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挑衅我?说,今天去哪儿?”花夏夜用完全命令的语气逼问着苏沫沫。
口气很是嚣张,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在警告苏沫沫,如果她敢说谎试试看。
但是,好像被苏沫沫给无视了。
“怎么,我是你的犯人吗?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花夏夜,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隶,我有我的自由?”
花夏夜高大的身影走上前去,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床上,附身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女人,有胆再说一次!”
下巴被他捏的很痛,但是不服输的苏沫沫依然倔强的怒视着她,“花夏夜,我有自由,请你尊重我!”
他要是再敢伤她,她就告他家暴。
“呵,尊重?对于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谈何尊重?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才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花夏夜强势的把她压在身下,捏拳挥下擦过苏沫沫的耳际重重的砸向床沿,发出一声闷响。
苏沫沫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他的样子好恐怖,他真的生气了。
自己都还没有生气呢,他凭什么生气?
想到他刚刚说的话,苏沫沫眸子一沉。
花夏夜果然是个恶魔,居然派人跟踪自己,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那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只是一起吃饭。”苏沫沫被他凶狠的样子吓着,连说出的话也没了底气,自然就不具令人信服的能力。
“只是同学吗,你敢说他对你没意思?”花夏夜逼得更近,贴在沫沫的耳边质问道。
“可是……”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现在秦乐恐怕都有女朋友了吧,可是眼前暴怒的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明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你还要跟他约会。你就是一天到晚想着给我戴绿帽子朝三暮四、人尽可夫的女人。”
花夏夜咆哮着,他的声音越大却越显露出他的痛苦。
苏沫沫委屈。
骂她什么都可以,但她哪里朝三暮四、人尽可夫了?
她最恨别人把没有的事硬往自己身上扣,花夏夜的话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和同学吃了顿饭,你就说我是朝三暮四。那你呢,难道你们男人做什么都没罪。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给你戴绿帽子。”苏沫沫嘶声力竭的吼回去,泪如雨下,多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住口,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啪的一声,花夏夜重重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倒在床上。
苏沫沫的脸像被火烧般灼热,殷红的血液自嘴角流出。
她是彻底被激怒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过她耳光,这个男人打破了她的很多第一次。她,第一次放开心房接纳他,第一次喜欢给一个男人做饭,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幸福,第一次被一个无情的男人伤害……却也是第一次被他扇了耳光。他果然是自己的噩梦,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住口,为什么要住口,我偏要说,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喜欢他,就算我死了,我还是爱他,你以为我前些天爱上你了,错,我也是骗你的……”
苏沫沫的外表看似柔弱,内心的坚强却是一般女孩子都不及的,平时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她总能见风驶舵,避其锋芒。
但是,一旦超越了她的底线,她的倔强脾气一上来,也会变的歇斯底里不管不顾。
她越说越激动,一心想要激怒他,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
明明他前几天还那么残忍的对她说,他对她的柔情是有保质期的,既然现在保质期过了,凭什么跑来管她跟那个男人好?
他可以朝三暮四,自己怎么就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花夏夜的嘴唇便重重压在她的嘴唇上,他抱得那么紧,不再让她有任何机会说话,似乎要将苏沫沫整个人都揉碎了。
苏沫沫挣扎着,可却逃不过他的控制。
自己一六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老鹰和小鸡的区别,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反抗不了,苏沫沫只能狠狠的咬住他作乱的嘴唇,直至花夏夜嘴中尝到浓浓的血腥味,才迫使他松开她的唇。
他的唇被咬破,脸色变的铁青,一双猩红的眸子此刻充满了愤怒,高大的身体压住她,大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瞬间高档布料发出‘嘶’的破裂声,被花夏夜无情抛开,直至让她一丝不挂。
“你不是就喜欢男人这样对你吗,很舒服是不是?”花夏夜的手,玩味的覆上她丰满的胸部,冷冷的欣赏着她绝望的表情。
挣扎不开的苏沫沫瞧见他那双吓人的眸子,怒气变成了满心的恐惧,她后悔了,她不该惹怒这个恶魔,她努力的拖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全身都在打寒颤。
她长长的指甲已嵌入身体,流出血来,有些恐怖。
“不……你不能这样,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张妈……张妈救我……”
苏沫沫拼命摇着头,长发混合着泪水已乱作一团。可是她的意识还有一丝的渴望,那就是疼爱自己的张妈一定不会让这个恶魔乱来的。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张妈今晚根本就不在别墅,下午便已经被花夏夜支走了。
“为什么不可以,那些男人不是这样子吗,或者他们比我更温柔?对了,张妈下午就回家了,明天才能回来,就算你叫破喉咙,今晚你也逃不掉了。”花夏夜沉着脸欺近她,不让她有机会逃。更是把她心里最后一丝期望给无情的掐灭。
“花夏夜,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好吗?”苏沫沫瑟缩着身子,眼神无助的望着花夏夜。希望他放过自己。
“恨,我比你更恨,我要你让永远记住,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花夏夜将她从床头拖了下来,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强行占有了她。
苏沫沫躺在床上任由花夏夜在她身上施暴,心里的痛比身上的还要痛上千百倍。
她像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娃娃一般,不动不说话,双眼空洞洞的望着天花板。
本来,花夏夜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可是她的话激怒了他,让他失控了,冲动的做了无可挽回的事。看着她倔强的把脸扭向一边,不愿再多看他一眼,任凭泪珠无声地滑过脸颊边,他才意识到,他真的伤了她。
花夏夜睨了她一眼,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此刻的恨意,要恨便恨吧,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有爱,恨着更好,能让她更痛苦,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不值得他去怜惜,她更是不值得,至始至终她都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以后不准跟任何男人来往,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夏夜一边起身一边出声冷冷的警告。
即使不爱,他也不允许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这就是男人,天生拥有强烈霸道的占有欲。
“你有本事杀了我啊,那样就不用担心给你丢脸给你带绿帽子了!”苏沫沫完全崩溃,她扯着嘶哑的声音大吼。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个恶魔居然要求她不准跟任何男人来往,可笑。
真以为这是古代,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禁她足?
