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篱下…
苦中作乐…
这丫头怕是不气死他就不罢休!
西门夜痕头大的很,真是拿这丫头没辙了。
狠点吧,又怕把这丫头气跑。
顺着吧,他的脸又拉不下来。
唉!
西门夜痕止步在云浅身边,三个婢女很识相的走了。
他很强势的将云浅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砰”的一声,将门踹上了。
被抱回寝室的云浅也懒得再挣扎了,坐在榻边后,很不满的掖掖嘴角。
正要开口时,只见西门夜痕单膝下跪,“娘子,我错了…”
云浅轻挑眉,“哟,我可没让你跪啊,你没错,是我错了”。
“不,是我错了!”
云浅笑了起来,“心甘情愿认错的?”
西门夜痕点头。
云浅起身,“既然你要认错,那就是你错了,我走了”。
西门夜痕拽住她的手,“不许走!”
“喂,当初可是有鳖孙不让我进来的!”
“浅浅,我求你留下!”
云浅眨巴着眸子,“谁是鳖孙?”
西门夜痕紧闭着嘴,不吭声,这绝对不能承认!!
然,云浅让人拿来搓衣板,她往地上一丢,“你要是说你自己是鳖孙,我就不让你跪这个,也会留下”。
西门夜痕瞅着搓衣板,“浅浅,我一爷们儿都跪了…”
“我又没让你跪,是你自己要跪的,再说了,既然你自愿跪,那就干脆跪个好点儿的板子,你说,是吧?”
“……”,这还跪亏了?
“要么跪搓衣板,要么承认自己是鳖孙,就这两条路”。
“……”
西门夜痕一咬牙,跪在了搓衣板上,在寝室里跪,不丢人!
“两个时辰!”
“……”,不跪不知,一跪就疼!
然,子时了,西门夜痕也没见云浅睡觉,双膝也跪麻木了。
这丫头真够狠的!
坐在榻边看书的云浅疲惫的揉了下眼眸,将书放在枕边。
“西门夜痕,我问你,你是不是就仗着我没娘家人撑腰,或是因我没有像你这样的家世背景,就那般口出狂言?”
这话问的西门夜痕有些心虚的,也是扪心自问着。
当时,也许,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点有这丫头说的缘故吧。
但他最多的更是因他想立一下作为丈夫的威严的…
他已经很后悔了,这丫头同他父皇所说的那些话,他到现在都还十分清晰的记在心底。
这丫头现在变成了小财迷,也是拜他所赐…
他懂,都懂!
“西门夜痕,你可知我为何不怕陛下和你们?”
“浅浅,”西门夜痕缓缓起身,揉了下麻木的膝盖。
他站在原地缓了会儿后,就挨着云浅坐在榻边。
“浅浅,我向你赔不是了,也认错了,就不提了,可好?”
云浅摇头,“我只身一人来此,不过是为了寻找妹妹。师父让我谨记说下山后不可任人宰割与拿捏,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也不行。”
“……”,师父大胆,难怪教出来的徒弟也大胆!
“我没有爹娘,只有师父和失散了的妹妹,自然也是与你不配的,倒也不代表我好欺负”。
“…娘子,我错了…”,西门夜痕握住云浅的手。
“真知道错了?心甘情愿认错的?”
“当然”。
“那你是不是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