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视如珍宝的画作(1 / 1)

傅景祯知道瞿承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为了不让他感觉到无聊,给他讲起了一些趣事。

“要说这沈老爷子当年可是远近闻名的文物鉴定专家,只可惜他那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孬,一个好好的文物鉴定公司给做成了珠宝商。”

瞿承边听着傅景祯絮絮叨叨,拿着茶杯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傅景祯见瞿承的样子,也端起茶杯尝了一下,嘴里苦涩的味道蔓延,没有半点茶清香,随即便不客气的吐了出来。

“这什么垃圾茶叶,发霉了吧?”

回头看了一眼瞿承:“瞿爷,我上次从西湖带了点龙井,特级的御前八棵,你要不要一会儿去我那里尝尝?”

傅景祯知道瞿承平常的习惯很讲究,不对口的东西就算是天价他也不会看一眼。

瞿承睨了他一眼:“再说吧。”

两人正说着,就见到一行人拥着一位垂暮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鹤发童颜,精神奕奕,被一行人簇拥着,面色泰然处之,脚步不疾不徐的朝着里堂走了进来。

老人没有理会众人,走到里堂立着沈老爷子遗像的桌前,伸手点了一炷香,朝着遗像静静的鞠了三个躬,插在遗像前的香炉里。

“魏叔叔,谢谢您能来祭奠家父。”沈志国先上前说话,态度恭敬谦卑。

“魏叔叔,您请这边坐,尝尝我刚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沈安邦也不甘示弱的想邀请魏大师入座。

沈安邦的话落,傅景祯瞅了瞅桌上的茶杯,这发霉玩意儿是大红袍?

魏大师在沈家兄弟的盛情邀请下,一脸不耐烦的坐在了客座上。

傅景祯看着魏大师的方向,朝瞿承的位置靠了靠,压低声音:“瞿爷,这位魏大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国画大师,我们家老头子很喜欢他的画风,但他这个人傲的不行,谁都瞧不上眼。”

瞿承对这位国画大师没有半点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是他手里的那幅画。

眼看着瞿承的耐心被一点点的磨完了。

傅景祯这才说到重点:“瞿爷,他手里的那幅画是非卖品,你想要那幅画可能比较难。”

这说了等于没说。

魏大师前几年得到一副水墨画,饶是这位国家级的国画大师在看到那幅画时都忍不住赞不绝口。

听说那幅画总共有十几米长,描摹细致,恢弘大气,用水墨层层渲染,将古典建筑风格融汇在现代文明中,那幅画不管是从意境和技巧手法上来说,都是一副世纪佳作。

这位魏大师见过不少名人画作,眼界高的离谱,能被他视如珍宝的画作那该是出自何等人的手里,他们那些人想都不敢想。

瞿承淡淡的扫了一眼魏大师的方向,眸色沉暗,没有说话。

-

沈争夕从浴室出来,换了一身简单的白t,随意搭配了一件浅色背带短裤。

如墨的长发散在脑后,窗外的斑驳光影洒在她精致的面容上,衬得白皙的脸颊近乎透明。

小鹿般的眼神清澈透明,眼角微微上翘,透着一股懒散,嘴角边带着浅笑,若隐若现的梨涡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媚。

右耳耳廓边精致的银圈在光线的折射下晃眼到不行,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神态。

简单的装扮穿在她身上,显示出一种不一样的高贵独特。

脚下趿着一双拖鞋,走到门口换了一双白色的老爹鞋,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踝。

双手插在背带裤侧面的大兜里,眼神带着一种还没睡醒的惺忪和慵懒,正准备推开门走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顿了三秒中,后又转身走向房间里面的角落,走到被她仍在角落的兔子旁边,伸手提着它一只耳朵将它身子拽了起来。

随后一手提着兔子耳朵,一手漫不经心的插在兜里,吹着口哨,慢慢悠悠的踹开门走了出去。

兔子被她提起手里,激动的快要哭出来:“大宝贝儿,你终于想起人家了。”

沈争夕觉得耳朵吵,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走下楼,吴妈见她下来了,朝她道:“大小姐,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

吴妈是当初颜华初带进沈家的,这些年她虽然一直在沈家,但心里还在想着颜华初落在外面的孩子。

在听到沈争夕要回沈家的消息,她第一反应是高兴和激动,但在看到沈争夕傻傻愣愣的样子,又不想她留在沈家被他们那些人欺负。

但她是个下人,她还有自己的家庭要养活,就算为了沈争夕她也做不到跟沈家人抗衡的地步,只能力所能及的帮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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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争夕对吃的也不挑剔,她习惯了曾经在虎口夺食的生活,在那个地方能有吃的就很不错了。

也不得不说,沈家的生活还真是过得阔绰,在吃穿上也倒没有对她有多么苛刻。

她吃饭的动作虽快,但却并不是狼吞虎咽的样子,只是习惯性的将整块儿东西塞进嘴巴里,然后又去夹另外的东西,吃的两颊的腮帮子鼓鼓的,显得异常可爱,也吃的非常认真。

吴妈看着沈争夕吃饭的样子,又是在心里默默的心疼了起来。

只是沈争夕倒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是小时候经常跟别的孩子抢食物的缘故,因为吃得慢就要挨饿,所以她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吃饭时,沈争夕的脑袋里也在飞快的运转着。

沈家的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属于她的东西,别人想要也得有命吞的下去才行。

她不是很愿意想起以前的事情,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沈家的缘故,总是会想起一些让她心烦的事情。

曾经的她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或许心里还对亲情有一丝牵绊,不过现在,对于这些她早就没有一点感觉了。

八岁的她被母亲毫不留情的亲手丢进了秘者,没有人知道她在刚进入秘者时受到了何等的惨绝人寰的待遇,其中好几次差点丧命。八岁大的女孩儿,本该是承欢父母膝下,天真烂漫的年纪,而她却在一次次的历经生死。

也许有些东西从她出生起,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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