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不想再和西门夜痕废话,便去找西门晟睿了。
“王爷,”走进书房的云浅歪着脑袋瞅着西门晟睿手中的书卷。
西门晟睿抬眼看了看也已经走进来的西门晟睿,再对云浅说:“可是来领罚的?”
云浅一想,昨天有被要求跪...
“王爷,我不想跪...”
“叫一声父王便好”。
“......”,云浅嫌弃的看了眼西门夜痕,“王爷,不如您收我为义女,我叫您父王...?”
西门夜痕黑眸尽是错愕,微愣的盯着云浅。
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西门晟睿摇摇头,再捋着胡须,说:“若收你为义女,老夫还得再忧心你和他人的婚事。不如直接嫁给痕儿,让老夫少忧点心”。
“......”
西门夜痕听在心里,很舒适。
“既然不肯开口,那就去长廊里跪着吧,天黑了再起来。”
云浅眨巴着眸子,想着这刚吃了早膳,要是跪到天黑的话,那膝盖肯定比上次还肿...
一想到这里,云浅就讨好似的给西门晟睿捶捶肩,笑颜可人。
西门晟睿继续捋着胡须,垂目里尽是笑意。
突然的,云浅俯首,在西门晟睿的耳边轻轻说:“...父王”。
西门晟睿捋胡须的手一顿,随后就笑了起来,“老夫没听清”。
已经竖起脑袋的云浅嘟囔起嘴,“...您说就一声...”
“......”,西门晟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罢了,那为父就不罚你了”。
云浅立马就不给西门晟睿捶肩了,“我,这不代表我愿意嫁给他”,指着俊脸上铺染着温和浅笑的西门夜痕。
“婚事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
确实,连续几天的昭王府上上下下都在为西门夜痕和云浅的婚事忙碌着。
云浅却一心想着跑路走人,她才不会嫁呢。
可看着王府被护卫们严守严防着,尤其是她的房间前前后后,包括屋檐上...
她压根儿就找不到跑路的机会!
她有让西门夜痕带她出去走走,可西门夜痕拒绝了。
这让她一直在生闷气!
终于到了出嫁的这天,看着一袭大红嫁衣的云浅,头很大!
再瞅着正在给自己涂抹胭脂粉的娇儿,她心生一计,趁其不备,把娇儿敲晕了。
她换上了娇儿的衣服,端着托盘,微垂首,走出了房间。
糟糕,忘了带包袱和剑...
“站住!”
两个护卫拦住了她的去路,“去禀报王爷,小姐又想跑?!”
“......”,云浅把托盘砸向两个护卫,一跃而起。
“快,抓住小姐!”一个护卫高声喊着。
本正要成功飞出王府外的云浅,突然被墙外窜上来的护卫给吓到了。
一时失利,被逮住了,也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闻声赶过来的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紧盯着正被拖回房间的云浅。
这丫头还是要跑!
“把她捆起来!”西门晟睿命令道。
云浅一听,满脸的生无可恋,连看都不高兴看西门夜痕一眼。
云浅被送回了房间,其中一个护卫叫醒了娇儿。
“小姐!”娇儿怨怨的语气。
云浅对娇儿笑起。
“小姐,您这是又被抓回来了?”
“...嗯”。
云浅把衣裳还给了娇儿,把一直放在衣橱里的宝蓝素衣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