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学弟,不行了,请你放过我吧,我快要不行了……”
堀泉学姐脸颊赤红地喘着粗气,全身流着汗水,双眼也像失去焦点般,身心都变得非常虚弱的样子。
对此,支仓冬夜也只是报以呵呵一笑。
“抱歉啊,学姐……毕竟,现在这才刚刚开始了……而且,我是那种一旦开始做某种事,就会格外认真的类型。”
“啊……啊啊……”
坐在沙发上的堀泉夕起子一脸承受不住的样子,不间断的发出温热的喘息声。
听到她的声音,支仓冬夜嘴角仿佛微微向上翘起。
他的表情从堀泉夕起子的角度看上去,宛如施虐者的嘴脸。
(……什么嘛,学姐,你这不是能发出可爱的声音吗?)
她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糟糕的想象。
不好!难不成学弟是这样看我的?!
为避兔继续发出羞耻的声音,堀泉夕起子拼命伸手捂住嘴,努力不让声音从齿间泄露出来。
“支仓……请、不要这样了……不要再弄下去了,我快受不了……”
转眼间,堀泉夕起子声音越来越低,被热气湿润的的眼眸看向支仓冬夜。
“学姐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你自己也很享受我的脚底按摩吧?”
支仓冬夜正捏住她穿着雪白袜子的脚掌进行脚底按摩,普普通通的刺激足底穴位。
“这个部位按下去有些僵硬,这块的反射区应该是胃一带吧?学姐,你最近应该没有什么肠胃问题吧?”
他面无表情的问着。
“哈啊!……”
或许是双眼失焦的关系,堀泉夕起子的眼神越发迷蒙,像是透着一层雾气。
“我啊……还好啦……也可能近期饮食不太规律的关系。”
她有气无力地吐出声音。
“嗯!那以后要注意了。”
支仓冬夜留意了一下,发现这趟按摩效果显著,自身福报增长了不少,接下来也吸收不到多少油水了,他遂停下手来。
“好了,那么学姐,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诶,这么快就没了。”
她听到支仓冬夜要停下来,平日里罕见动摇的大眼睛,难掩失望神情地眨着。
……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脚底按摩技术真的很熟练。
尽管起初有点痛楚,但是适应之后放开身心,就会有一种在筋疲力筋后获得彻底放松的感觉,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沉浸在这样的余韵之中。
“正所谓过犹不及,按摩这种事也不能超纲过火,以后有机会再帮学姐你按摩好了。”
支仓冬夜安慰她一句。
……废话,要不是为了薅点福气值,他干嘛要碰女人的臭脚丫子。
“哦!”
夕起子有些小小失望点了下头。
“哦,有件事我要跟学姐请教一下。”支仓冬夜决定问一下关于勾玉的事情。
“学姐,你还记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勾玉吗?说起来我在用过一段时间后,发现那个勾玉似乎的效果是有限的,因为上面的光芒正在变得黯淡。”
支仓冬夜会对勾玉感兴趣也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既然勾王的力量能够抑制“鬼视之力”,那么,它的效果就应当会与喜乐之气有异曲同工之妙,公司考虑到这一点,就很令人感到在意。
“是吗?”
堀泉夕起子微微一愣,随之露出思考的神情。
“有这种事吗?勾玉的话,我记得保护效力应该是很稳定的……对了,你是‘鬼视者’,与普通人明显有区别,也难怪会发生这种事。”
“学姐,勾玉是不是与披风一样,都是僧伽院制作出的?”
支仓冬夜知道“鞘之主”身上的不少装备,都是由那个名为僧伽院的组织搞出来的,而这个僧伽院,以前应该是五院五鞘中的核心势力之一。
“不,其实专门制作各种装备和道具的,一直都是五院中的‘疯癫院’的工作,但是那个‘疯癫院’因为过去的动乱而解体,‘疯癫院’从某种程度上是与僧伽院截然不同的组织,僧伽院专精的是解咒和对祸鬼造成的影响进行治愈的这个领域,而疯癫院则是专注于研究咒术领域相关的东西,也会进行道具装备上的开发……”
堀泉夕起子详细的跟他说明了“五院”的历史。
五院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徳川幕府所在江户的“暗柳生”时代,以柳生一族的剑士统领的五院分为了“枢机院”、“僧伽院”、“疯癫院”、“饭绳院”和“锻物院”。
“枢机院”实为主管部门统辖全局,调动人力物力去平息祸鬼造成的灾害;
“僧伽院”之前也有解释,这个团体类似于以解咒和巫医为主的后勤支援兼医疗部门;
“疯癫院”是研发部门,也涉及针对祸鬼和邪刀进行各种研究;
“饭绳院”,名字来源忍者流派信奉的饭绳权现,取这个名字就是用意指明“饭绳院”的工作性质就是以密探和忍者构成的情报团体,专门潜伏各地打探与祸鬼有关的情报,再反馈给上级机关;
最后是“锻物院”,该院是锻造和修复刀姬的一个特别存在,也是五院中最神秘的一个“院”。
这五院各司其职,各执其事,与鞘之主密切配合,提供助力,这才令鞘之主们在战斗中无后顾之忧,在战力上始终压制住祸鬼,这才保障了江户时代百年的太平年发。
这一切直到那场大动乱的意外爆发,破坏了旧时的五院五鞘,才有了现如今的变局。
“疯癫院的人,在动乱之中已经死的差不多,只有少数人活了下来隐居了下来。”
堀泉夕起子低声说:“勾玉就是硕果仅存的一位在动乱中存活至今的疯癫院后裔之人制作的,其人的身份是一位祈祷师,至今还生活在高尾山的深山之中……”
……又是高尾山吗?祈祷师应当就是灵媒、通灵者一类的人。
还有,说起来学姐的运气突然一下子欧了起来,好像也是跟这座山有些关系?
支仓冬夜忍不住反问一句。
“我说学姐,你这次去高尾山该不会也碰到了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