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共侍一夫,几乎是每一个有理想的男人,所渴望得到的。
尤其这两女,还是身材相貌,形象气质都处在对立面的。
林夕柔身材高挑,天生媚骨,被男人开发出来后,只要拿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有汤汁迸溅出来。
而庄宁呢,虽说在性感这方面要远逊于林夕柔,可她那股子独特的清纯,总能让人以为这个世界很干净,没有一丝丝的污垢。
如果能把性感的夕柔姐姐,和清纯的小宁妹妹左拥右抱着,想亲哪个,就亲哪个——不知不觉间,李东方脸上就露出了十足的猪哥样,都忘记了吸烟,有亮晶晶的口水,在嘴角淌下。
“当初,我让柔姐那样说,只为恨死了你,才想籍此把你弄到身边,用我独特的命格,克死你。”
庄宁说出了那时候的险恶用心,苦涩的笑了下后,声音空灵的好像梦呓:“但现在,只要你能豁出去,我就有足够的把握,说服柔姐,让你美梦成真。你,愿意吗?”
李东方抬手,擦了擦嘴角,没说话。
“请别笑话我不要脸。你不是我。你们谁都不是我,所以无法想象,我有多么地渴望,能像个正常女人那样,得到男人的呵护。为他生儿育女,烧菜洗衣。这,也是我为什么学做饭的原因。早在高中时,我就从书上看到,说女人要想抓住男人,就必须先抓住他的胃。”
庄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穿着白色一次性拖鞋,走向套房:“李东方,你好好想想,想不想吃我一辈子做的饭菜。如果想,那就推开——这扇门。”
这扇门,是套房的门。
虚掩着的。
“我当然想吃你做的菜了。你的人品虽说很差劲,可厨艺却得到了东哥的高度评价。不过,吃的再好,能比上活的更长久些吗?况且,我真要那样了,就有可能会连累夕柔姐姐的。”
望着那扇门,李东方愣了很久,才喃喃地说着,缓缓站起。
他明明知道吃得再好,也比不上活的更长久些好,一旦被庄宁给克死,像张俊那样,那么林夕柔即便不出意外,也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他明明知道这些啊。
为什么,却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套在脖子上那样,给拽着一步步的走到了套房门口?
缓缓地抬起了手。
他还没推开门,眼前就浮现出了一副让他怦然心动的幻象。
一具好像是由凝滞白玉雕刻出来的娇躯,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星眸微闭,朱唇半张,左手托着香腮,右手春葱般的食指,对他微微勾着,仿似在轻声说:“哥哥,过来。疼我。”
也不全是李东方在幻想。
因为庄宁除了还穿着白色浴袍之外,其它和李东方所想的差不多。
甚至,她都做好了对开门后,却站在那儿犹豫不决的李东方,勾勾手指轻声说哥哥过来,疼我的准备。
尤其想到今晚,她极有可能品尝到男人的滋味后,浑身的细胞,就在兴奋的高歌,欢舞。
是的。
不是庄宁的人,就算是打破脑袋,都无法想象她有多么的渴望,得到男人的疼。
她等。
等。
等到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慢慢地探出了脑袋。
那扇门,都没被推开。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洒满了她的双眸。
却,留下了无尽的黯淡。
李东方终究没进来。
他,终究还是走了。
只留下了一张便筏。
还有一张银行卡
那张卡里,是庄宁委托林夕柔给他的一百万契约男友佣金。
从来都信奉“大有了大花,小有了小花,没了就不花”如此理财观念的东哥,居然没花里面的一分钱,堪称是个奇迹。
当然了,这可能和他收下银行卡后,吃穿用度基本都被庄宁包圆有关。
别为此耻笑李东方吃软饭。
所有耻笑别人吃软饭的男人,基本都没有吃软饭的资格。
无论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庄宁都不会在意。
她在意那张便筏上的写的字,好像屎壳郎爬的那样,找不到半点的美感。
庄宁,你会找到你的幸运儿。
我不是。
短短地十四个字,庄宁翻来覆去的读了至少三十遍。
才,笑了下,缓缓地说:“是啊,你不是。”
李东方从没觉得,他是个幸运儿。
他能活到现在,除了学功夫时下的苦功,是别人的三倍,甚至三十倍之外,就是依赖他那种近乎于开挂了的危机神经。
但毫无疑问,即便是他拥有神奇的功能,可昨晚要不是那声铁哨声及时响起,他就是张俊第二了。
老百姓经常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他能躲过一次,躲过两次——躲过一百次行吧?
