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痕气得坐在了榻边,“不许出去!”
“鳖孙!”云浅下榻就要走,被西门夜痕拽住了,“撒手!”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你睡寝室,我出去!”
“不求不留!你还得自己说你自己是鳖孙!”傲气的云浅哼了声。
西门夜痕整张脸都在抽搐,他说不出口!
云浅踢开他的手,跑了。
又在寝室外高歌起:“专情的好男儿,你在何方等着我?噢噢噢噢…”
西门夜痕听着特别的扎心,自己挖的坑…
黑夜里的西门柯却又听笑了起来,既无恙,那他也该安心歇下了。
日上三竿时,还在呼呼大睡的云浅被娇儿吵醒了。
也是被迫去了书房,看见西门晟睿正沉着脸,还没睡醒的她问:“父王,这是怎么了?”
瞅了眼站立不动的西门夜痕和西门柯,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蒲府昨晚走水,一排后罩房全烧没了,谁干的?”
西门晟睿表面上是在问,可那双眼睛就一直盯着云浅。
这丫头昨儿就说要学杀人和放火…
不用细想,就知是这丫头干的好事!
云浅一听,心里有些虚。
“谁干的,谁就跪下!”
云浅便很乖巧的跪了下来,“父王,您凶什么嘛,我就去练个手…而已…”
西门晟睿很生气,拿来木尺。
云浅立马变怂,“父王,我错了…”
话落,西门夜痕和西门柯都跪了下来。
“不关他们的事,”这云浅拍着自己的心口,“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一人所为!”
西门柯作揖,“父王,儿臣亦有错,自愿请罚”。
“儿臣也有份儿!”西门夜痕愁着眉,凝着云浅。
“嘿!”云浅竟无话可说了,这俩还非得凑上来…
云浅就盯着西门晟睿手里的木尺,微嘟囔着嘴。
“浅浅,可知错在哪儿?”
云浅想了想,说:“错在没把整个蒲府给烧了”。
父子三人:“……”
“父王,您别生气嘛,真正的蒲千金被困在房里出不来,我也真的是去练手的,哪知那千金太弱鸡了,又被蒲太傅给抓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好玩吗?”
“好玩啊,竹篮虽装不了水,可竹篮沾到水了呀”。
父子三人:“……”
云浅自顾站了起来,“父王,您别为了旁人家的事生气,伤身伤神的,不好”。
“去跪好!”西门晟睿一脸严肃。
云浅瞅着西门夜痕和西门柯,抢了西门晟睿手里的木尺。
“父王,我给您算算”,云浅说:“我还没用膳,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要是跪病了,还得花钱找郎中看病,起码也得一百两吧”。
父子三人:“……”,会开价!
“您为了旁人家的事要罚我,那就是在代替旁人教训我,我可不能白跪,也不能白被您教训,是吧?加一百两,不贵。”
父子三人:“……”
“您也不可能让我一直跪在书房里,这跪外面,我会被晒黑的。您想啊,一个漂亮的姑娘被晒黑了,那以后得被人嘲笑吧?我还得花银子臭个美,再加个五百两”。
父子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浅。
这丫头可真会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