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徐纵臣很快还发现了床单上的一朵血色小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点转不过来了,徐纵臣现在就差把酒问苍天了,这也太疯狂了吧。
收拾了一下自己,还得回医院给几个病人换换药,办办出院什么的。一路上徐纵臣慢慢捋捋了昨天晚上的事,终于理清楚了点头绪。其实昨晚erin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话说她自己是出来“卖”的,议价时,erin伸两个手指应该是指两千,而当他腆着脸伸出一个手掌的时候,他意指五百,而erin自然以为他是开价五千了。不过更出奇的是,erin居然同意了。
徐纵臣咧了咧嘴,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还值五千哦!
不过现在徐纵臣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那血迹究竟是怎么回事?裂伤?mc?还是说……
处女!徐纵臣觉得有点不可致信,但后来再次回想起来,从头到尾她都有点扭捏,也许真是一个无知少女吧!但一个无知少女居然会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一个“鸭子”――当然是她认为的了。这个又很不合情理。
想不明白就不再勉强自己,不过最让徐纵臣高兴的是,她不是那什么什么,这个才是最最重要的。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
满大街的人都能看到个傻子嘴咧得跟瓢似的,小跳着往中心医院的方向走去。
其实再把时间往回调十个小时,在“红灯区”酒吧旁边的一条街上,有一部红色的奥迪a4静静地停在路边,一个名叫易琳的女孩子正坐在车上发呆,陪着她的只有车载音响里传来的蓝调,还有地毯旁边的一只空酒瓶。
平静的音乐并不能代表她现在的心境,有点迷茫,有点激动,有点担心,因为她今天晚上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想要找“鸭子”的。而原因嘛,非常的操蛋,相恋两年的男朋友对于她一直不肯迈出最后一步非常的不满,终于有一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找了两个风尘女子回家发泄,还让她给堵个正着。
碰到这样的事,从小被千万人捧在手心享受无尽呵护的她自然不免一翻哭闹,痛陈男友的种种不是。说他发神经还真的发神经,他居然当着她的面爆发,说易玲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和她在一起还不如和鸡在一起那么快活,甚至还说她装纯,不肯跟他上床其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拉拉云云。
气得易琳给了那人一巴掌就走人了,当晚她就很幼稚地决定要报复,就来到了以前道听途说的“红灯区”酒吧,相传这里是“禽鸟市场”,不论男女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心水。这妞这报复可真够彻底,也够无厘头。
下了车,在门口踱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要往里面闯了,可还没进门就让一个男子给撞了出来――此人正是彦崧。她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还算帅,他是不是呢?不过彦崧向她道歉时的眼神,她又躲开了,只是回了句,“我没事。”
还好彦崧很快就走开了,她也松了口气,刚刚提起的勇气一刹那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能再次在酒吧门口“练功”,积蓄能量了。
当易琳再次进入酒吧后,一眼望过去,还真的是很多单身男女坐在各自的桌子面前优哉游哉地喝着酒,心想应该是这个地方了。再仔细一看,靠墙的一张桌子上一阵烟雾升起,嗯?怎么这人和刚才外面撞到的那个人那么像?
所以说,整晚倒霉就倒在彦崧身上,要不上撞了那么一下,易琳也不会注意上徐纵臣的。
易琳也没细想就往徐纵臣这边走来,两人四目相对,别说,还真的有点火花。等她走近了,想起以前听到的只言片语――鸭子习惯把打火机压在烟盒下面。一看,那烟盒下面突出来的不正是一只打火机吗!
这个陌生的男子微笑着提出了对饮的邀约,易琳这时也正需要酒精来壮壮胆,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坐了过去。很快地易琳觉到自己有点high了,便对着徐纵臣这边轻声问了句,“你收多少钱?”
可徐纵臣没听清,她终于狠下心来,提高音量说了句,“开个价吧!”
只见对方有点吃惊地看着自己,也许是对自己这种很业余的问法有点奇怪吧。好一会,他才似乎有点苦苦地笑了下,左手往自己这边一摊,哦!要我先报价。
易琳现在已经觉得没有勇气说话了,只是看着他,伸出两个指头――听说过,均价两千左右。对面这位转过头来后看着自己的手,半天不说话,这让易琳有种给人扒光衣服放在人群中的感觉,她有点待不下去了,正当她想要一走了之的时候,徐纵臣却又再次叫住了她。歪着脑袋很酷地伸出一个手掌,五千!好像和自己听说的价格有点出入,不过从小对钱就没有概念的她还是认可了,留下句“一起走吧。”就红着脸往酒吧外走去了。
很快,那位赶了过来,本来易琳是下意识往自己的车那边走的,不过走了两步她想起来,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实在没有安全保障,就还是回过身对徐纵臣笑着说了句,“你选地方吧!”意指听他安排了。
徐纵臣有点傻傻地看着她的眼睛,一会才抓起她的小手往停在路边等客人的出租车走去。虽说不是第一次与男生牵手,但易琳还是有点紧张,但此刻陌生男子的手却让她感受到了有种说不清楚的温暖。
接下来的事就没有什么出入了,只是在徐纵臣进入洗手间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就这样荒唐下去吧。可当徐纵臣钻入被窝后她却又紧张了,最后小小挣扎了一下,也只是让徐纵臣把灯调暗。太亮不好意思,完全暗了又好像有点稀里糊涂的感觉,昏黄的灯光,有了点暧昧感觉,刚刚好。
被徐纵臣进入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本来就已经很乱的呼吸就快停止了,千般思绪涌上心头,对男友背叛的痛恨,对自己荒唐的耻笑,对于没能实现那最完美的初夜的惋惜――她哭了。
痛并快乐着,**平定之后,易琳很快在徐纵臣的怀中安然入睡。
等到第二天一早起床以后,易琳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舒适地姿势像只小猫一样地躺在徐纵臣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但下身传来的痛感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红着脸,从徐纵臣的怀里钻了出来,收拾了一下自己,见徐纵臣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便从自己的包包里点了五千放入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里。把钱包放回原位时,她才偷偷地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个让自己完成了人生跨越的男人,其实他挺帅,熟睡的样子也挺可爱的,根本不像在酒吧时有点坏坏的样子。
只是可惜了,为什么他会做这行呢?
从酒店里走了出来,易琳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昨夜的出格不知道做何评价好。算了吧,就当是一场梦吧。赶紧拿车,还得回家去跟家里的老人们交待一声,自己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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