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很无语的云浅只好趴在西门夜痕的背上,“多谢南王的好心一扶”。
“举手之劳”,南王眼角跳了跳。
西门夜痕满眸子的怒焰,不再与南王多言一句,背着云浅走了。
站在原地的南王微眯起双眼,心窝里也是攒着气焰。
“王爷,女人多的是…”
“如此美人儿,不争一下,岂不是便宜那小子了?”
“王爷,世子嚣张又目中无人惯了,加上昭王权势太大,怕是不好对付”。
南王不以为意的嗤哼一声,“本王对那美人儿,势在必得!”
“……”
回到王府,西门夜痕给云浅揉膝盖,“给你自由,在外头晃悠了一天,意会到了什么?”
“…西门夜痕,你突然愿意娶我,是不是也因我的脸?”
“在你眼里,我很浅陋?”
云浅不言。
西门夜痕心里是生气的,脑海里尽是南王扶着云浅的画面,黑眸里的气焰还未褪去。
“怎么摔的?”
合上眼帘的云浅微嘟起嘴,“被自己的脚拌的…”
“……”,西门夜痕轻轻在云浅脑门儿上弹了下,“笨!”
云浅睁眸,揉额,随后又愁叹一声,“你说我妹妹会不会真的不在这南思?”
在外头瞎兜转了一天,也没见着和她长一模一样的脸…
“你安然无恙着,妻妹也定会安然无恙”,西门夜痕宽慰道。
云浅又合上眼帘,静默着,心里也是默默祈祷着妹妹能够如西门夜痕所说那样安然无恙着。
是夜,南王被请昀王的人请了过去。
“六弟怎会被五弟的人监管起来了?”
昀王苦笑一声,摇摇头,将那天在东千殿里用午膳的前前后后事情都说给南王听了。
这让南王十分的震惊,那美人儿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把父皇气得当场吐血了...
怪不得那美人儿见到他,也不行礼,言词也毫不客气...
当真是个非比寻常的美人儿啊!
“三哥,父皇中蛊毒的事,是否有可能就是世子夫人所为?”
“也许”,南王起身,“六弟,无证据的事,且不可乱说”。
昀王便长叹一声,“正因无证据,本王才会被软禁在此,连本王的侧妃都被抓了...”
南王只是一笑过之,也是走了。
他可没闲功夫和昀王闲聊!
疲惫的云浅早已呼呼大睡,看了会儿书的西门夜痕悄悄的坐在榻边,黑眸深深的凝着睡颜。
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娘子美貌不凡,被南王盯上,也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南王野心勃勃,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早晨醒来的云浅坐在榻边,俯首,细细瞅着还未醒的西门夜痕。
想着这家伙天天睡在有点窄的躺椅上,就很想笑。
她却不知有很多个夜晚,西门夜痕都是厚着脸皮同她共枕眠的。
只不过每每都是西门夜痕先醒而已。
云浅越瞧,就越觉得西门夜痕很俊,可惜是个满腹花花肠子的公子哥儿。
这一个个都是在贪图她的美貌,无真心可言。
她捏住西门夜痕的鼻子,捂住其嘴巴,坏笑了起来。
西门夜痕猛地睁开眸子,也是动作快的坐了起来。
云浅起身,拔腿就跑。
西门夜痕笑了,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