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素月爬过去，拉着沈玖墨的衣角，哭着说，“殿下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他在撒谎！”
沈玖墨没有理会素月，再问那男子，“你可确定？”
那男子赶紧点头，“小人确认，就是这个女子。”
“你！”素月简直就是气疯了，就跟疯了一样扑过去要抓那个男子，“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吴卫将她拖开了，沈玖墨垂着眼睑，冷漠的看着她，“到底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
“殿下，殿下，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素月又爬回了沈玖墨的身边，喊冤。
只是不论她怎么说，沈玖墨都不可能相信她的，反而质问她，“说，是谁指使你的？”
王月灵下意识的身体发抖，她紧张的看着素月。
素月也是第一时间就去看向了王月灵，她们之间那个互动的意思已经不明而喻。
但是她咬紧了牙关，并没有开口，素月在犹豫，这个事情她到底应该怎么回答？
沈玖墨眼睛扫向了一旁的王月灵，再问素月，“你是太子妃的陪嫁侍女，能够使唤得动你的，也就只有太子妃了吧。”
这件事情其实已经很明白了。
王月灵听到他这么说，猛地看向了沈玖墨，当然是立马就否认了，“殿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素月的一颗心瞬间就跌到了谷底，她本来还在想着，她家小姐会不会救她。
但是她家小姐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这件事情要让她一个人揽下全部。
沈玖墨没有去看王月灵，而是紧紧的盯着素月，“本太子在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能说出主谋者是谁？本太子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奴婢，奴婢……”素月的眼睛到处飘着，慌忙无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如果她把全部的罪名都揽了下来，那绝对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她很害怕，她还不想死。
王月灵对于素月到底会不会把她供出来也没有把握，与其在这里心里害怕的等着，不如先下手为强。
于是，王月灵突然也开口质问素月，“就是，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赶紧说出来，太子殿下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小姐……”素月震惊的看着自家小姐。
王月灵害怕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又道：“你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就算你做错了事情，我也会为你向太子殿下求亲的，你就说出来吧，到底是谁主使你的？”
王月灵虽然嘴上说着关心她的话，但是那双眼睛透着深深的威胁。
自小就跟着她家小姐的身边，她家小姐一个眼神素月就能够明白了。
今天就算她把她家小姐供出来了，自己只怕也不会有好下场，那就不如干脆揽下所有的罪名，最起码她家人那边，想来她家小姐还是会有所照顾的。
思来想去之后，素月一咬牙，看向了太子殿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