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晟睿又从宫里带了上等的果子,让娇儿拿去给云浅。
也不知那丫头何时才能消气...
连着几天,他都会从宫里带些果子回府,可还是不见云浅踏出房门一步来同他用膳。
“父王,最近在忙着什么?”
天天也闷在府上的西门夜痕问着,他老爹可真有心,都不忘带好吃的果子回来哄那丫头。
“明日是祭天大典,你也必须到场”。
“浅浅呢?”
“让人盯着她,不许她出门,祭天大典不可出任何岔子”。
西门夜痕没有再说什么,前前后后都多少天了?
怕是那丫头估计快闷发霉了...
今儿的天色很暗,像是又要下大雨的样子。
然而,在天黑后,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房间里的云浅以要睡觉的理由支走了娇儿,她背上包袱,披上了大衣,拿着剑和一把雨伞,从窗户跑了...
她等下雨天,等很多天了。
守在府墙处的护卫们都在附近的廊里避雨。
一身黑衣的云浅越过墙头后,就不知所踪了。
清晨,娇儿慌慌张张的跑到都是一身冕(miǎn)服的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面前,跪了下来,“王爷,小,小姐,她,她不见了...”
西门夜痕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身影,他在云浅的房里里未看见佩剑,衣橱里从未动过的样子。
跑了...
此时的西门晟睿心窝里满满的气,怒斥不尽职的护卫们。
他立刻派人出去寻找,绑也得绑回来!
因祭天大典,他只好带着西门夜痕先进宫了。
云浅正在某家酒楼的阁楼里呼呼大睡,她昨晚想住客栈的,一想到可能会被迷晕,便后怕的随便找了个地儿。
酒楼里的人发现了她,就立刻把她赶走了。
一时无去处的她低眉垂眸的瞧着自己,连打了几个喷嚏。
昨儿淋雨了,也没换衣服,估计是要感冒了。
她担心西门晟睿会派人寻她,便戴上了面纱,在街头买了个包子。
突然看见很多侍卫将行走在街上的行人都往两边赶,她也被推到了边上去了。
云浅蹙眉,很不悦!
远远望去,看到一身铠甲的西门柯和另三个也穿着铠甲的人骑马走在前头。
后面跟了很多步行的小兵儿,再后面就看到了不少...
官?
再往后望去,是几辆奢华的马车。
“这是要做什么吗?”云浅问着身旁的人。
“祭天大典”。
云浅想着昭王爷和那个恶心的坏家伙是不是也在?
其中一辆马车里,西门晟睿愁眉不展,满心的担忧,也是自责的很。
西门夜痕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知那丫头跑哪儿去了。
会不会像上次那般决绝的离开了这里?
心生好奇的云浅跟着走了,她想看看祭天大典的场面。
既然已经出来,那就多见见世面嘛。
在文武百官纷纷跪地时,云浅看见了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还有那个东王...
她坐在高高的树上观看了祭天的全过程,就是瞧不清你陛下的脸。
结束后,文武百官都在有秩序的退场时,云浅不小心连打了两个喷嚏。
转瞬间,她坐着的那棵树被弓箭手围住了。
云浅垂眸愣看着树下拉弓对着她的侍卫们...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