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不是从事骨科的,但粗略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处,彦崧还是认为自己应该只是韧带拉伤了,但还是疼啊!在他们的帮助下,找来了冰块马上冰敷了起来,没什么东西好包扎的,只好把自己上衣脱下来,扎住了。]千辛万苦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再仔细看了一下,还真肿。洗洗就和唐筠视频,唐筠知道彦崧受伤后一直说今天她就感觉到不对,右眼皮老是跳啊跳的!彦崧笑笑,说她这个大学生居然也信这些迷信说法。谁知唐筠却反驳他说是不相信“国学”,彦崧差点没晕过去,这东西也能称之为学问?还是国学!
可就这时彦崧的电话响了,彦崧一看,是他家里的电话。跟唐筠说了声就接了起来,“儿子,好多天没打电话回来了哦!”是唐小青。
“嘿嘿,老娘你也知道我们这行忙嘛!”彦崧打了个哈哈。
“哼!我看你就是心里没有我这个老娘了!”唐小青语气不佳。
“好啦,好啦,是我错,下次一定注意!”
唐小青这才又说了一句让彦崧很讶异的话,“儿子,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我右眼老在跳哦!”电话这头的彦崧嘴都合不上了,神了!
“没、没、没什么啊,刚跟你儿媳妇在网上聊了两句。”彦崧结结巴巴地撒了个小谎,不,准确地说是个善意的谎言,彦崧一直都是认为这是孝顺的一种方式。
“嗬嗬,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哈!比你老头子还没良心!”唐小青也不含糊,一击就中了彦崧的要害。当然,她并不是真的吃唐筠的醋,唐筠能和自己的儿子更好一些她也会更加放心的,毕竟儿子将来还要和未来儿媳妇一起风雨与共的。】
彦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上唐小青的话岔开话题,“老娘,当年老爷子也是有了你就忘了***吗?”
电话那头的唐小青笑了出来,“好,看我不告诉你老爷子,下次回来让他收拾你!”
这边的唐筠已经大概猜到了彦崧娘俩说的是什么话题了,在一边窃笑。彦崧看到了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冲摄像头指了指,示意“不许笑”。唐筠却也没有理他,一抬下巴,说了句,“你咬我啊!”
彦崧算是给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打败了,打算结束和唐小青的通话了,这时唐小青才又恢复以往的语气,“儿子,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啊,我们也观顾不到你。我看天气预报说曲阳现在已经有点降温了,早晚温差大,别着凉了。值班时晚上睡觉冷气不要开太猛,一进一出的休息又不好,最容易感冒了,我科里面几个小年轻这些天都感冒了,要多喝水……”
彦崧听不下去了,不是烦得,是感动得听不下去了,快快地打断了唐小青的话,“好啦,总是这几句,我都会背了,你早点休息了,拜拜。”
电话那头的唐小青还是不太甘心,“我就知道你又嫌我烦了……”话还没说完,这边的彦崧就挂上了电话。
彦崧坐在电脑面前已经神色极不自然,想到母亲在家里这样牵挂自己,连自己受伤都能感应到,而自己又为母亲做了什么呢?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电话都不能时常给她,自己这个儿子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呢?母亲已经五十多了,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有一天母亲突然永远离开了自己,自己会怎么样呢?想着想着,彦崧就低头闭眼流下了眼泪,唐筠看到彦崧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非常紧张地大声问他怎么了。
彦崧听是听到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着摄像头说了句,“我脚疼!”
唐筠愣了一下,张大个嘴,笑昏过去了。最后她总算明白了彦崧刚才失控的理由,笑着安慰他说:“其实天下的妈妈都一样的,你现在意识到了自己做得不够好,那以后就要多做一些让她高兴的事,这样就好啦!”
彦崧奸笑着说:“那我现在知道一件她肯定会高兴的事,就是不知道你配不配合了!”唐筠一听也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就看你表现啦,表现好了才有价讲!”
彦崧自然清楚现在讲结婚还不太现实,就冲着唐筠说:“等多一年,一切都可以解决的!”唐筠笑笑,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彦崧一看自己的伤处,比昨天还肿,开始担心伤势不是那么简单了,打定主意早上要抽个空去骨科看个门诊。
早上去上班,真的很不方便,差点没迟到。看着最后才一瘸一拐走进来的的彦崧,李平急忙跑过去,扶着他走了过来,嘴里还说着:“皇上,您可千万注意龙体啊!”惹得大家哈哈一乐。
彦崧也嘻皮笑脸地拍拍李平的手说:“小李子,有心啦!”大家笑得更开心了,谁叫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个太监就是李平的同宗呢,这句“小李子”是太深入民心了。回头再看李平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撒开了手,自己跑到一边去吹胡子瞪眼去了。
查房时,赵宇看彦崧行动不方便,跟他说就不要走来走去了,彦崧笑着摇了摇头说:“轻伤不下火线,我的病人就是我的责任,反正没几步路,走一走或许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好得快些呢!”
赵宇赞许地点了点头,接着查房,但很明显他的脚步比平常慢了许多。
出完医嘱,彦崧觉得更疼了,等李平也忙了,就叫他去推一辆轮椅过来,送他去骨科看门诊,当然坐上去前他不忘脱掉白大褂,一个医生坐在轮椅上招摇过市的确不是很好看。
李平推着彦崧过了外科楼上到了骨科病区,一进门就有个家属模样的人很吃惊地看着彦崧,彦崧也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和他对望了一眼。那个家属走了过来对着彦崧说:“医生,你怎么也受伤啦!”
彦崧奇了怪了,自己没穿白大褂,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是医生呢?还是尴尬地回了他一句,“啊,是啊,不小心崴了脚。”那家属还是有点不可思仪地点了点头,才走开了。彦崧回头问了李平一句,“这是我们病人的家属吗?”李平也不太确定,“是吧?”
经过护士站,几个护士一边和李平打招呼,一边张着嘴站起来看了看彦崧,有几个还在窃窃私语,这让彦崧有点奇怪了,自己有那么出名吗?还是坐个轮椅过来也那么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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