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艺妓退场之后,李恪并不着急让自己的舞姬上场,而在静静的闭目等待,回味刚刚的舞蹈。
随着小六子拿着一根铁棍来到大殿之上,恭敬的将棍子递给主人,李恪扬眉一笑。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呢?”
“不是要跳舞吗?怎么还拿了一个棍子,难道是要比试武功?”
“这就是钢管舞?是我们一开始的理解错了吗?”
此钢管武非彼钢管舞!而是武功的武啊!
说到这里,几个粗鲁的武将都兴奋起来,太子殿下武功不错,难道是要给他们秀一秀。
随后只见李恪拿着铁棍砰一声,将铁棍插入大殿之下。
这一刻,坐在高台之上长孙皇后和杨贵妃也吓了一跳。
要死了,这孩子疯了不是,竟然将铁棍插在了含元殿!
娘的!李二默默的闭上双目,已经不想再说过多的话。
这一举动,惊得下面人冷汗直冒,就怕陛下恼怒。
房玄龄和魏真连忙小声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要跳钢管舞吗?”
太子党觉得自己是在走钢丝,过于惊险了,可怜的魏征疯狂使眼色。
李恪淡然道,“没钢管怎么跳舞,各位就慢慢欣赏吧。”
说完这句话自己退了回去,坐到椅子上。
几个舞姬并不是都上场,而是最美的那位走到大殿中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姑娘手放在钢管之上,来了一个仙女飞天。
这?
众人看傻了,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是钢管舞,原来是靠着钢管来跳舞啊!
别说这舞姿还真是撩人!
比之前看过的宫廷舞姬和东瀛艺妓跳舞得都有味道!
男人嘛心里面多少都是老色批,哪怕是房玄龄都不免俗,看着钢管舞笑呵呵的,魏征更是眼睛眨都不眨。
程咬金他们虽然一开始嫌弃,但眼神出卖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好!跳的好!
东瀛人更不用说了,随着舞技一个下腰,脚勾在钢管上,却不曾掉下,那些人脸上都是惊叹之色。
“好腰力!”程咬金鼓掌喊道。
旁边的卢夫人怒急攻心,掐着丈夫的耳朵将人扯了下来,“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姑娘跳舞,看得你们眼睛都看直了!”
程咬金无辜躺枪,又不是他一个!秦叔宝那一群人也都是如此啊!
明明穿着不暴露,但是舞姬每一个动作却又透出诱人的力量!
东瀛艺妓是一群人跳舞,但钢管舞只需要一个人,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已经十分显然了,李恪刚刚承认艺妓跳的着实不错,眼下松下竹一郎也不能指路为马,胡说八道,只能哑着嗓子道,“确实好看。”
能不好看吗?这人刚刚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是比赛,那应该有赌注吧,不知道松下君是用什么作为赌注呢?为了两国之间的脸面,松下君的赌注可不能够太小气了。”李恪笑眯眯的道,和颜悦色,可一句话都扎在对方的心上。
没想过输了给什么,松下竹一郎以为他们是稳赢的!看那嘴脸就知道逃不过去,他硬着头皮道,“我们这一次来大唐还带来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嫌弃,便将这颗夜明珠当做比赛的赌注吧。”
“夜明珠?真是好笑啊,松下君这一次带来的宝贝难道不是都送给大唐吗?这是打算明珠另投?一部分给大唐,另一部分则是给别的国家?是突厥还是吐蕃?还是松下君是打算将这些宝贝送给大唐的某些官员。”
拿本来就要给大唐的宝贝作为赌注,松下竹一郎想屁吃呢!
“太子殿下说笑了,这次带来的宝贝自然全都是献给大唐的!”可怜的松下君硬着头皮往下接。
朝廷原本和他有书信往来的官员此时也都不敢看他,就怕被太子逮到小辫子。
“既然这夜明珠是打算献给大唐的,那就不能作为赌注,你再想一想用什么东西作为赌注吧。”
还能有什么呢?但凡他说出一个东西,那都是要上交给大唐,松下竹一郎沉默不语,他遇到了强盗!
“不如这样吧,就将这些艺妓留下来也都献给大唐,如何那怎么行?”
不行!这些艺妓可是他们家族花了十几年的功夫,花了无数的心血培养出来的,他这一回带出来是为了打大唐的脸,还得带回去,怎么能把她们留下来呢?松下竹一郎连连摇头,死咬着牙不肯答应。
李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愿赌服输,松下君看来是不愿意做这个君子了,既然这样那这场比试也就不作数,诸位大人看如何?”
“那怎么行,这个比试可是由松下君提出来的!松下君若是赢了便要大唐的宝贝,若是输了又不愿意承认,原来这就是东瀛人的做事风格,我们也算是领教了!”
“不愧是东瀛人,里外都想落个好,看见没?这些艺妓带过来就是想打咱们大唐脸的,只可惜太子殿下太极宫里还有钢管舞这等宝贝,所以才力挽狂澜!”人群之中有几几位夫人小声嘀咕。
“这些东瀛人当人可恶,输了还不愿意承认,还不想拿出赌注,只想自己吞下去却不想吐出来!就该把他们赶出去!”
眼看议论声越来越大,都快说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松下竹一郎捏紧拳头,再抬头看上方,唐皇虽然没有生气,但是明显的面无表情,他心里一合计,只能先妥协了。
“如此便将这些艺妓作为赌注吧。”
什么!后面的东瀛人都瞪大双目,他们少爷怕不是疯了,若是没将艺妓带回东瀛,主人能饶过他?其中一人刚要开口,松下竹一郎轻微摇头。
得了这些艺妓,李恪心满意足,打脸嘛,他就没输过。
他将手放在松下竹一郎的肩膀上面,两人仿若哥俩好,“松下君,来来来,比赛是比赛,友谊是友谊,咱们继续喝酒。”
“太子殿下既然艺妓已经归大唐所有了,那借地一事怎么说?”松下竹一郎趁机再一次提起。
没了艺妓,他只能将功赎罪,如若能将地借到回去,父亲必然不会责罚他!但若是没了艺妓又没借到地……那他也没脸回去了。
狼子野心也不照照镜子,李恪心里好笑,脸上却故作为难,对他努努嘴,“看见没有上面的那一位可不想借,他是皇帝,本殿下就是个太子罢了,有心无力啊!”
有心无力……松下竹一郎眼神滴溜溜转着,他懂了。
我日!房玄龄就坐在李恪旁边,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清澈醇厚的酒水泼了出来,太子殿下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