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算比较温顺的自然能量突然发狂,直接撕裂了体内的经脉,到处乱窜。
完了...
这是正常流程还是特殊情况?
绳树被这巨大的反差搞得痛不欲生。
而项链里的查克拉很快就要消耗殆尽,如果绳树不想办法的话,等保护自己的查克拉一散,自己也就离死不远了。
如果说之前绳树是大海中的一艘孤舟,那现在就是一艘断了桅杆的船,死亡会随时降临在自己头上。
冷静!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既然是十二岁就通过了考验,没理由自己不行。
十二岁的千手柱间,哪怕再强也强不到哪去,那他是怎么通过的?
绳树双手一拍,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了:“木遁——木锭壁!”
几块枝条围成了一个圆球,将绳树牢牢保护在其中。
果然!
木遁居然可以神奇的将自然能量抵挡在外面!
不过与其说是抵挡,不如说是在过滤,使得自然能量没有那么狂暴。
木遁还有这功能?
绳树露出苦笑,自己早该想到的!而自己现在体内经脉几乎被刚才的自然能量摧毁殆尽,根本运行不了查克拉。
“蛞蝓仙人!我找到方法了!先让我出去!”
随着蛞蝓那庞大的身体一阵抽搐,一个木球被它吐了出来。
绳树从木球中出来,又吐了一口鲜血:“蛞蝓仙人,你早说要用木遁啊!我差点死在你肚子里!”
温润的蛞蝓声音依旧甜美,但是内容可不是那么友好:“你爷爷进去时也没有人提醒他啊。”
绳树再次苦笑,鬼知道木遁能抵御自然能量啊!
他一直以为自然能量是更高一级别的查克拉,木遁虽然强大,但依旧是在普通遁术里,但很显然——他错了。
不过绳树有点疑惑,木遁从本质上来说是和神树同源,可是自己觉醒的时候,别说神树了,尾兽都没见一只,到底是怎么觉醒的?
可能这个答案只能等待秽土转生后的初代来解释了吧。
有了木遁做保障,绳树也不再惧怕那狂暴的自然能量,虽然还是经常搞得自己经脉断裂,但有着治愈高手蛞蝓在简直就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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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树在湿骨林进行修炼,外面的战争依旧在进行。
已经对峙了两年,木叶、雨忍、砂隐都有些疲惫,但都没有能迅速解决对方的计谋或者实力。
尤其是砂隐,甚至一度想要出动尾兽,不过还好被山椒鱼半藏制止了。
一旦砂隐开了这个头,那真的是首祸者诛了,日后再有人对付砂隐时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
就算用尾兽,也务必等到木叶率先使用九尾,这样说不定能引起其他几个村子的同仇敌忾。
而木叶这边,虽然也是消耗着巨大的人力物力,但比起对面情况还是好很多的,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旗木朔茂与三忍的实力与日俱增,这无疑给了不少人希望。
这对木叶是希望,对敌人就是灾难了。
砂隐开始想办法钓鱼,打算先除掉旗木朔茂,而木叶也在想办法击杀砂隐的高层顽固派,于是千代婆婆的儿子、儿媳妇在一次遭遇战中被旗木朔茂斩杀。
战争无论对错,只有灾难。
木叶的忍者进行了庆功,砂隐的忍者开始流泪,只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崩坏的世界。
“爸爸,妈妈。”
看着冰冷的两具尸体,红发小孩没有流泪,只是让二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
“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了。”
砂隐村最强傀儡师——赤砂之蝎,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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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绳树此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衣服,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一片纯白的世界。
绳树此时正在经历少年到青年的蜕变,已经脱离稚气的面庞,匀称修长的躯干,和三年前的自己判若两人。
“仙人模式——开!”
棕色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皮上瞬间浮现起红色的眼影,脸上也出现两道纹路,在额头上一个清晰的圆点,其周围还包裹着一圈红色。
仙人模式,成!
此时的绳树身上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身上的查克拉波动简直让人胆寒。
绳树冲天而起,从蛞蝓仙人巨大的嘴巴内冒出,看着自己的双手。
“恭喜你,绳树,你成功了。”
蛞蝓微笑的看着在面前的绳树,有种看自己孩子长大了的欣慰感。
而蛞蝓原本巨大的身体也在下一刻四分五裂,变成小蛞蝓遍布四周。
绳树有些抱歉的看着蛞蝓,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修炼吸收了太多仙术查克拉,导致蛞蝓仙人伤到了本源,还是需要多休息。
绳树感受着体内庞大无比的能量,脸上挂起了一丝微笑,此时的他,终于有了在忍界保命的资本!
三年来虽然自己的体术可能有些荒废,但是查克拉量绝对是爆发式的增长,木遁血继限界的威力随着绳树的长大也开始露出了它的獠牙。
绳树双手合在一起,正准备发泄一下自己的力量时...
“对了,绳树...不要在这里实验招数了!”
额...
绳树尴尬的挠挠头,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被看出来了,也难怪,木遁后期的忍术一个比一个范围大,多来几次估计就能把湿骨林弄翻。
一只体型略大的蛞蝓来到绳树面前,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卷轴,场面也是异常惊悚。
不过好在有着大蛇丸的熏陶,他的这点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绳树,这是你的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他嘱咐我只有修炼成功了仙人模式才有资格拿到这个东西。”
初代?
绳树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千手柱间留下的东西,这是他的后手吗?
初代的死实在太过神秘,也就继任者是二代火影,这个资历和威望不弱于初代的忍者,不然木叶绝对会出大乱子。
绳树一直以为初代估计走的太仓促,没留下什么东西,但很显然,他是留下后手的。
而且绳树也看出来了,这个卷轴貌似就是初代背的那个。
绳树紧张的摸着湿漉漉的卷轴。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