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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阿岑给你的祝福,你就会跟我一样,特别吸引动物的喜欢,”子书宁怕她不习惯,跟她解释一句:“不过没有我这么严重,顶多路上碰见小动物跟着。”
容知捏了捏布偶软软的耳朵,它也不生气,任由她捏着,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子书宁等她玩够了才将这些猫包括鸟全部拎出去,关紧门窗。
她把一个蒲团放到屋正中间,从身边盒子里拿出一枚星石,这枚星石跟衍家所用有些不一样,上面朱砂雕刻的符文似乎带着闪闪发光的金粉。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知错觉,总觉得这些符文像是活着的,她能感受到内里蕴藏的力量,以及看见它在缓慢转动。
“你要是觉得害怕可以闭上眼睛,阵法需要半小时才能画完。”
子书宁边说边掂了掂那块星石,而后一把捏紧,蹲下身在容知所坐的正前方开始画下第一层阵法。
这还是容知第一次见星石能用来画画。
似乎感受到她的惊讶,子书宁不紧不慢地解释:“在四方郡,各家星石材质并不相同,衍家专攻推演星算,子书家专攻画符。”
而她手里的星石已有两百多年历史,画过阵符不知几何,它甚至能从阵法里吸收天地灵石,所以才会看着像活过来一样。
容知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垂眸继续看她画。
紧张倒是不紧张,她挺相信子书宁。
半小时后,阵法画成。
这次子书宁放好星石,就站到她面前,低垂着眉眼,冰冰凉的右手紧贴她的脖颈,直视着她的眼睛问:“祝你所愿皆所得。”
她没有再询问容知是否要更改意愿。
晦涩难懂的法令自她口中传出,听起来神秘而悠远,容知能感受到她在念了两句后,一股十分炙热的气流就从她掌心一直蔓延到脖颈符文上。
而后那层符文像是被开水烫到,热得她额头忍不住冒汗。
不疼,就是热。
时间分分秒秒过着,等到子书宁手放开时,容知浑身上下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后背都是湿的,额头汗水顺着鬓边滑落至下颌,她抬手随意抹去。
“谢谢。”
她嗓音又低又哑,脸色稍显疲惫。
“不用,”子书宁去洗漱间洗了条毛巾递给她,眉梢微拧提议道:“你要不要在这洗个澡再回去?就这么出去的话,很容易被人看到。”
后院里佣人很多,哪个心眼多的看见了恐怕会说给主人家听。
容知没拒绝她的好意,点点头撑着蒲团起身,用毛巾擦干净脸总算清醒几分,“有衣服吗?”
“我去帮你拿。”
“嗯。”
她们这两天总黏在一起,就算子书宁去容知房间走一趟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没多久子书宁回来,容知道了声谢拿着衣服去洗漱,再出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除了脖子依旧能感受到的热意外,其余一切如常。
“他会发现吗?”她摸了摸脖颈问。
这个他指的是谁她们都清楚。
子书宁摇头:“不会,除非他出事你要死了,否则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当然也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容知出事,而柏宿相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