,看到林夕柔后会像他那样野性大发,趁机做点什么。
原因很简单。
东哥家可是整个贫民窟中最穷的了,就算是请人来偷,人家都不会来啊。
所以实在没必要担心,林夕柔会在昏睡中,遭到坏人的欺负。
该担心的,应该是——小泼妇。
想到庄宁在半夜梦回,发现他就“俏生生”的站在床头,满脸鬼笑的样子后,李东方就有了说不出的期待。
更感谢老天爷,在他回国一年多后,终于给了他“大开杀戒”的好机会。
就像他刚才粗暴践踏过林夕柔后,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感。
更让李人渣激动不已的是,这俩女孩子还是两个万里挑一的极品。
夕柔姐姐是性感的要死。
小宁妹妹清纯的让人流口水。
“小宁妹妹,我要去找你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走到公路上的李东方,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满脸的淫邪笑容。
惨白的月光照在他脸上,看上去就像个厉鬼。
月上中天。
月光更加的亮了,透过窗户上方的玻璃,轻柔地洒在庄宁的小脸上。
不住地自我催眠后,庄宁终于迎来了长时间的睡眠。
依着她的本意,是要好好睡个三天三夜,再醒来时发现让她无比痛苦的那些,都只是一场恶梦。
但为什么,才刚凌晨一点,她就眉梢就轻轻挑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又是为什么,她刚醒来,就能知道此时正值凌晨一点?
因为下面客厅内,那座别墅区开发商无偿赠送的落地钟,发出了一声清脆、空灵的声音——当!
庄宁不喜欢这个声音,甚至都不喜欢那座钟。
受某些鬼故事的影响,她总以为听到午夜的钟声,不会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