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双方侍卫全都拔出了佩刀。
子墨匆匆赶来吱声,“夫人?您这么刚,撕破脸就不好收场了啊!”
姚瑶喷笑道,“有资本不让步的时候,何须看她脸色?”
姚瑶挥手呵斥道,“把这私闯民宅的窃贼拿下。”
“……”
侍卫们相视一眼后,还是选择听了姚瑶的话。率先动起手来。
宇文雪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压制。带过来的那些女人,被压趴在地上,头发凌乱,灰头土脸哭丧大叫,“公主救命——救命——”
宇文雪玲瞪眼道,“你想造反吗?”
“无稽之谈,我在缉拿私闯民宅的窃贼。造哪门子反?”
“我是当朝公主!”
“胡说八道,当朝公主,贤良淑德,不会做出私闯民宅行窃之事。你定是假的!”
宇文雪玲嘴角狂抽,“你眼瞎是不是?”
“可能吧!把人全部绑起来,关去柴房。”
子墨黑着脸呼哧,“柴房关不下,人太多了。”
“那就关去茅房!侯府茅房挺多的,一间关不下,就关第二间!”
“是!”
宇文雪玲气得头晕眼花,“你你你!你——”
哐哐哐——
侯府大门被人敲响,屋外,凌总管大声喊道,“夫人,公爵大人来了,快点开门吧!”
宇文雪玲展露笑颜,“呵,你爹过来了!去开门吧!”
姚瑶眯眼一笑,“不许开门!”
“……”
在场所有人都呆傻了眼。
子墨噎气问,“夫人?公爵大人都不给开门?”
“呵,这门关着呢,谁知道外面的,是不是真的公爵大人?若是这窃贼的同伙怎么办?引狼入室可不好。”
宇文雪玲脸色铁青,咬牙崩出几个字来,“你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姚瑶哼道,“侯府的地盘,只要有我守着一日,就轮不到任何来我屋里耍横!”
“我他妈是公主!我是公主!我是你长辈!你以下犯上!”
姚瑶眼睛朝上翻,“不认识。没见过!”
“……你!!!”
人一个个被绑走,关柴房的关柴房,宇文雪玲带过来的几个美人,统统关去了茅房。没吓死她们,但熏也能把她们熏死。
别说宇文雪玲,就连整个侯府上下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侯夫人竟然敢直接关门打狗!
秦家父子俩,站在屋外干着急。
秦岩拍着门板哄着说话,“瑶儿,快开开门,咱有话好好说,您别这么凶嘛!”
宇文雪玲无语对骂,“秦岩,自家儿媳需要用这种口气哄着说话吗?就是你们这态度,把她惯养的越来越没礼数!”
秦岩无语道,“你人在她手里,你还不放下姿态好好说话?非要和她犟着来?有意思吗?”
“我是公主!是她长辈啊!”
秦岩眼一翻,“她有皇上罩着,你是公主也无用。更何况,这里是侯府!她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是她的地盘!”
“我不管,我要你现在,马上,进来把你这蠢蛋儿媳妇收拾了,跪下跟我道歉!”
话音还没落下,姚瑶挥手道,“把这窃贼给我绑起来。”
秦岩惶恐大叫,“瑶儿,别——”
屋内传来宇文雪玲的破骂声,“你疯了吗你——别碰我——你们别碰我——谁他妈敢碰我一下试试!”
秦岩大喝道,“住手!快开门让我进去——”
秦岩回头对着秦翼澜哼哧,“你还愣着干嘛?发句话啊!”
这屋里的侍卫也不知道被姚瑶灌了什么迷魂汤,对她是言听计从。
秦翼澜也不争气,竟然当起了甩手掌柜,一声也不吭!
秦岩回头踢了他一脚,“跟你说话呢!快吱声啊!”
秦翼澜满脸愁容道,“我不行。”
“不行?你是废物吗?怎么就不行了?”
“要是和瑶儿最对,惹毛了她的话,以后我就进不了她的屋了。爹爹您看,我连自家大门都进不去,您就该知道她的坏脾气了吧。孩儿请爹爹过来,您自己想办法。我真帮不上忙。”
“……”秦岩揉揉眉心道,“算了,你都不管,我管个屁!事后公主殿下回宫,该怎么善后你自己考虑。”
秦翼澜眉头一挑,“我怕她回不去!”
秦岩刚转身离去,脚步抬了一半,听到秦翼澜这话后,又一次折回,吓得继续拍门。
“瑶儿?好儿媳!开开门呗,让公爹进去看看你如何审讯犯人的呗!”
“噗——”秦翼澜不给面子的噴笑出声。
姚瑶依然没搭理秦家父子俩,叫人扯着宇文雪玲的头发,一路拖着走。
宇文雪玲疯狂大骂,把她祖宗十八代统统骂了一遍。
姚瑶神色不改,直接把人扯去主屋。
当她扯着宇文雪玲头发丢进主屋的时候,副房里,红岭富香匆匆跑出来,楞眼一瞧,眼睛瞪得贼大。
“这——”红岭富香试探问,“公主殿下?”
宇文雪玲尴尬撇脸,“哼!”
红岭富香狠狠噎了口口水,“丫头,你这是想被满门抄斩吗?”
姚瑶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应该不会吧?抓个窃贼而已。”
“可她是……”
“别说!”姚瑶示意她噤声,“私闯民宅,我说她是窃贼,那就是窃贼。”
红岭富香尬笑哼气,“呵呵。我怕你善后不了啊!”
姚瑶对着红岭富香说道,“娘娘,我再来跟您求一遍,把你手里的那个腰牌送我呗!”
宇文雪玲疯狂瞪眼。
红岭富香噎气抽嘴,“你要我,当着她的面?把腰牌给你???”
姚瑶微笑点头,“是的哟!当着她的面,把腰牌给我。我真的很想看看她会是什么表情。难道娘娘不想试试?”
红岭富香和宇文雪玲对上一眼,宇文雪玲疯狂摇头,暗示她不许这么做。
但很诡异,红岭富香突然心情大好,从兜里拿出了腰牌,给姚瑶递了过去。
“不——不可以——你们——你们不可以!!!”
姚瑶笑脸对上宇文雪玲,当着她的面,慢吞吞的接过了腰牌,细手在牌面上慢慢抚摸。
“可恶——可恶——你们两个贱人——”
姚瑶冷着脸,把腰牌往地上一丢,一只脚,轻轻踩了上去。
宇文雪玲和红岭富香双双瞪大了眸子。
姚瑶哼笑道,“一块刮痧板,就给我闹这么多事儿。皇上宠着你们,不折腾你们,我可没这好脾气!公主殿下请好好看看,你极度渴望的东西,就被我踩在脚下呢!想要吗?想要的话,来舔我脚背如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