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委屈的云浅闭门不出了,就连拎着食盒过来的娇儿也被关在门外。
晚膳时,西门晟睿看着桌上的几盘菜和汤,再看着手旁的空位,不禁轻叹一声。
不会儿,西门柯走了来,陪他用膳了。
这个夜晚,整个王府里处处都是护卫,包括墙头上,也有巡逻的。
西门晟睿下令一定要盯好,不许让云浅跑了。
然而,有想到这一点的云浅很乖的待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着。
西门夜痕也是担心了一宿,也怕云浅跑了,毕竟那丫头也是有轻功的...
次日,清晨。
要去上朝的西门晟睿对西门夜痕说:“记住,最近几天一定不要让浅浅出去,尤其是白天”。
西门夜痕不问原因,点头。
“这几天,为父会有些忙,你照顾好那丫头”。
“儿子知道了”。
西门晟睿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道:“一定不要让她出去,切记!”
西门夜痕再点头,老爹把那丫头看这么紧,真的好吗?
还未踏出府门,就见东王西门俊晨带着几个人来了。
“皇叔”,西门俊晨对西门晟睿行礼。
“何事?”
西门俊晨揉了自己的脸颊,“皇叔,昨儿...皇叔,侄儿被夜痕的女人揍了...”有些难为情的说了出来。
西门晟睿捋了捋有点短的胡须,“那东王想如何?”
“皇叔,您给侄儿评评理,侄儿要夜痕给个说法儿”。
西门晟睿转身,朝里走。
西门俊晨跟着走进府邸,“夜痕,留步!”
西门夜痕转身,紧蹙眉,这还真找来算账了?
“夜痕,那个女人呢?!”
“在小爷房里养着呢”。
“让她出来见本王!”
“你想见就见?”西门夜痕扬眉,一副不羁的模样。
似乎习惯了西门夜痕目中无人并嚣张狂妄的西门俊晨也听着一点也不生气。
“去请”,西门晟睿对旁边的一个护卫说道。
不会儿,护卫跑过来,作揖,“王爷,小姐她...她说膝盖都跪肿了,手也快被您打断了,起不来...”
西门晟睿:“......”
西门夜痕:“......”
西门俊晨听得有些懵,“皇叔,这...您打那...个女人了?”
西门晟睿捋着胡须,未接话。
娇儿步履匆匆的跑了过来,哭哭啼啼的说:“王爷,小姐把膳食都倒了,正闹着要上吊自杀...”
西门夜痕拔腿就跑了。
西门晟睿眼角跳了跳,那孩子这是要唱哪出戏?
“皇叔,这,您是把那...”
不等西门俊晨把话说完,西门晟睿就叹气摇头,朝着云浅的房间方向走去。
西门俊晨跟着去了,被娇儿和护卫拦在门外。
此时的云浅正悠哉的躺在木摇椅上,手里拿着桃儿。
闯进房间的西门夜痕松了口气,也是坐了下来,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而西门晟睿看到这一幕后,双目里尽是无奈的笑意。
“浅浅,东王就在外头,这里头是不是太安静了些?”西门晟睿略提醒道。
“我晕倒了...”
父子俩:“......”
西门晟睿走出去把房门给关上了,对西门俊晨说:
“晨儿,昨儿老夫已罚她跪了几个时辰,也打了她,这会儿又闹着要自杀,被痕儿敲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