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国,昭王府。
因有西门夜痕的细心照顾,云浅的伤痊愈了,也已掉痂了。
近两个月未出府门的云浅被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带进了宫,说是有家宴。
听闻昀王携侧妃回京了。
“西门夜痕,昀王怎带侧妃回京?昀王妃不讨他欢心吗?”
“未娶正妻”。
云浅轻笑一声,“这正妻还未娶,就小妾满堂了…”
西门夜痕跟着也轻笑了声,“昀王只有那一位侧妃,是他母妃娘家的一个表妹”。
“……”
西门夜痕强行与云浅十指相扣,朝着东千殿走去。
一直没能收回手的云浅斜睨了眼西门夜痕。
“娘子,这在外头就怜悯一下为夫。”
“......”
止步在殿内中,正要下跪的西门夜痕又被云浅拉住发带,也只好站着给坐在殿上的西门维克行拱手礼。
西门晟睿从来不跪,西门维克倒也早就习惯了,也已不在乎这礼数了。
可是看到西门夜痕和云浅都不跪下,那心里就非常的生气。
已坐在殿内的东王西门俊晨和昀王西门俊杰,双目都直直的盯着云浅的脸。
尤其是西门俊杰,他这是头一回见云浅,心中也是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倾城佳人,生得极美,好似仙子下凡!
坐在西门俊杰身旁的侧妃刘喜凤却是满脸的嫉妒,因她亲眼见着西门俊杰那双目就未曾离开过云浅。
“哼!大胆!”一个女声。
然而,装作未听见的云浅随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入席。
“放肆!”一个拍桌案的声音,“竟敢无视本公主!”
已经坐下来的云浅抬眸看向坐在殿内另一边站起的女人,微微拧了拧眉,打量着女人,难道这位就是那个野蛮公主?
西门夜痕附在她耳畔,“香香公主,不要惹着她”。
云浅轻挑眉,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父皇,这世子妃竟如此不懂礼数,该罚!”西门莲香不满极了。
西门维克的目光对上了西门晟睿的目光,到嘴边的话竟硬生生的咽下了肚,他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惩罚一下云浅。
“香儿,不可无礼,”东王西门俊晨看着云浅,“今日是世子妃成婚后头回进宫参加家宴”。
此话一出,坐在对面的云浅有礼的向西门俊晨作揖。
“皇兄!”西门莲香可生气了。
“香儿,坐下!”西门维克转眼看向云浅,说:“孤前阵子听昭王说你外出时,不慎中了毒镖,伤可有养好?”
云浅作揖,对西门维克微笑起,“...已无大碍”。
“如此甚好”。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待查到背后指使之人时,我定会将那人剥皮挑断筋脉,再一剑封喉,倒挂尚京城外示众!”潋眸里划过一抹冷凌的光芒。
西门维克:“......”,嘴角不由得抽搐的僵扯了几下。
西门俊晨和西门俊杰都愣看着云浅,美人儿说得挺狠的...
淡然闻言的西门晟睿眼里闪过一抹浅浅笑意,一闪即过,不被察觉。
西门夜痕却紧紧握着云浅的左手,温柔的深凝着云浅。
“蛇蝎心肠!”西门莲香又是不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