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婧这几天下来,对徐淼已经比较了解了,天天徐府之中有下人给她送饭,帮她给老头送汤药,都会和她说一些徐淼的事情。
所以公孙婧也就知道了不少徐淼的事情,也知道了那天她确确实实冤枉了徐淼,那个被揍的妇人,确实乃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恶妇,误以为徐家好说话,想要通过攀诬徐家来讹些钱财,沾点徐家的便宜。
结果她打错了算盘,万没想到这徐家的少主人,并没她想的那么好说话,看出了她的打算之后,当即就把她拿下要把她送官。
那个泼妇不但不肯收敛赔罪,居然被拿住之后,还污言秽语的谩骂徐淼,结果惹怒了庄户们,按住她开始猛抽她的嘴巴,正好她路过,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帮那泼妇。
最终闹了个大乌龙不说,还被徐家当场擒获。
这两天万年县衙也派衙役来徐家庄子查问了那件事,确认了那个泼妇是无故攀诬徐淼,试图讹诈徐家钱财,那恶婆娘在县衙挨了板子之后,一五一十的招供了出来,把这几年干的那些龌龊事都给招供了出来。
所以公孙婧现在每次看到徐淼,都觉得很不好意思,那天她含怒出手,飞身踹向徐淼,幸好被徐淼的护卫给挡住了。
要不然就凭她的腿功,那天她那一脚当真踹在徐淼身上的话,就徐淼这身子板,估计当场就能丢半条命。
这让公孙婧很是惭愧,想想也是,难怪徐淼说她是个蠢女人,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胡乱出手,伤及的却是好人,差点救了一个出了名的泼妇。
而徐淼以前居然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是凭着自己的本事,短短一年多时间里,不但挣下了偌大的家业,而且还被封为万年县男。
而且下人们都说,徐淼待他们非常宽容,给的工钱也比别家多得多,在徐家做事,吃穿都很好,他对庄子里的庄户们也非常好,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帮过不少人,从未欺压过良善,要不然那天也不至于几个庄户怒不可遏的围殴那个恶妇。
连孙思邈也告诉她说徐淼是个很不错的少年郎,乃是当今朝中的年轻才俊,连当今陛下都很是器重于他,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次她师父能否活下来,其实就看徐淼的本事了。
在疡医一道上,连孙思邈都很是佩服徐淼,而且孙思邈都说徐淼心地良善,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现在公孙婧再见徐淼的时候,虽然徐淼会对她偶尔嘴花花几句,但是她也不羞恼了,看到徐淼当日为救她师父,累的浑身大汗,近乎虚脱一般,这几日又尽心帮她照顾她师父,更是对徐淼很是感激。
今日看到师父居然真的醒了,她便知道,徐淼的手段终于见效了,顿时喜极而泣,对她师父说道:“师父,这位就是徐大人!就是他和孙神医一起救了您!您背上的疮便是他亲手花了一个多时辰,给您切开,把里面的腐肉给取干净了,才救了您!”
那个老头听了徒儿的话之后,努力的对徐淼挤出了一个笑容,嘶哑着嗓子说道:“老夫多谢少官人的救命之恩了!奈何现在老夫不能动,多有怠慢,还望恩公见谅!
老夫乃是江湖人,江湖人讲究大恩不言谢,待到老夫伤愈之后,愿为少官人驱策!”
徐淼露出一脸祥和的微笑,装模作样的说道:“老丈不必客气,在下非常钦佩公孙女侠,为救您四处奔走,让在下遇上,自不能袖手旁观!
您老只管在我这里安心养病便是,不用客气,此病需要长时间将养,就把在下这里当成家好了!
你刚刚醒来,不便多说话,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点之后,我们再详谈不晚!
就是公孙姑娘这几日天天守在您身边,也着实辛苦,现在您老既然已经醒了,公孙姑娘也可以放心好好睡一觉了!
我这就去给公孙姑娘安排房间!你们不要聊太长时间!告辞!”
说完之后,徐淼就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去,留给了公孙婧一个装逼的背影。
等徐淼出去之后,老头这才对公孙婧问道:“婧儿,你是如何认识这位徐公子的?”
老头这一问,顿时就把公孙婧给问了个大红脸,不过她还是小声把当日如何误会徐淼的事情对老头说了一遍。
老头听罢之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你这个性子呀!看来真的不适合在江湖上行走!照你这等莽撞的性子,迟早不是酿成大错,便是被小人所害!
为师这次患病,已经大伤元气了,看来今后是不能再带你四处行走江湖了,既然你发下宏愿,那么就留在这徐家好好过日子吧!
你家那边,你也不用再想了,你爹就是个小人,这爹不认也罢!从此之后就留在这徐公子身边好了,总比你跟着为师浪荡江湖要强!
老夫累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这几天辛苦你了!”说完之后,老头就闭上了眼睛,再次沉沉睡去。
公孙婧趴在师父的床头,发了一阵呆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微微一红,低头小心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皱了皱眉头,于是终于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暖房基本上开始整个白天都揭开草帘,让暖房里种的红薯、蔬菜能接收到更多的阳光。
红薯的长势情况喜人,红薯秧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