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没有看,这里是公堂啊,我的小姐,你赶紧回去,爹忙完了就会去找你,乖,听话!”县令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可是这个肥肥小姐,却没有离开的样子,一双眸子盯着花老二不停地扑闪扑闪的,这一下子,就闪花了花老二的心:“对啊,如今已经背负三条人命了,李大花这个贱人竟敢背叛我,但眼前这个小姐呢,不错,县令的女儿,如果我跟这个肥肥小姐在一起的话,那即便是有了证据,县令大人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啊,能找到这个庇护伞也是我花老二前生积德了。”
花老二看着肥肥小姐说道:“小姐的这双眸子可真是清亮的很,这要是成了谁家的媳妇,岂不是天大的福气啊。”
县令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女儿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动心,而且还在自己的公堂之上,于是便对一边的衙役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捕快不禁摇了摇头:“哎呀,县令大人平时愁着自己的女儿对男人没有兴趣,这下好了,喜欢上了这个花老二了,看来,县令大人要让出大堂给女儿相亲了,这样一来,花家母女的冤情看来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大哥,你不是说这东西是杀人犯吗?怎么不告诉老爷呢,小姐虽然体型不好看,但心眼不坏啊,可不能让随了这杀人犯啊。”
“你都瞧见了,老爷反而说我是胡说八道呢,这个花老二的嘴皮子还真能溜,看老爷吧,如果小姐喜欢的话,那咱们就顺着老爷吧。”
大堂上,县令大人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肥肥小姐不断地转动着眼球,说道:“真的吗?你也是很英俊啊,肥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呢,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婚配呢?”
花老二摇了摇头:“没有的,之前有个女人,跟人跑了,留下一个小女,不知道小姐会不会介意呢?”
肥肥小姐立即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的,以后有机会了肥肥再给公子生一个不就好了,以后,你就是肥肥的男人了,知道吗?”
花老二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的人生即将完蛋的时候,老天爷竟然给了自己这么一段姻缘,不由得高兴地说:“真是没有想到我花老二这辈子还能遇到这么温柔贤惠的好媳妇,真是三生有幸啊。”
肥肥小姐走了过来,用自己的肥臀使劲甩了一下花老二,花老二顿时被甩的花心四溢,伸手一把将肥肥搂在了怀里,亲了她两口,红着脸说道:“就是,就是,不知道县令大人会不会同意咱们的婚事?”
肥肥小姐忘情地回味着花老二刚才给她的那个吻,不由得心花怒放,依靠在花老二的怀里,害羞地说:“你真好,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爹一直很宠我,给我找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我就是没兴趣,为了我的婚事,我爹也很烦恼,如今又人了,我爹恨不得将我赶紧嫁出去呢,这样,你今晚就不走了,咱们就睡我屋里,我们好好亲亲,我要给你生一窝的孩子!”
花老二急忙摆了摆手:“今晚?这可不行,你先回去跟县令大人说一下,看同意不同意?如果同意的话,咱们改天结婚,到时候,永远不分开,你看看好不好?”
肥肥小姐嘟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朝着花老二一个劲地扭着肥臀。
“肥肥等不及了,相公!我这就去找我爹去!”说着一把有力地胳膊将花老二搂在怀里,吧唧吧唧地不知道在脸上盖了多少个印章。
这花老二什么时候享受过这样的柔情,他很自豪地说道:“媳妇盖脸上的印章,决不能就这么没有了,你去问县老爷,明个我再来找你。”
花老二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朝着衙役看了一眼,衙役不由得惊呼一声:“啊呀,他,真的跟肥肥小姐都亲上了,你们看看他的脸上,都是肥肥小姐的唇印。”
捕快摇了摇头:“真是扫兴!这个嫌疑犯,如今还成了县令的乘龙快婿了,这样一来,即便能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谁又能奈何他呢?”
花老二从衙役出来顶着一脸的红嘴唇到处的逛,见人就一顿吹嘘:“还想将我抓去砍头,结果没有想到却让我遇见了我心爱的娘子,看来,我花家终于有后了。”
里正也惊讶:“这个花老二是疯了吗?不是被捕快抓到县衙问罪的吗?怎么一出来就顶着一脸的嘴唇印子到处吹嘘,难不成玉兰的这冤情彻底没有希望了吗?如今李大花死了,谁又能证明当年的事情呢?”
玉兰满心希望将花老二关押起来,省得他到处祸害人,可没有想到,天还不黑,就看见他四处溜达,还顶着一脸的红唇印子来她家炫耀了:“玉兰啊,我知道你想着怎么将二叔抓去官府问罪,恨不得一下子杀了二叔,可是这府衙二叔也去了,出来二叔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说,这天降得好姻缘,二叔是不是要感谢你将衙役请来抓走我呢,要不是你请了衙役抓二叔,二叔还见不到我心爱的娘子呢,你说呢?”
玉兰怔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花老二竟然被县令放了出来,而且是一脸的红印子,难道这是在县衙里遇到了别的事情?
李彩霞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说了一句:“你还以为你本事大呢,这要传出去,花家的人都被你丢大了,有本事你就别洗脸了,回去见见娘,看她怎么说?”
“大嫂,你还别说,兄弟我就打算这样去见娘,你要是不信,可以跟着我前去看看。”
李彩霞摇了摇头:“我才不去呢,还嫌丢人的很!”
老太太坐在炕上,拍着大腿嚎叫着:“这个天杀的老二啊,已经犯下了错事,你死活倒是回来啊,如今连个音信都没有,这倒是让我这个老太婆怎么活呢?”
兰芝说道:“奶奶,你就别哭号了,我爹,你就当他死了,现在全村人都议论他,我出去都觉得臊得慌,你还要这儿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