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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知道的那句话是…圣人之下皆蝼蚁。
想着，江辰问出了心疑惑。
“没错，洪荒时代的确有这句话，不入圣人，终为蝼蚁。”
老女仆诧异的看了江辰一眼，没想到江辰竟然有这样的见识。
“可那是在有圣的时代，如今这个位面，可没有圣人啊！修士达到大罗，就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面对着如今那些走弯路的修士，是完全碾压的，这种差距不是数量可以抵消的。”
老女仆解释道。
“这个位面。”
江辰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眼，这个词对方连续提了两次。
“没错，就是这个位面，想必你也知道，几次大劫之后，洪荒四分五裂，看似一切归于平静，其实一直忽略一个问题。这也是我想和你说的！”
老女仆目光灼灼的盯着江辰的眼睛。
“圣人。”
江辰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恩，就是圣人。洪荒时代留下的只言片语可以得出，圣人可以不入量劫，是真正的超然物外。可超然物外不代表没有一点痕迹，在洪荒时代后，圣人一直没有痕迹，只有一些传承在红尘界显现，比如你最清楚的诸子学宫，他们的道统就和那位通天圣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西域佛门，和西方二圣也有关系。”
老女仆解释道。
“没错。”
江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诸子学宫和通天圣人有关系那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
关键是那些圣人，远古那些人物到底去哪了呢？
“不过说起和圣人的关系，昆仑应该是最深的吧！”
江辰忽然说道。
“恩。”
老女仆点点头，说道“圣人的三清当初就在昆仑修行过，传说昆仑有圣人的传承，可奇怪的是，可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找到。最后只能当它是一个传说了！”
闻言，江辰若有所思。
一旁的秦倚天满脸惊讶，这件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这些年，我踏遍红尘，种种迹象表现，那些圣人如果不是死了，就是离开这个位面了！”
老女仆肯定的道。
“离开这个位面吗…”
江辰喃喃道。
他想起了时间魔神和空间魔神的烙印，根据系统说，红尘界的传承只是亚传承，完整的传承不在这里，而其它三界和红尘界是一个级别的世界，显然也不会在那里。
“看来，还可能有其它位面了！”江辰默默想道。
“可惜！”
老女仆突然感叹一声，吸引了江辰的目光。
“可惜最关键的东西不在了，不然这一切就好证明了！”
老女仆看着江辰说道“知道数万年前为什么会有至尊大战吗？为什么我说只要红尘界天地法则恢复，其它三界的至尊都会来吗？”
江辰心一动，脱口而出“天宫！”
“没错。”
老女仆肯定道“就是天宫，传说那紫色宫殿里隐藏着大秘密，还有让那些至尊更进一步提升的契机，所以当年那些至尊才这么疯狂，不惜开启至尊大战。”
“更进一步…”
江辰眼皮一跳。
至尊已经是大罗，再进一步是准圣还是…
“可惜，这些都是传说，那座天宫也在上次至尊大战之后消失，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老女仆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其它三界的至尊是不会放弃的，他们就算扫平整个红尘界也要找到那天宫的下落。”
江辰没有说话，因为那座天宫就在他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在系统空间。
并且，江辰在见到那天宫的外貌后，就十分怀疑这所谓的天宫就是当年鸿钧传道时候的紫霄宫。
“三十三阶可以开启宫门，很快了啊！”
江辰想道。
见江辰没有说话，老女仆以为是自己给江辰的压力过大，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不要太紧张，这些都是好久以后的事情，目前你需要做的就是先突破神王境，再争取早日达到至尊境。”
说起这个，瞬间把江辰的思绪拉了回来。
“至尊本源啊！”
一想到这个，江辰就十分头痛，这让他去哪弄啊！
“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突破神王境就好了！”
老女仆说道“完美天神境之所以艰难，就是在拨乱反正，让修行回到洪荒时代的修行之法。所以你一突破，就可以让奥义升华为领域，不需要向现在红尘界修士那样，只需要快速推进到至尊境就好。”
“这样还不错！”
江辰松了口气。
一突破就可以让奥义升华，的确减少很多麻烦。
而且就在刚刚，江辰已经想到办法了！
不说地狱一脉的机缘，他还有百兽域的妖皇宝藏没有去取呢！帝俊留下的东西，绝对是至宝啊！用来突破神王境还是可以的吧！
想到这，江辰放松了不少，正打算继续和老女仆讨论那些远古秘辛，却骇然的瞪大眼睛。
“前辈，你身上这是…”
江辰问道。
在江辰眼，此时的老女仆外表上快速浮现那些老年斑，其它的变化没有，可是这些死气沉沉的老年斑给人一种老女仆已经日薄西山的感觉。
旁边的秦倚天见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
老女仆自己倒是很淡定，平静道“没什么，最近动用的灵力太多了，有些压制不住这些东西了。这些我早有预料，我当初既然选择放弃突破至尊境，就迟早会有大限将至的一天。”
“不说了，我要去闭关了。”
说话间，老女仆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空落落的原地，江辰有些沉默，强如老女仆，也无法抵挡岁月长河的威力啊！
“前辈她真的没事吗？”
一旁，秦倚天担忧道。
“没事，从气息上来看，前辈还压制的住。”
江辰劝慰道。
有一句话江辰没说，这些只是暂时的，身上的老年斑代表着老女仆距离大限越来越近了，不突破的话，只能等死了。
秦倚天表情复杂，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知道江辰说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禀报，有人来访。
见到来访客人，江辰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