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很像老夫的一位故人”,西门晟睿缓缓站起,看向窗外,思绪渐渐飘远。
云浅默了会儿,问:“我娘,是吗?”
西门晟睿迟疑的说:“孩子,留下吧,老夫会尽所能的护你周全。至于痕儿...”他摇摇头。
对于那儿子,他已然没辙收拾了...
云浅垂眸,思忱着,也是打量着西门晟睿。
她没有在西门晟睿的眼中看到算计与阴谋,也许眼前的王爷会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可她不敢去信任何人,这连着差点毁在渣男手里,她会有些后怕。
一番思虑后,云浅答应留下来了...
而门外,西门夜痕揭开盖子,看了眼羹汤,问:“...去看看她的伤如何了”。
“是”,娇儿心里琢磨了一下,说:“世子爷,昨儿奴婢给小姐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小姐的后背红肿了...”
西门夜痕紧蹙眉,心颤颤,难道不止被刺了一剑...?
“奴婢瞧着像是被棍子打的...”
西门夜痕疾步走了,离开了王府。
他很快就出现在一间屋子里,俊脸阴沉,黑眸冷戾,骨子里透着杀气。
看着跪在脚前的一帮人做苦役的奴隶,他微眯起危险的黑眸,问:“可有谁碰过昨儿送来的姑娘?”
面面相觑的奴工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吭声。
“说!”
“爷,小的们未,未碰到那,那姑娘”,管事儿的说。
“不说实话,都拉走变卖了”。
“爷,爷,小的说的是真话。小的伸手想去,那,那姑娘就动脚踹小的...”
“是谁用棍子打了那姑娘?”
其中一个奴工不由得战战兢兢,额头上的汗滴下。
“又是谁刺伤了那姑娘?”
管事儿的磕头颤抖着,不敢答了。
西门夜痕手一挥,管事儿的一声惨叫后就倒下了。
拔出剑后,西门夜痕瞧着剑上的血,“是谁用水浇了那姑娘?”
无人敢吱声儿。
“那小爷就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
“爷,饶命!是小的不知好歹的浇了那姑娘一盆水”。
“为何?”
“因,因小的觉,觉得醒着那...该...”
话未说完,那奴工的脖子上就多了把剑,吓昏过去了。
西门夜痕站了起来,剑尖指向另一个奴工,“拖出去乱棍打死!”
然,西门夜痕亲眼看着那个奴工被乱棍打死了后,才离去。
而那个浇了云浅一盆水的奴工却逃过了一劫,其余的人都相互鞭三十。
回到王府的西门夜痕换了身衣裳后,就被请去了书房。
“跪下!”
西门夜痕没有反驳或是拒绝,而是乖乖的跪了下来。
心里一直压抑着怒火的西门晟睿头疼得很,一看到这个儿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告诉为父,你昨儿到底把浅浅送哪儿去了?”
西门夜痕闭口不答。
“你刚去哪儿了?”
西门夜痕拧了拧眉,“儿臣去处理了些琐事”。
“琐事?”西门晟睿直接将一个杯子砸扔在地上,“你竟把浅浅送到那种阴暗的地方,你到底是何居心?!”
“......”,他老爹在外头到底有多少密探?!
他不认为云浅会跟西门晟睿说,这毕竟对女子来说是难以启齿的。
“若不是浅浅那孩子有点身手,是不是就会被你这样毁了?!”
西门夜痕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