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年确实的天生胆小呢,还是因为他被那孟婆阿奶把孟婆汤让他的确是喝多了,反正那年出生以后,可以说长得也还算漂亮,眉清目秀方方正正的一张小脸,而且还特别的爱笑,也什么都懂,看得出是个特别聪明的小家伙,可是就是天生的胆小,不敢放开手脚去走路,但是要是顺着墙根或者扶着桌沿的话,又看不出有任何的毛病,那是走起来,小脚吧嗒吧嗒迈起来也很是快的,但是手里如果没有了抓扶的东西,那就再也不敢抬脚走上半步了,你说是不是有点让大家感到有点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感觉,所以那大哥和妈妈都不太喜欢他。
还好父亲到对他好像有点不觉为意,认为他早晚都会自己走路的,而且那个父亲是个长相英俊和蔼可亲的人,姓李叫李俊国,那年出生的时候,父亲正被任命为一个小队长,所在的村庄叫做什么观音堂村,母亲姓黄,叫黄开兰,好像是农村那个姑老还乡的说法,也就是说那年的父母本来其实是姑表兄妹的关系,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亲上加亲,所以那李队长可能也算是个蛮有威望的人。
农村的孩子起名字可不大有什么讲究的,既然是排行老二,就顺着大哥的名字往下叫了,大哥叫帮助,那年就被起了个二帮的乳名,转眼那二帮也就有五六岁了,但是那不敢放手走路的毛病可还没有改掉。
这一天那妈妈从田里放工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听了什么闲话,反正是心情很不好,回到家之后,又看见了那二帮的那副怂架子,就不由感到来气,那是拉过来就往屁股上打,嘴里自然是连连抱怨着,意思也就是我上辈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怎么就生养了一个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那二帮虽然小啊,可是能说会道什么都懂的,就自己赌气睡到了那小床之上,生起了闷气,怨恨之心不自然的就产生了,所以嘴里嘟哝道:“不要看我现在小,等我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自然又被那做大哥的听到了,就过去向妈妈打了一个小报告,不用说就用被拉过来痛打了一顿。适逢这一天,正是那观音菩萨的成道之辰,也就是农历的六月十九,那观世音菩萨这一天最具灵光,法力也最强,不自然的就想起了那年来,掐指一算,那年现在又出生在了观音堂,都五六岁了,就驾着祥云,过来了解了解情况。
那观世音菩萨来到了关音堂村的上空,自然是把那如影随形二位使者呼唤过来,听他们汇报汇报关于年的一些情况。那如影随形二位使者的心中正好也有很多的不解,要向观世音菩萨请教,待见到了观世音菩萨,自然是先叩首施礼,然后恭敬的问道:“那年既然有担负弘扬佛法和宣传《玉历宝钞》的重大责任,可是为什么要让他好几次都半路夭折无功而返呢?”
那观世音菩萨笑着解释道:“殊不知那年本就是天生的尤物,如果不让他知道能够做人的艰难,那么他就不会知道珍惜这么样的一个大好机会,再者说如此做法也是为了化解他前世里的怨结,大凡成大事者,那都是要经历三灾六难七十二劫的,正所谓欲成大事者,必须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然后才能使其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不多多经历了磨难,也就不会使他能够一直坚强,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二位使者只好诺诺地答道:“有一点明白了,但是那年现在可没有动心忍性哟。”所以就把那年现在因为受到了妈妈的责打,而产生了怨恨报复之心的情况也向观世音菩萨汇报了。
就听那观世音菩萨颇为不悦的说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大概早把我当初叮嘱的话语忘的一干二尽了,不但不知道感恩,竟然还萌生悖逆犯上的行为,如果不加严惩,那将来怎还得了,罚罚罚。”
那观世音菩萨一口气连说了三个罚子,可想而知,那年又重新转世投胎的的童年是多么的悲惨不堪了,欲知详情,只好听我慢慢的详细的来给大家好好的讲述一下,那年的又一次青少年时期的荒唐故事吧。
由凤阳县长途汽车站一直往东走,大概只要七八公里的路程,就来到了凤阳县火车站,过去叫临淮关,再过去也叫濠梁,正是朱元璋刚刚加入刘福通红巾军的地方。
过了临淮关就到了被称作华夏第一村的现在全国闻名的农业改革示范基地小岗村,村里除了农业改革的样板设施以外,还建造了一所全国一流的特殊时期历史博物馆。
再往前走就是水平村,这里有一条通向全国各地的高速公路,在这条大公路的下面有一个大的遂道,连着这个遂道的是一条弯延曲折的乡村小公路。
这条公路十几年前就存在了,不过那时还不是如今宽敞明亮的水泥马路,而是一条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小石子路,甚至再以前还是一条黄泥路,但正是这条小路,弯弯曲曲的把居住在这淮河岸边的一村一庄的都窜连了起来。
在没实行土地承包之前,这里的人们都还住着土草房,每个村子也都很大,黒压压的,再加上草木的郁郁葱葱,或者每到夜晚还不时的传来一些鸡鸣犬吠之声,更显的安静与祥和。
延着这条公路一直的走到头,就到了凤阳县的边界镇,枣巷乡乡镇府。
而在到达枣巷乡乡镇府之前必须要经过一个很大的村落,叫观音堂村。
不言而誉,之所以叫这个村名,是因为这里以前有一座很大的寺庙,就叫观音堂,主要供俸的就是观世音菩萨神像。也不知是啥原因,人聚积的多了,庙就拆了,慢慢的就发展成了这样一个庞大的村落,起名就叫观音堂村。
观音堂人大部分都姓李,当然也有几户人家姓赵的,姓杨的和姓黄的,后来又有了姓巨的以及姓种的,但按这里的话说,那都是旁门佐姓,成不了多大气候。
再后来,姓李的与其他姓氏大都结了姻亲,自然的表叔二大爷的就更亲热了起来,再加上乡下人本就憨厚朴实,所以这里一年到头都充溢着一种甜蜜祥和的温柔气象。
光阴任然,岁月如梭,转眼到了一九九零年的秋分时节,几场特大的暴雨加上十几场不特大的暴雨段段续续下了一个多月,一下子打破了观音堂持续了几十年来的一切平静。
就象当年抵抗小日本侵略一样,除了妇孺老幼,几乎是还稍微能帮的上忙的男劳力全力以赴的都奔上抗洪抢险的第一线。雨水虽然多,它之不过淹没了庄稼,再大点只不过来到了家里。
观音堂很多人这几年早奔上了小康,住上了一到两层的洋楼房,下面淹了可以住到上面,再者说观音堂的先辈们,早已为后辈们准备了很高的土台,一般性的没潮是不会高过这个土台的。
所以很多人家都在土台上搭起了简易房,关键是只要保住河堤不要决口。如果河堤决口了,那滚滚的淮河洪水冲了过来,对观音堂人来说,可能就是灭顶之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