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书房忙着东王西门俊晨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满脸的红润看上去并非正常。
他发高烧了...
从婢女口中得知他昨儿去昭王府淋了一天雨得蒲灵燕去了书房。
西门俊晨皱着眉头,看着蒲灵燕端着一碗汤药朝他走去。
“谁允许你来的?”
蒲灵燕放下药碗,“听说你昨儿去昭王府拎了一天的雨...”
“回房!”
蒲灵燕摇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回房!”
“...你把这药喝了,我就回房”。
“......”
东王当着蒲灵燕的面把一碗汤药给喝了。
蒲灵燕也只好回房了。
“王爷,衙门来人了...”
西门俊晨又皱起眉头,“何事?”
“说是世子夫人去衙门状告昀王,昀王说昨儿一起去昭王府的不止他一人...”
西门俊晨合上手中的折子,揉了下眉心,看来浅浅姑娘说的没错,这锅他怕是要背了...
“本王抱恙在身,不便去府衙!”
“是”。
“另外,命人去衙门将昀王继续监管在别院里,就说是昀王自个儿在本王府跪求本王一同前往昭王府的!”
“是”。
等啊等啊,昀王并没有等到东王。
去请东王的人,回来将东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这让昀王很难堪。
知州大人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云浅又“哇...”的大哭起来,再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昏倒在西门夜痕的怀里。
“娘子,娘子”,西门夜痕很配合的急切轻唤着。
随后,西门夜痕就抱起云浅,“快让让,快让让!”冲出围观的人群里,跑了。
昀王气急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再是抬眼瞪着知州大人。
知州大人头疼又无奈的让人把昀王抬回住处,这案子不接!
皇家人的事,他审不了!
一路上,昀王怒目瞪着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最后又气得吐血,昏了过去。
回到王府的云浅把脸洗了一下后,就被人请去了正殿,和西门夜痕乖乖的跪在地上。
西门晟睿心里是生气的,说好不出门的,就一溜烟儿的功夫,这俩人就不在府里了!
当然,他也已经知晓云浅去府衙状告昀王的事情了,外面都已经传开了...
“如此顽劣,当罚!”
云浅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在衙门里还没哭够?”
云浅的一双眸子盯着西门晟睿手里的木尺,“父王,我错了”。
“错在何处啊?”
“...错在没把昀王当场气断了气!”
父子俩:“......”
西门晟睿有些无奈的深叹一声,“你啊,真是顽劣!”舍不得打,“不许再去招惹昀王!”
云浅点头。
“去凉亭下跪着”。
“父王,我那诗经还没抄完呢”,云浅站了起来,跑了。
“.......”
西门夜痕满眸子的笑意。
然而,正在他也想起身跑的时候,木尺鞭在他的手臂上,有那么一瞬被吓到了。
“混账东西,近日再让她出府,就天天跪外面去!”
“......”,他要是能管得住那丫头,会三番两次的被罚跪吗?!
“昀王定会派人暗杀浅浅,你多当心点儿!”
“明白!”
而后,西门夜痕跟着西门晟睿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