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凉州的政绩总是一片乌烟瘴气,有你这样的官员,有政绩才怪。”楚元笙冰冷的斥责道:“我看是时候整顿凉州官员腐败风气了。”
“哟呵,口气还挺大,你当你是朝廷大官呀?”吴县令双手掐腰,嚣张道:“本官今儿个就让你知道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代价,来人啊,给本官狠狠地掌嘴。”
几个衙役欲上前抓住楚元笙,只见方和一招就这几个衙役放倒,而楚元笙依旧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微眯着双眸看着吴县令气到肉抖的丑态。
“上呀,都给本官上,谁抓住这小子有赏。”吴县令气到跳脚,一旁的师爷也跟着鼓动着、附和着。
一窝蜂冲上来的十几个衙役被方和几招就给全部放倒,吴县令气愤的肥脸通红,不顾一切的喊道:“都给我起来,给我杀了他,两个都杀了。”
就在这时,传来一个粗犷洪亮的声音:“吴成恺,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吴县令转过肥肥的身躯看向来人,吓得面无人色地趴跪在地,旁边的师爷见状也跟着赶紧跪了下来,八个训练有素身穿戎装的的士兵将现场团团围住。
聂远越过趴在地上的肥胖抖成筛子的吴县令,走到楚元笙面前,见他毫无损伤,松了一口气,单膝下跪道:“末将聂远参见瑞王爷,末将来迟,请王爷责罚。”
“起来吧。”楚元笙看了聂远一眼,本欲阻止他下跪的,聂远的良苦用心,他怎会不知,曾经他和聂远约定他们之间不必行礼,但是这样的场合,聂远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他行礼是对他尊贵身份的肯定。
见聂远都要给楚元笙下跪,吴县令、师爷、一众衙役趴在雪地上抖若筛糠,后面的徐二和钱三原本并没有把楚元笙放在眼里,没想到他居然将镇北将军给招来了,他们跪趴在后面,冷汗直流,萧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就在他跟着下跪的时候,楚元笙说道:“都起来吧。”
他走到圆滚滚的县令和狗腿师爷面前,此时的这两人卑躬屈膝,低着头不停地擦拭着额上冒出的冷汗。
“吴成恺,身为百姓父母官,面对案情,玩忽职守,不思进取,甚至草菅人命,现革职交由凉州刺史查办。”
吴成恺一听顿时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狗腿师爷站在一旁抖若筛糠,生怕楚元笙责难于他。
两个士兵上前将吴成恺拖走,六七个士兵将三名死者的尸体抬上板车,萧亚带领他们将尸体送到朱府药庐。
回客栈的路上,楚元笙问道:“聂远兄,你怎么来了?”
“听说这边突然下暴雪,我担心你们遇到麻烦,交代好营地事情,我就过来了,谁知路上遇到几处山体坍塌,就耽误到这会才到。”聂远转头看了看跟在身后方和和排成两列的六名士兵,问道:“元笙老弟,弟妹呢?”
“昨晚尸检了一夜,我让她先回客栈休息了。”
“你也一夜未睡吧。你们俩真不愧是两口子!”
白夭夭和明远站在客栈院门口,远远看见楚元笙和聂远往这边走来,明远飞快地跑过去,口中兴奋地喊着:“元笙叔叔。”
楚元笙也看见了白夭夭,他弯腰将明远抱起,口吻严厉中带着些许宠溺道:“在客栈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复习课业?”
“明远都有好好听话,也好好复习您教授的课业。”明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眸回答道。
“很好!”楚元笙放下明远,牵着他的手朝白夭夭走去。
“元笙,这个小不点是?”聂远以为明远是桃源村的孩子,问道:“是你表兄弟的孩子?”
“不是,他是我和璃儿收养的孩子,这个故事有点长,回头跟你细说。”楚元笙看了他一眼说道。
“元笙叔叔,叶姐姐呢?她没有一起回来吗?”楚元笙和聂远谈话间,明远几次回头寻找叶璃的身影未果问道。
“你今天睡懒觉了吧,叶姐姐早就回客栈睡觉了。”
“明远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上还和叶姐姐一起吃了早膳,早膳后,叶姐姐说去给你送餐的,叔叔,你没有见到叶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