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重的从高空落下,季野的身体像是坠落一般,瞬间倒塌在地上。
疼痛的感觉再次弥散开来,他趴在地上,抬头触及到白慎行双居高临下般睥睨着他的眼瞳。
一种恐惧的感觉瞬间在胸口迭起。
“呲啦!”
只听见一阵声音响起,白慎行的左脚狠狠的踩踏在了季野的身上,一种碾压的痛感像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在季野的身体里涣散开来。
季野咬了咬牙,额头上不由自主的涌出了一抹汗。
“感觉怎么样?”
白慎行冷笑一声,眼底瞬间涌现出一抹阴鸷的光。
季野忍着疼痛,依旧没说任何一句话。
“不说话是吧?看来这种程度对你来说还不算什么。”
白慎行趁着季野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又狠狠的伸出腿,踹了他一脚。
极度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样汹涌的从身体上弥散开来,季野急促的呼吸起来,却是拼死也不让自己叫出一声。
“呵……”
季野咬了咬牙,忍受着这种侮辱和折磨,狠狠的攥紧了手掌,眼神像是潮水一样汹涌不断的下沉起来:“还以为你白慎行算是谦谦公子,没想到也只会用下作手段?”
下作?
这两个字像是一个炸弹一样炸开,刺激着白慎行的所有理智。
下作,谁还比季野更配得上这个词?
白慎行冷笑起来,眼神逐渐开始变得冷冽:“这句话,你应该送给你自己。”
话音撂下,碾压着季野的脚逐渐挪开,白慎行只觉得肮脏,在触及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瞬间,他都觉得肮脏至极。
他不了解季野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谁叫他竟然敢动天宝!
“白慎行!你要是再来晚一步,你的女儿早就不会这么好运了!她会死,在死前也会变得不干不净,被玷污,就像是个肮脏的垃圾一样。”
季野似乎没打算放过白慎行,狠毒的话就在这一瞬间从他的唇齿之间道出,闻言,原版平静的白慎行一愣,转眸触及到季野。
他说什么不好,偏偏要在自己的面前提起天宝?
看来,他真的是活够了!
手掌不由自主的拧成了一个结,青筋瞬间暴起,白慎行目光如炬。
“你再说一遍。”
所有的忍耐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了灰烬,白慎行的双眼猩红,就像是地狱里来的修罗神一样,竟是那样的疯狂。
“白慎行啊,你也不过如此嘛,我以为你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没想到,一个女人最后竟然变成了你的绊脚石,你是不是对天宝有别的想法啊!?”
讽刺的语调瞬间从季野的唇齿之中迸发而出,他忍受着疼痛,却忍不住嘴上不屑的一字一句。
白慎行治人的手段他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但就算是死,他也决不会在白慎行的面前认输,绝不!
所有忍耐好像都已经形成了爆破的一击,白慎行狠狠地伸出脚,猛然锤击到了季野的身上。
一瞬间,像是肋骨断裂的疼痛一般,季野被疼得说不出话来,呼吸的节奏倒是加快了不少。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白慎行看着季野疼得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泛滥而出。
尽管着他忍耐着,硬是想要憋回去,可是却无可奈何的让它流了出来。
看到面前这一幕,白慎行很满意,嘲讽的笑容再次从他的唇齿之中迸发而出。
他伸出偌大的手掌,缓缓的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雪茄和zippo,将香烟点燃。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蹲下身去,将口中的烟雾全都吐到了季野的脸上。
“咳咳!”
季野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烟雾呛得说不出话来,眼神瞬间骤降,跌到了谷底。
“你真以为你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冷淡的话缓缓的从白慎行的唇齿之中迸发而出,听到这句话,季野瞬间怔愣在原地,眼神中涌现出一抹惊疑不定。
看白慎行镇定自若的样子,莫非,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季野原本信心十足的脸,逐渐有些怀疑起来。
他知道白慎行是个厉害的人,可那又怎么样,不过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罢了,难道还能真的和他对抗吗?
疑虑像是潮水一样汹涌的泛滥在胸口,季野急促的呼吸起来:“你又知道些什么?”
“别妄想你能击垮我。”白慎行眯起眼睛,“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随便动动手指也能捏死你。”
什么?
话音撂下,脑海里像是涌现过一阵嗡鸣的声音,季野不可置信的注视着季淮南的双眸,像是十分不敢相信一般,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哈哈哈……”他大笑,“你们这些狂妄的凡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叫嚣,有趣,实在是很有趣。”
季野撑着身体的疼痛,狂躁的开口,眼神里像是被火苗点燃,俨然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白慎行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脸上充盈着轻蔑的表情。
“可是就凭你,竟然也敢动天宝,活得不耐烦了!”
这样的表情瞬间点燃了季野,他的所有情绪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释放了,嘴角勾起恣肆的笑:“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那我就放心了。”
“不知道真相的人是你。”
白慎行沉眸扫视着面前的男人,唇齿之中夹杂着不屑与无奈:“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怎么样?。”
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季野的脖子,像是铁爪一样,扼住了季野的喉咙。
“你居然想杀了我?”季野狂妄的笑了起来,表情没有任何的畏缩,甚至仰起了头,“来吧,我让你杀。”
“杀你之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绑架天宝?”
白慎行缓缓的开口,当话音撂下,一股迫人的气息也瞬间弥漫在季野的周围。
季野大概也是对他的气场有些意外,急促的呼吸起来,像是触及到烫手的山芋一般,目光审视的瞧着白慎行。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他冷笑,“你们这些凡人知道了没有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