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么办啊!”步书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把谢娇娇挡在身后。
容玥颤着手从箱子里摸出了支信号弹,撩开帘子放了出去,在墨色的天空绽出耀眼的光。
黑衣人和傅景曜皆是一惊。
其中一个眼神凶狠,飞身上前,长刀闪着渗人的冷光朝容玥扑来。
谢娇娇被吓得僵在了原地,傅景曜目眦尽裂地过去抱住她,用后背接住了这狠狠一击。
血珠甚至飞到了谢娇娇的脸上。
“不好,是卫将军的信号弹,快撤!”
黑衣人首领一般的人物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人撤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背部受伤、嘴角渗血的驸马爷眼神陡然变得幽深。
【傅景曜好感度:百分之四十】
谢娇娇吓愣了,被身上的重量一压才清醒过来。
傅景曜已经昏了过去
带着所剩无几的侍卫勉强走上了南山到了南山寺,南山寺是栎朝的国寺,也有不少的禁军驻扎在此,步书这才松了口气。
“嘶!”傅景曜刚醒,正在寺内专门给皇亲国戚准备的厢房里自己上药,衣衫半褪,露出了光洁的胸膛和背上一道狰狞的长长伤口。
“吱呀”
谢娇娇推开门看见傅景曜正在姿势困难地给自己伤着药,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清粥,“你别动!我来。”
【谢娇娇:腹肌!腹肌!】
【127:……】
傅景曜动作一僵,才忍着疼把手放了下来。
谢娇娇伸手接过药膏,拿手轻轻地涂在了伤口处,伤药的微凉和手指柔软的触感让傅景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轻一点。”谢娇娇手下的动作更轻了。
伤口处微微发麻的疼痛现在完全被轻柔的触碰代替,傅景曜屏住呼吸,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有蚂蚁在爬。
【傅景曜好感度:百分之四十五。】
“上好了!”
傅景曜这才舒了口气,微微急促地呼吸,大汗淋漓好像刚经历了什么折磨一样。
放好了药膏净了手,谢娇娇垂着眼坐在了傅景曜身边,“今日之事,多亏你了。”
“公主这就跟我见外了,咱们俩现在可是一家人,我要是连媳妇儿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嘶!”
傅景曜又油嘴滑舌地惹得容玥脸红,却不小心扯到了自己背后的伤。
谢娇娇赶紧伸手按住他,“你背后的伤口不小,你别乱动!”
“嘿嘿,公主说得是,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傅景曜说着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打斗之中从那黑衣首领身上拽下了的一块令牌。
从一旁的衣服里找了出来,送到了容玥面前,“这些刺客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你看这个,你认识吗?”
谢娇娇接过玉牌,瞳孔猛地一缩。
【谢娇娇:goodboy,真没让我失望。】
“这是,璟儿的玉佩……”脸上精妙地展示出了给傅景曜看的震惊表情。
傅景曜倒是没想到这个,小心翼翼地瞄着她脸上不敢置信的表情,“你,确定吗?这世上玉佩这么多样式,有相似的也说不定……”
“我不会认错的!”谢娇娇一下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是璟儿满月之时,父皇母后给我们姐弟俩一人一块的,这上面的是景,我的那块上面是月。是璟儿,是璟儿觉得我这个皇姐挡了他的路?”
容玥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失望,眼底水雾堆积,模糊一片。
“欸,你,你别哭啊!”傅景曜一下就慌了手脚,顾不上身上还有伤,笨拙地扯过袖子给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