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突然失踪(1 / 1)

每日像与一个木头人相处一般,丘道和无论说什么,夜青喻都充耳不闻,也不做任何能引起他注意的事,做什么事都十分的规律且规矩,就像是空气一般的存在。

丘道和却是愈发的想同她说话,想听她的声音。抱着最修心养性的书,他却满脑子的想着如何让夜青喻开口说话,越想越添烦躁,夜青喻什么都不做,他连她的喜好都不知道,偏又她什么都吃得香,他更是不知她喜吃什么,就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人,令他对她一无所知,连话都不知从何说起,这让他很有挫败感。

没话题,他偏要制造话题,没有喜好,他偏要让她表现出来,他还就不信她还没有能叫他拿捏的了!

为引起她的不适,他忽将书本往桌子上猛的一掷,静心打坐的夜青喻顿弹开眼皮,平静的望了他一眼,他正瞪着她。

夜青喻眼神里毫无波澜,毫无开口的意思,正想划开眼神,丘道和那双温火欲燃的明眸像是鼓着一堆的话和事,眨巴眨巴着,竟直白的与她言:“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同我说话?究竟何时才能不这样冷冰冰的?”

她的无欲无求与冷漠,实在叫他不知如何开口,绞尽脑汁半天,终是直接的问了她。

夜青喻静静的注视着他,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很多余、很奇怪。他更不顺心了!

那双让他心软心动的眼睛,总是对他冷冰冰的,好不容易认真的注视了他一下,却是看他像看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般,丘道和心里的挫败感更深了。

夜青喻忽收腿下了床,像是嫌弃了他,宁去外头晒太阳,宁去辛苦的走着,累着。

他忍愤跟了出去,她走哪他便跟去哪,也学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就是紧跟着她,眼睛紧盯着她,偏要令她不自在,令她发怒。

夜青喻一人走前头,走过田地,又游走林园,最后走到了溪边,静静的吹着细风眺望山景,全程当他不存在,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与不高兴。

丘道和越等越急,陪她在这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她的眼睛就没瞟过他一眼。

他打算与她做坦然,但凡她能开口表态,他都有一线希望。

“夜青喻,我不知道你不跟我说话不理我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肯定很想从这里逃出去。我可以让你出去,不过你得拿你身上最值钱的一件东西同我做交换,我若满意,自会送你出去。”

他不信这样的条件还不能令她心动,她若有心想出去,必然会同自己谈条件。

夜青喻闻之,面无波澜,只微微侧首,面带笑容,看了他一眼,嘴角弯得更深了。

丘道和越看越懵,她仍旧是不说话,这莫名其妙的笑容,又是想表达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莫不是想一辈子在这陪我吧!”丘道和有些怒了。

夜青喻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去了,丘道和看着她悠然离去的背影,仿佛觉得她从头到脚都在轻蔑自己,对自己很不屑一顾,他心里的怒火彻底烧起来了。

快步上前扯住了她的臂弯,怒问:“你这副样子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不开口说话我就没办法了吗!”

他带着怒火强啃上她的嘴巴,管她什么冰冷、蔑视、冷漠!他定要用一腔热火将她炙化。

在他的强势霸道下,夜青喻终于有了波动,开始挣扎,开始抵抗,在他的身上抓出了红印子,可就是不开口骂他。

他忘了她也是会武功的,在受了严重的剑伤之下,竟也还能使用出五六成的力气,也就是这五六成的力气,成功将他推开了,实际上是她咬破了他的舌头,他是痛了放手的。

他踉跄的跌开,抹着嘴上的鲜血,他看到了她眼睛的愤怒,虽然有几分的厌恶,可他却是十分满意,他要她像个活人一样,有喜怒哀乐,会打骂他,就像她孤身站在八副棺材面前与他兴师问罪时一样,他喜欢她所有的坏脾气,所有的怨骂。

一顿打换她一个情绪的波动,他满足的笑了,就是要让她装不下去。

可夜青喻气愤过后,却仍没开口,也没再威胁逼迫他,只冷漠的转身走了,不多瞧他一眼。

他仿佛找到了令她开口的办法,开心的追了上去,十分不自觉的牵住了她的手,顽固的撬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环扣,他就是要惹怒她。

夜青喻另一只手挥起拳头便冲他的脸打来,无半分迟疑,丘道和措手不及,生挨了一拳,流了鼻血。

夜青喻冷漠的盯着他,像是没跟他动过手一般,又甩开了他的手。

虽痛,可他心里更乐了,她在他的眼前终于活回来了,这才是他欣赏的那个夜青喻。

夜青喻回了屋里,丘道和没再跟进去,只是回了自己的房屋,他要再想办法再接再厉令她开口。

日落十分,丘道和抱着棋盘来找夜青喻,可一进屋,里边空空如也,他明明未听到任何动静,她一个重伤之人能去哪?

他四处寻觅,找了林园,找了花园,找了溪水边,一切她能去,或者她去过的地方,他都一一找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见她的踪影,怎么喊她都没有任何回应,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可他又坚信她出不了这个地方,一定是躲在了某个角落里偷偷的看着自己干着急,一定是在报复自己。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突然见不到她的人影,他又慌又急,他在院落里怨骂了一阵,又自我嘲讽了一阵,他很愤怒,也很挫败,也很无能为力!

入了深夜,他一直坐在院落的石桌子上,他相信她一定会回到这个院子,因为她要吃饭,她要换药,所以他就坐等她回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等了一夜,整座后山没有半声风铃之声响动,这说明她并没有离这片院子很远。

他又继续等,外头太阳大了,他便去她屋里等,夜深了,他便枕她的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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