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不错!”司冥寒黑眸深不可测!
“爸比,加油!”细妹捏着小拳拳!“莽仔,我萌走!”
说完,拉着莽仔就跑了!
憨萌的莽仔完全是被风一样的拽跑的!
陶宝在浴室里洗澡正洗到一半,感觉有微凉的风渗透进来,整体的温度都下降了些!
有人进来了!
这种情况,除了司冥寒,不会有别人进来吧!
她以为司冥寒不会进来的!
陶宝气愤,“我在洗澡,你进来干什么?孩子还在外面呢!”
司冥寒听而不闻,西装外套已经脱在外面了,现在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一双深邃危险的黑眸落在雾气蒙蒙中陶宝的身体上!
陶宝关了淋浴,捂着自己,走到一旁,拿过浴巾擦身体!
擦完,再拿睡衣穿上,准备走人!
可睡衣刚批上肩膀,手臂还未伸进去,腰间一紧,就被揽了过去,贴上那结实性感的男性身躯上!
“你……”陶宝两只小手无措地抓着睡衣领口,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对她来说,此情此境,太危险了!
‘爸比怎么不和麻麻一起洗澡澡呢?爸比应该和麻麻一起洗澡澡的!难道爸比不喜欢和麻麻洗澡澡么?’
‘唔……’
司冥寒拿出的手机正放着录音,细妹和莽仔的声音让陶宝的挣扎怔在那里,一脸错愕!
接着是司冥寒的回答‘当然喜欢。’
‘哇几道惹,爸比是担心我萌才没有去洗澡澡的!爸比不用担心,我萌会很乖的!’
‘嗯!’
‘这个想法不错!’
‘爸比,加油!莽仔,我萌走!’
录音终止!
司冥寒将手机扔在一旁,俯视陶宝被热水蕴热发红的小脸,嗓音低沉如哑,“我总不能让他们失望。你说呢?”
陶宝怎么都没有想到,细妹会干出这事来??
细妹啊……
回神的陶宝挣开他的束缚,拢着睡衣领口,说,“小孩子的话也当真么?我洗完了,你要洗就洗吧……”
说完,她就想要溜走!她才不想和司冥寒同在一个浴室里呢!
刚跨出去两步,身上的睡衣唰的下不翼而飞,陶宝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出来!
“你!”陶宝气得转身,看到自己的睡衣落在地上,刚才洗澡的积水里,已经湿透不能穿了!
司冥寒逼近她,陶宝心慌地后退,直至后背抵在墙壁上,黑眸逼视,带着侵略性,气息炙热的喷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刷过她嫣红的小嘴,“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跟你一起洗澡。”
陶宝心神微晃,偏开脸,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只为克制紊乱的心跳!
她不想和司冥寒亲近!一点不想!
视线落在她换下来的白天穿的衣服上,“没有睡衣,我就没有办法出去了?”
伸手去推司冥寒,然而,手掌刚落在司冥寒结实强硬的胸肌上,手腕被抓住,拉近,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
“司冥寒,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根本就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不能放……唔!”陶宝激动的小嘴被吻住。
司冥寒啃着她,尝遍她的滋味,贴着她的小嘴,气息粗沉,“为什么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我们有孩子,你的身体,我比你更了解……”
“可是唔……不喜欢!”陶宝的气息被他缠着,呼吸急促的厉害!
“你喜欢……”
“我不……司冥寒,你不要碰我……司冥寒,你太脏了!我不要!”陶宝奋进力气去推他!
沉浸她的甘甜的司冥寒纹丝不动,黑眸微愣地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神色冷硬,气场压下,“你说我脏?”
陶宝无力的哀求,“司冥寒,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们……我们只做六小只的父母,不行么?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互不相干,不好么?反正……反正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去找其他的女人就可以了啊!”
司冥寒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仿佛沉在了阴暗世界里,让他的呼吸都开始粗起来!
“你要我……找其他女人?”
“对!去找吧!”陶宝气息急喘着,无力的垂着脑袋,“求你……去找……越多越好……”
“陶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司冥寒的黑眸阴鸷,却带着深深的怒意!
陶宝闭上眼,紧紧的咬着牙,这样的话她不想去回答了!
须臾,身上笼罩可怕的压力撤去,接着,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陶宝抬起头,睁开眼睛,只看到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眼神理智,却泛着泪水……
这样挺好的,不属于自己的千万不能要!她要不起,后果更承担不起!
司冥寒带着气场下车,进入king集团。
刚进去,便看到前台处一女孩子扶在台边,脱了鞋在放松脚,让司冥寒的脚步顿了下,让他多看了眼那女孩!
女孩是前台最近刚招牌来的女大学生,实习期,叫方渔。
方渔看到进来的人,吓得忙将自己的脚塞进鞋子里,脸都红了!
“叫什么名字?”
方渔没想到king集团的掌权人会问她的名字!毕竟一个集团内有多少人啊?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前台,尘埃中的一粒!
“回司先生,我叫方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渔!”方渔脑子活络地回答。
司冥寒黑眸深沉的看着她,“开了!”
撂下这两个字便走了!
让前台的人都傻眼,尤其是方渔,她做错什么了?就因为她刚才有失形象的把脚露出来么?
汪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以她站了那么久的前台经验看来,司先生的心情很差!方渔只能自认倒霉了!
瞧她刚才那爱表现的德行,我叫方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渔~~~死于话多!
电梯打开,司冥寒长腿迈出,刚到办公室门口,章泽便过来了,“司先生刚才辞退了个前台小姑娘?”
“有问题?”
“我只是在想,开除的理由。”
“我开除人还要理由?你活回去了?”司冥寒将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威压!
“绝对不需要理由,我就是单纯的好奇。”章泽微微颔首。
“……”司冥寒冷冷地盯着他。
如果视线能成形,章泽表示自己现在肯定千疮百孔了!这又是在陶宝那里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