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万万没想到既然就是之前京城说书铺子里的主角。
沈十安一直以为谢不群五六十岁了,万万没想到本人看起来居然这么年轻,要知道他的实际年龄可是已经六十多岁了,看着却想四十多岁的人。
说到谢不群就要说先帝开初那会儿,战乱纷纷,民不聊生,朝堂分为两派,保皇党和四皇子党,当时三皇子司叶被逼无奈不得不逼宫造反,自己当了皇帝。
可是开国容易,治国难尤其还是江湖人士。
谢不群一行人就是其中之一,司叶三番五次围剿,再诏安本以为是一群莽夫谁知道这谢不群文武双全再加上江湖上的势力,十七八的小伙子在朝堂上那简直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偏偏先帝还就喜欢这一点,任由谢不群成长,直到二十岁和先帝外出征战战胜归来,在战场上多次救了先帝两人结拜为兄弟,谢不群官拜丞相,成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顿时间朝堂血雨腥风,一些混会摸鱼挑拨教唆的人贬的贬,罚的罚世家里的一大半都被抽走了,就留下一些人。
谢不群当丞相做的第二件轰动京都的事情就是提拔寒门的人,改科举制度。
当然这些都是经过先帝同意的。
一时间寒门子弟痛流涕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出路,在之前朝堂里的官职全都是世家子弟的亲朋好友。
做完两件事,在楚国十二年安稳之后那时谢不群二十四岁,毅然决然的辞去了丞相一职,解甲归田。
从此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他一直以为谢不群就是一个小说杜撰的人物,没想到啊居然看见活人了
活久见活久见,韩子言他们则是一脸懵逼,相互对视了一眼。
韩子言悄咪咪的问楚钧:“你知道这是谁吗?”
楚钧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韩子言:“我们都不知道,乔云和庆安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也很好奇,杨舒余拍了韩子言一巴掌:“好奇心别那么重。”
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么,人家为什么知道为什么告诉你?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韩子言……默默的瘪了瘪嘴不说话。
不过一行人也没留多久,毕竟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汉州,不是梓州所以没必要停留那么久。
沈十安行了个礼说:“打扰前辈了。”
谢不群笑着摸了摸胡子:“不客气,既然来了喝一杯再走也不迟?”
其他人早就闻到酒香了分分点头看着沈十安。
对啊对啊,留下来喝一杯吧,这么香的酒可不是那么好遇见的。
虽然没人说话但是大家强大的意念仿佛传到了沈十安耳朵里,沈十安嘴角一抽:“那就打扰了。”
谢不群眯了眯眼睛说:“好说,奴儿,去拿酒。”
奴儿就是刚刚一直在旁边弹曲子的人,沈十安听见名字后,又看像奴儿,好么又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不过这个不是已经死了吗?
记得当时说书说了战乱的时候。蛮子攻到黄鹤楼下,几个小厮和掌柜的早卷了铺盖细软逃了,波光与月光媾和着,凄凄切切的,说巧不巧的映入楼里。
蛮子将军入到楼里,楼里只有两个人,灯奴儿挑着双鱼荷叶灯,琴师衣素,抱着琴危坐。
“是白衣琴师否?”蛮子将军喝到
琴师点了点头
“能为我作雅颂否?”
琴师摇了摇头
蛮子将军抽刀抹了灯奴儿的脖子,双鱼荷叶灯落在了地上,合着血液一起燃起了大火
灯奴儿早就把火油置满了。
蛮子将军想走,琴师从琴里拔出剑来,一剑刺死这独眼蛮子。
“我的落梅风,你配吗?”
大风大火波光与马蹄,从二三里外纷至沓来。
琴师以头抢柱,死在了立秋的黄鹤楼。
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奴儿笑着说:“你啊,一来客人就疯了。”
谢不群哈哈一笑:“难得热闹。”
奴儿摇了摇头,放下琴走到屋里去拿酒。
沈十安眨眨眼:“谢老,这奴儿就是…”
谢不群:“对,没错就是她。”
沈十安:“可我怎么听说奴儿当时撞死在柱台上了。”而且按照年龄来说应该和谢老一样大啊,怎么看着和三十多岁的妇女一样?
这到底怎么保养的,好想学怎么办?是不是自己会了也和他们一样了?
谢老:“是,奴儿当时的确是死了,不过又被救活了。”
沈十安眉心跳了跳,死了的人还能救活?是我见过的世面太少吗?
谢老:“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当时我一个朋友见我抱着奴儿,说有办法救她让她醒过来,当时我就抱着司马就当活马医的态度,救活了我就一起和她活下去,救不活那就一起死。”
没错奴儿就是那个叫谢不群木木的女孩子。
谢老:“没想到的是,一天一夜的功夫,那人居然真的把奴儿就活了当时我高兴坏了那人告诉我说:“奴儿的心脏受不得刺激,要安心静养所以我就带着奴儿走了。”
沈十安听到心脏两个字眉心跳了跳,难不成在她之前还有人穿越了?不然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知道心脏手术?而且当时如果奴儿确定死亡的话…除非换心那是不可能救活的。
沈十安摸了摸下巴,没想到这里既然还有位老乡?只是不知道他是现代那个年代的人了。
不一会儿奴儿拎着酒壶出来,放到了谢不群的桌边,谢不群杨了一下手:“坐。”
沈十安也不客气了,直接坐过去其他人也一样,奴儿再刚刚就把碗准备好了,然后等他们都坐好了再一一倒酒。
谢不群等奴儿倒好酒就让她坐好,然后举起碗说:“干了!”
沈十安他们对视一眼,一饮而尽沈十安砸吧了一下嘴:“好酒!”
谢不群听了一乐:“你小子嘴巴不错。”
沈十安:“过奖过奖!”
要知道这酒可是在别处买不到的,因为这是谢不群自己二十年前酿好的酒,埋在地下的。
所以刚刚奴儿才去了那么久,因为她要去把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