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当你认真的看他时,他在钟表上走的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待你去做别的事,不在关注他时,他却撒欢儿似的跑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该放暑假的日子。
长时间的“冷战”似乎到了这一天有了些许的转机。
方金海到学校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那只一直“打劫”他的大乌鸦,不觉的就有些惊奇,难道今天大乌鸦决定放过我了?难道今天大乌鸦有事儿没来?一只鸟儿能有什么事儿啊?!左思右想的也猜测不出个大概,索性就不在多想,反正今天的烤肠终于轮到自己吃了,说到这每天一支的烤肠,方金海就有些肉疼,一根一块钱,这都一连十多天了,十几块钱呢,都喂鸟儿了,哎,说起来方金海一个月的零花钱也就那么几十块,仔细算来竟有一半都被这鸟儿给打劫了去。终于,熬出头儿了,方金海嘴里吃着烤肠的时候竟蓦然生出一种这样的感觉。
“今天下午就要放暑假了啊”,红霞有些意外的先开了口。
“是啊,是啊,刚才老师还让我替他搬暑假作业呢,厚厚一本儿,不是三五天能写完的”,方金海马上迎合道。
“嗯……”,显然方金海这回答却是没有明白红霞的意思,这使的红霞就有些兴致索然了。
随后就是漫长的无语,方金海也感觉出了哪里不对,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是跟个丈“二”和尚摸着头脑似的。
直至到下午放学,老师分发了暑假作业并且宣布暑假的具体时间,惹的班上学生们一阵交头接耳。
“给”,红霞忽然就将一个纸条塞到了方金海的裤兜里。
“什么呀?”,说着话,方金海就摸向自己的口袋,想要将塞进去的纸条拿出来,看看写些什么。
“不许看,等回家了在看!”,红霞马上制止了方金海掏兜的动作,脸上却有一丝绯红浮起。
“哦”,方金海有些疑神疑鬼的,心里暗自猜测到底写了些什么,神秘兮兮的。但却是听了红霞的话,没有再去掏出来看。
方金海这段时间努力的在找工作,但不是人家嫌他年龄太小不敢收,就是有些工作工资太低,反正是不尽如人意,正是发愁,又解决不了。
忽然就听的有路人再说,碧玉镇西郊准备在盖一个大工厂,正是需要很多人手,听说这盖这大工厂的大老板姓刘,是从南方过来的有钱人,工资给的高,有很多人都去了。
听到这里,方金海就是心思一动,想去碰碰运气。于是,拦住那路人问了具体的位置,只是那路上说,人家不收孩子。
方金海连忙说道,“我18了,成年了,只不过是个子长的小,身子也有些瘦,但我有力气”
那路人满是不信的看看他,也不多说什么,扭头又继续跟同伴一起走了。
方金海兴冲冲朝着那碧玉镇西郊的正在修建的大工厂走去。
待他走到时,老远就看在在大片大片的田地间,一个庞大的工厂正在修建,工地上人来人往,又有各种吊车,铲车在其间移动,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
咦?方金海正想着走过去,忽然感觉这工厂的位置有些蹊跷,至他能读懂那本无名古书之后,便零零索索的看了一部分,里面包含的风水篇中讲过一种煞口,说是每个地方因为地脉的运动,风水位置的改变会形成一股煞气,这煞气本就广泛的存在于这天地间,同空气一般会浮动。但煞气的浮动不是根据风向的,而是根据地脉运动而动,当煞气被圈住,有的地脉下陷形成缺口,煞气便会沿着这缺口流出,就形成了煞口,由于煞气会引得附近的一些不干净的前来,所以这煞口处煞气聚集更是会引更多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前来,不干净的东西多了恐怕会引起祸端。如果在古时候,懂风水的人会在这煞口盖一座寺庙,引来人们的香火供奉,这煞气与寺庙中供奉的香火之气相调和,煞气自消,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便也会各自散去。但现在懂风水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对于地脉运动的把握知道的人便也越来越少了。想到这里,方金海又是一阵疑惑,怎地在此地会盖一个工厂呢?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毕竟他才读那古书没多少时日,在加上那古书中的内容的真假也有待考证,这一翻思索下来,方金海才算平复了自己心中的顾虑。大步朝那工地走去。
许是他长相过于稚嫩,工地上负责招工的领导一看他就将其回绝了,任他如何撒谎解释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得长叹一声,就此作罢。
在回去的路上,方金海想到自己还有许多的疑问要向高老爷子请教,这里离高老爷子家也是不远,一个在镇西,一个在镇东,反正是都在镇上,正好顺路,于是便朝高老爷子家走去。
到得高老爷子家的时候,高老爷子正在院子里的树下乘凉。巧的是高峰也在,两人相见自是一翻招呼亲热。
“放暑假了,你准备去干点什么?”,高峰有些随意的问着。
“本来打算打工挣点钱买个手机去,可是找不到工作呀!”,方金海见他大大方方,所以对他也是毫无保留。
“是吗?!”,高峰表现的很是惊奇,“正好我也刚找了个工作,就在我们镇西边,哪里正在建厂,我去哪里招工,他们见我身材高大,又懂些拳脚功夫,就让我进了他们保安队工作!”,高峰一脸高兴的继续说,“当保安一个月1200呢!凭兄弟你的身手,明天我再去跟我们保安队长说说,把你也弄进来!”
“好呀!”,方金海一听高峰这般境遇真是羡慕不已,一个月1200,在他看来那可是顶高的工资了,要知道他姐辛辛苦苦的上班一月才1500。一想起他姐,方金海又想到曾答应过她姐姐不在与人打架,虽说当保安不一定会与人发生冲突,但这保安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想到这里,方金海又说到,“还是算了吧,上次咱俩打架的事儿我姐知道了,都把她气哭了,我答应我姐以后不再打架了,所以这保安我是不能干的。”
“谁说保安一定要打架的?我们就是巡逻,看门儿,不打架的。”,高峰劝他道。
“还是算了吧,我在找找别的试一试。”,方金海谢绝的高峰的一片好意。
高峰也是个直爽的性子,见他拒绝,便也不在多劝,随即聊起了别的事情。
两人许久没见,聊的甚是开心,浑然已经已经把坐在不远处的高老爷子给忘了,这高老爷子见两个小辈之间亲热,心里也是一阵高兴,便没有出言打断他们。
待两人聊的差不多了,方金海才猛然意识到此次前来的目的,于是连忙想坐在不远处的高老爷子问安。
高老爷子对他也不生疏,让他在旁边坐下开始聊起来。
高峰如今在那厂子的保安队上班,也不能久留,便跟高老爷子道别,也同方金海招呼一声便走了。
方金海将多日来心中的种种疑惑一一相寻。高老爷子也是耐心的给其一一解答。
待说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一丝凉气在游动,时隐时现。高老爷子却是不知为何,只交代他在行这呼吸吐纳之法一段时日,在看看情况如何。
两人聊到后半晌,方才停住,方金海心中种种疑惑皆得到了解答,一时便领悟的更深几分,待告别了高老爷子,方金海在回家的路上又开始思量起找工作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