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西门俊晨高喝一声。
便很快就走进来几个侍卫,将西门莲香送回兰香宫,并立刻传御医。
在侍卫进殿前,西门夜痕已正襟危坐着,神情冷漠。
云浅更是淡然自若的拿起西门夜痕的被子,轻轻抿了一口茶。
西门维克气得当场推翻了面前的桌案,杯盘狼藉。
“你们眼里还有孤吗?!”
云浅紧蹙眉,学着西门维克生怒的样子,推翻了自己面前的桌案,“陛下眼里还有臣民吗?!”
西门维克怒拍龙椅,愤然起身,怒指着云浅。
云浅也起身,双眸瞪着西门维克,“陛下对我有何心思,我一清二楚的很,无需如此横眉竖眼!”
“刁妇!”
云浅嗤哼一声,“陛下纵容公主,难道我还要像个木头一样等着被踹被打?您如此不爱惜臣民,还有脸说我是刁妇?”
西门维克指着云浅的手颤着,被气得不轻!
“身为公主,方才的种种言行举止和刁妇又有何区别?!”
“您方才一味纵容公主,就是不把父王放在眼里!”
“您故意刁难我,还是不把父王放在眼里!”
“在我眼里,陛下嫉恶如仇的很,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西门维克气得急火攻心,猛地吐了一口血,扶住龙椅。
“父皇!”西门俊晨和西门俊杰异口同声。
“浅浅姑娘,还不跪下认错儿?”西门俊晨说。
云浅哼了声。
西门晟睿作揖道:“陛下,不过是小小家宴,怎还动怒了?多伤和气啊”。
西门维克:“……”,脑仁儿疼得要命,双目一直瞪着云浅。
“这孩子定是被陛下上回关牢里一宿给吓到了,再又中了毒镖,许是心境变了点儿,还望陛下恕罪”。
“……”
“这孩子自小生活在乡下,没见过大世面,向来粗野惯了。自中了毒镖后,就会时常模仿他人,如摔杯子,推翻桌椅等,还望陛下宽宏大量饶恕这孩子的无心之过”。
西门维克整张脸都在抽搐。
西门俊晨和西门俊杰:“……”,皇叔果然是最护犊子的!
“丫头,还不快跟陛下赔个罪?”西门晟睿看向云浅。
云浅对西门维克白了一眼,再是作揖,什么也没说。
她是不可能跟一个要杀她的人赔罪的!
西门维克指着云浅,“孤看在你是异国…”
“陛下!”西门晟睿沉声。
西门维克便改口道:“身为世子妃,理当在府里修身养性,还要端庄贤淑才是,如此刁蛮…”
“陛下,我饿了”,云浅打断了西门维克的话,实在是不想听。
自己的女儿都一副刁蛮泼辣,嫉恶如仇,怎还有脸说她的?
“……”
“陛下,你这儿的膳食很不合我胃口,告退了”,说完就走了。
西门夜痕与她十指相扣的走了。
西门维克差点气昏过去,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西门晟睿命令宫人们立刻重新给西门维克备膳食。
“昭王,你最好一直护着那丫头,千万别疏忽了!”
“多谢陛下提醒,若是陛下敢动那丫头一下,臣弟定当不会让陛下太失望!”
“孤迟早会要了她的命!”
“难不成这丫头之前中毒镖之事是陛下的杰作?”
“你可有证据?!”西门维克一气之下,将一碗汤给一口气全喝了。
西门俊晨和西门俊杰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