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父和何总目瞪口呆,脸色大变。
怎么也不敢想,对方不仅仅想要吞掉郭家公司的几块地,还打上了郭凝竹的主意?
这是想要人财两得啊。
郭凝竹也气得簌簌发抖,愤怒至极。
但却是被三人的气势所摄,竟然不敢说话。
那种尊贵之气,那种官腔。
真的很吓人。
显然,对方的来头很大。
惹怒对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你们误会了,我女儿今次过来,是因为有个朋友,这位张先生。他愿意做个和事佬……希望化解我们双方之间的矛盾。”
郭父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指着张通说。
“其实他是我男朋友。”
郭凝竹却是又挽住张通的胳膊。
就是在暗示对方,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小子,你是什么来历,想做和事佬?”
宋武强终于注意到了张通的存在,戏谑的目光落在张通的脸上。
“我是什么来历?你没资格知道。”
张通淡淡地说,“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所以,若你聪明,就不要再打压郭家公司。否则,最终吃亏的还是你。”
“哇哈哈……这世界上还有我宋武强没资格知道来历又招惹不起的牛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天啊,你不会是从疯人院出来的神经病吧?惹不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告诉你,我们武少在燕京可以横着走。”
“可怜,太可怜了,看来你真不知道武少的实力。小子,我看你真是一个白痴。”
宋强武三人弯腰捧腹疯狂地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完了,这莽撞少年果然说错话了。公司彻底保不住了。他不是来做和事佬的,而是来拉仇恨的。”
郭父和何总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都变得惨白。
“其实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家族,更不想知道你有什么官方背景。”张通淡淡地说,“我仅仅想知道,你凭什么要巧取豪夺郭家的地皮?凭什么要打压郭家的公司,让郭家的公司倒闭?”
“我可没巧取豪夺,我仅仅就是想要购买地皮。但他不卖。不卖就不卖,我也不强求。但他的公司经营不善,出了问题,要倒闭,和我有什么关系?”宋强武嗤笑说,“你想给我扣帽子,还嫩了点。”
“既然你没有打压郭家公司,没巧取豪夺,那就很好。”张通淡淡地说,“但若你言行不一,你得承受后果。那可能是你难以承受之痛。”
“小子,你威胁谁呢?我们武少是你这样的乡巴佬能威胁的么?”
长发少年指着张通,恶狠狠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家族?”
张通冷冷地说,“我这个乡巴佬,今天要教训你这只狗。”
“敢说我是狗?今天你死定了。”
长发少年勃然大怒,“给我打掉他全部牙齿。”
“是,南少。”
那名保镖踏上一步,看着张通冷冷地说:“你敢骂南少?简直就是没死过。现在我要打掉你满嘴牙。”
说完,狠狠一巴掌拍向张通的嘴巴。
却是被张通抓住了手腕,一耳光抽得如同陀螺一样地旋转起来,最后就把南少撞飞出去,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保镖的嘴巴一张,吐出了三十多颗带血的牙齿。
“你敢打我?”
南少一脸震撼,不敢置信,“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要打掉我的牙齿,我只能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
张通一步跨出,就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嘴巴上。
咔嚓……
满嘴牙齿全部脱落,带着浓浓的血喷了出来。
“嗷……”
南少发生了凄厉如同杀猪一样的惨叫。
全场震撼,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吓坏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到了如此地步?
南少骂张通是乡巴佬,张通骂他是狗。
南少让保镖动手,却是被张通打得很凄惨。
“呦呵,你还是个高手?有点战力。但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是燕京。”
宋武强讥笑着说,“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现在,因为你动手伤人,你已经彻底完了。”
“所以,在燕京,只能你这样的人可以横行霸道?巧取豪夺?只能你们可以打人?而我不能还手?”张通嗤笑。
“你明白就好!”
宋强武再也不掩饰了,开始打电话:
“王队,你马上带人过来一趟,有个混蛋很能打,比我的保镖还要强大……”
“铁兄,有时间吗……”
“罗副,你过来一趟……”
“……”
然后他挂了电话,看着张通狞笑,“小子,这次不整得你倾家荡产,哭爹喊娘,我就不姓宋。”
“唉,这一下彻底完了……”
郭父和何总连连叹气。
事情越闹越大了。
虽然都是因为对方太过强势。
但也因为张通太过莽撞。
“通哥,他很有背景的,喊来的人定然很牛逼……”
郭凝竹压低声音说。
“别担心。”
张通毫不紧张,毫不担心。
其实,到现在他也还保持了克制。
不想和这些二世祖爆发冲突。
所以,也仅仅小小地反击了一下。
其实,到现在他也还没弄明白,这宋强武是什么身份和背景。
但也不怎么在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冲突和矛盾都是这样解决的。
“武少,猛少,今夜一定要弄死他。”
长发少年终于爬了起来,满嘴都是血,脸上写满了怨毒。
他也有很不凡的背景,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宋武强的朋友。
素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如此修理过?
竟然把满嘴的牙齿都打掉了?
这亏真是吃大了。
“那是当然,敢打我兄弟,那还得了?”
“这种人就是沙比,以为能打就了不起?”
宋武强和猛少都一脸傲然,仿佛他们就是燕京的主宰。
能决定任何人的命运和前途。
“小张,你还是走吧,等下就走不掉了。”
郭父很是紧张,也很是担心。
“赶紧走,否则真会被他整死。”
何总也严肃地说。
“没那个必要。”
张通还是坐得稳如泰山。
在他的字典中就没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