总有一次,他躲不过的。
一次,就是致命的。
世界这么好,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说很没出息,但总比被烧成灰再埋在地下好很多。
人能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就已经是老天爷给予的天大恩赐了。
如果总是不知足想要更多,会遭报应的。
很奇怪,有时候人越穷了,心就越心安。
就是肚子有些不争气,总是咕噜咕噜的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换成是谁两天都没吃饭,也会饿成这样的。
其实李东方有钱。
只要他能拿出嫂子给的那张卡,就算是再怎么糟,还是能坚持半个月的。
他没动。
不是不好意思,就是单纯的不想动,就像他在这半个月内,总是掉了魂那样,浑身都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想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盯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就是想累了就睡,睡足了后,有兴趣呢就去外面随便买点吃的,再回来躺在床上发呆。
最后这两天,李东方都不愿意出去了,仿似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捆在了床上那样。
这让他有了种清晰的错觉,以为自己是某位高人转世,前半生在体会红尘的酸甜苦辣,现在顿悟二十多年来所得到的某些道理——指不定哪一刻,他就忽然顿悟。
然后,他就状若疯癫的哈哈大笑着,一跃而起,剃掉三千烦恼丝,成为一代高僧。
不过一颗贼秃脑袋,会不会有损东哥帅气的容颜?
还是当道士好一些。
因为道士是不像假惺惺的和尚那样,有那么多戒规,照样能喝酒吃肉,甚至能结婚生子。
想到当和尚还是当道士这个严肃的问题后,李东方想到一句话。
盛世和尚,乱世道。
当然了,这个说法也不是绝对的,就像东洋鬼子也有悲天悯人的好人。
这句话的大体意思呢,就是说国家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手里有点小钱可花时,寺庙就会香火鼎盛,和尚们就会苦劝世人乐善好施——个个吃得嘴角流油。
据说某寺庙,还公开在网上招聘主持方丈,月薪一万八。
道士们则基本上踪影不见,去了深山大泽中,苦苦追求他们的升仙之道。
但当乱世来临时,大部分的和尚们就会关上庙门,自成一方小天地,哪管外面洪水滔天,也和我无关。
而道士们呢,则会下山,拿起武器来保家卫国。
有个报道说,某记者偶然去某处深山游玩时,看到了一座破败的小道观。
只有一个胡子老长,穿着邋遢的老道士,在孤独的扫地。
记者就问啊,道长,这道观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老道士看了记者一眼,告诉他说,听说东洋鬼子侵犯神州了,师傅带着师兄们都去打鬼子了,临走前嘱咐才八岁的他在家看门,别忘了打扫卫生,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可他等到胡子都白了,师傅师兄们,却没有一个人回来——
每当想到这篇报道时,李东方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鼻子发酸。
或许,这篇报道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毕竟道教,才是神州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和每一个炎黄子孙息息相关,在外敌入侵时,放弃修行去杀鬼子,恰恰也是修行的重要组成部分。
满清铁骑入关后,就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大肆屠杀道教,崇尚喇嘛。
李东方不知道他所想到的东西,是对,还是错。
更没强迫别人必须同意他观点的意思,就他个人而言,他觉得道教可亲。
所以,他才决定真要顿悟出了什么,一定去当个!
和尚。
当前正值华夏盛世,和尚个个嘴上冒油,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才舍得躲在深山内修仙呢。
咕噜噜。
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李东方赶紧咽了几口口水,闭上了眼睛。
看来,就算什么都不干,只躺在这儿胡思乱想,也会浪费体力的。
能够拥有止渴止饿功能的口水,这两天消耗的有些太多了,得省着点用了。
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脑子却转动的越厉害,就像他明明可以躺在月租七八千租来的房子里,却偏偏住在原先的狗窝里这样。
难道说,他不去高档小区享福,是怕遇到某个人吗?
怎么可能!
想我堂堂地绝世兵王,怎么可能会害怕遇到她。
李东方傲然笑了半下,为节省体力去睡觉。
但毫无疑问,无论李东方有多么地骄傲,都不得不承认,在他“闭关”的这半个月里,每天都会想起某个人。
至少一百遍!
就像中了魔那样。
可让他魂不守舍的夕柔姐姐,却极少走进他的梦中。
这,也是让李东方内心恐惧,不想动弹的原因之一。
仿佛只要走出这个屋子,就会看到一张在璀璨星空下特清纯,干净的小脸。
“唉。是时候出去买点吃的了。不然,真会饿死的。”
李东方费力的翻了个身时,拿起了手机。
还是杰克先生送给他的那个手机,也没欠费,可这半个月内,它却没响起过一次。
这个号码,可能连同李东方一起,都被人遗忘了。
他刚拿起手机,准备看看几点时,鼻子却猛地皱了几下。
随后,房门就被人轻轻地敲响,一个柔柔地女人声音,从门外传来:“请问,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