“你没资格给我丢脸,你也没有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只有我才有权处置你,我不准你死,你就死不了,除非我放你走,否则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花夏夜已经穿好衣服,用一副十分鄙视的眼神看着她。
那坚定的话语,大有‘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的气势。
“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那我死后把尸体送给你。我要死,你是阻止不了的。”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一个人要死,只怕没人能阻拦得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放声狂笑,那笑凄凉而又悲哀。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死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反正她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人,死了又怎样?
“你要是死了,那陈氏的所以人都给你陪葬,包括你的父亲,别忘了当初你嫁给我的目的,你要死,我绝不拦你。”花夏夜已瞧出她心中的想法,冷冷的出声威胁。
尽管她梨花带雨,花夏夜也毫不怜惜。
他的魅惑一笑,在苏沫沫的眼里却如魔鬼般的让人面目可憎。
“花夏夜,我恨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你后悔!”苏沫沫咬紧牙关恨恨的道。
她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不施粉黛的小脸充满了愤怒之火。
“第一,你的爱与恨跟我无关,我们只是利益的婚姻;第二,我从不后悔;第三,恨我的人很多,我不介意多你一个;第四,你只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从今天开始,你不准迈出别墅半步。”花夏夜无视她的愤怒,冷冷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简直是个魔鬼,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如果可以,我宁愿看着苏氏倒闭也绝不嫁给你。”
苏沫沫此时此刻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杀了他。
她恨他,他折磨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这般愤怒,她恨的是他对她感情的欺骗。
骗心的男人连畜牲都不如。
他残忍的样子,他骄傲的样子,他冷漠的样子,真想撕了他那副可恶的嘴脸,让世人都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私底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堪。
“太迟了,你已经嫁给我了。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花夏夜说完话,整理了下已经穿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被蹂躏的像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的苏沫沫。
自他无情对待自己的那一刻起,苏沫沫已经不知道痛了,泪也干了,心彻底的麻木。
她如尸走肉一般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被所有人遗弃的可怜虫罢了。
花夏夜出了别墅,车子早已经等在外面。
“少爷,今晚去那里过夜?”王子豪恭敬的帮花夏夜打开车门,自己也做到驾驶位上.
跟了少爷那么久他的习惯还是摸不清楚,就像今天明明已经回家,却叫他另外安排住处。
“去帝京酒店,打电话给Saila!”花夏夜淡淡的说。
这个从上学时候就一直跟着自己的手下,是父亲强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他并不是很喜欢,虽然他工作很出色,但总感觉城府太深,在他面前花夏夜不想显露太多的情绪。
“好,少爷是现在过去吗?”
“不,先回公司!”
“是!”应了一声便开车向公司驶去。
坐在办公室的花夏夜捧着今天苏氏送来的合同书,草草的看了一下。
这段时间苏国俊是真的被逼急吧,居然把底价都给摊牌给他,还把所有资产抵押给了银行。
哼,把女儿嫁给他不就是想让他夏氏帮帮他们苏氏吗,那他就‘好心’帮帮自己的岳父大人。
拿起电话接通内线。
“李秘书,进来!”
“是,总裁!”
叩叩……
“总裁有什么吩咐?”
“把这份合同原封不动的秘密发到所有合作商手中。”花夏夜毫不犹豫的下着命令。
秘书拿起合同看了一眼,疑惑道,“这不是苏氏企业的合同吗,发出去……”
苏氏和总裁不是亲戚吗,要是发出去就等于致苏氏于死地。
“叫你发你就发,不该问的不要问!”花夏夜冷冷的道。
工作上,他的命令不容置疑,即使站在他面前的是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也不行。
待在他身边的人,个个都能力卓越,不容小窥,否则也没资格站在他身侧。
女伴和秘书在他眼里区别很大!
“是,总裁!”
第二天,苏氏集团门口人山人海,有退房的客户,有八卦的记者,有不嫌事多的好奇人士,有来看笑话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