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的时候,叶千帆又忍不住感慨道:
“所以啊,鉴于人类在极端情况下同样会出现所谓吓懵了的假死状态。”
“或许探究清楚动物对于威胁和恐惧的反应,才是对于人类自身的恐惧焦虑症治疗,以及创伤修复等都将会大有裨益。”
“我还没想到这层面上去过。”听着叶千帆的感慨,宁倾城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
“千帆,你果然是医者仁心。”
“就连说起这些事情来,你也是第一时间考虑到要如何给人治病这件事情上面去。”
“千帆,如果你真的听了你爷爷的话,去当了个医生,我相信你也将会是一个非常好,非常负责任的医生!”
“呵呵呵,你真这么想?”被宁倾城这么一夸,叶千帆不禁笑了笑道:
“那我要是去当医生了,谁陪你一起去打理公司呢?”
“你舍得啊?我们以后可是要做夫妻档,一同打理公司的。”
“我……”
宁倾城俏脸一红,她忍不住伸手轻拍了一下叶千帆的手臂道:
“谁……谁说我们是夫妻档了……”
“你真够厚脸皮的!!”
“哼!我不理你了!”
哼了一声之后,宁倾城便立即转身,朝着树林里面走去了。
看着宁倾城小跑离开的背影,叶千帆则是站在原地傻笑了几声,随即他便朝着宁倾城的方向快步走去道:
“倾城,等等我!”
众人去了一趟树林之后,多亏了叶千帆的帮助,巴莱族终于有了可以用来祭神的食物。
不仅如此,在叶千帆的协助之下,巴莱族人今天还在小溪边捉回了很多被醉鱼草毒晕的鱼,这些鱼的数量,完完全全够巴莱族人饱餐好几顿了!
“这一切,全都是巫医大人的功劳哇!”
巴莱族人一边说着,一边纷纷朝叶千帆竖起了大拇指,他们连连夸赞道:
“要不是因为巫医大人给我们指路,还用了许多神奇的手段,我们现在怎么会得到那么多的美食呢?巫医大人简直就是神了!!”
“可不就是!”
“我呐,原本还担心去了大树族之后,会不会没有粮食吃,会不会饿肚子……”
“但是自从我见识过巫医大人各种各样神奇无比的本领之后,我便不再担心了!毕竟巫医大人那么厉害,那么有本事!只要有巫医大人在,我们就肯定不会有饿肚子的时候!”
“对对对!我觉得巫医大人之前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还是跟随着巫医大人,一同搬去大树族吧!!”
“现在我们连盐池的事情都已经被巫医大人给顺利解决了,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嗯嗯嗯!我们一同搬去大树族!”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经过了叶千帆的几番神奇操作之后,这些原本都还有些纠结于要不要搬去大树族营地的巴莱族人,他们此时也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一个个都嚷嚷着要跟随叶千帆去大树族。
看到此情此景,宁倾城不免也有些欣慰地看向叶千帆道:
“太好了,千帆,这下子我们就可以带大家回大树族了!”
“的确是好事。”叶千帆点了点头。
然而。
叶千帆才刚回答完宁倾城的话,他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到了一旁的几个巴莱族老人家,那几个老人家并没有像别人那么激动。
不仅如此,那几个巴莱族的老人家,此时甚至愣愣地看着营地四周,眼神之中颇为不舍。
叶千帆见状,也不免跟着叹了一口气。
其实叶千帆明白,要让这些老人家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挑战,毕竟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现在突然之间,却被收到通知,说要立即搬离这个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这换成谁都受不了……
想到这儿,叶千帆的脸色微微抽动了几下。
说实话,待在这荒岛久了,叶千帆其实也是有些挂念家乡的。
尽管叶千帆在这些土著之间混得是风生水起,个个人都对他相当尊重,他甚至还在这荒岛上与宁倾城这样的大美女成为了佳偶。
这一切的经历,看上去似乎挺美满。
但是无论怎么样,叶千帆都十分明白一件事情。
即使这荒岛生活再好,那也比不过华国。
华国那边,可还有着叶千帆挂念的家人们啊!
不仅仅是叶千帆,哪怕是此时站在叶千帆身旁的宁倾城也好,宁倾城的家人跟叶千帆的家人一样,可都是在华国。
所以,叶千帆便更加有义务要尽快将宁倾城带着一同离开这荒岛了。
而现在最有可能给叶千帆提供帮助的,除了那些可以帮叶千帆建造大船离开荒岛的大树族人之外,便也就只剩下胡克图斯军师的母亲。
也就是那个外来女人,当年从那艘船上逃下来的女人。
“胡克图斯军师,你母亲在哪里?”既然已经想起了这号人物,叶千帆自然也就不再耽搁时间,他连忙朝胡克图斯军师问起了话。
对于叶千帆能不能离开荒岛的这个计划,胡克图斯军师的外来人母亲,也许还是能帮上叶千帆忙的。
“巫医大人,我母亲昨天晚上又犯病了,我们正把她关在柴房呢。”然而,听到叶千帆的问话,胡克图斯军师的脸色却并不是那么好看。
由于自己的母亲常年被关在后山的狗笼子里面,所以她其实早已经神志不清,甚至还会胡言乱语,冲撞别人。
就在昨夜,原本还处于熟睡之中的胡克图斯军师便被突然发疯的母亲所惊醒。
当时候,胡克图斯军师的母亲正举着一根长矛,砸了好几间草屋。
要不是那些草屋里面早就没有住人,恐怕都要闹出人命来。
幸好胡克图斯军师的睡眠较浅,在母亲还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之前,他便已经立即出手制止了母亲。
否则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想到母亲时不时发疯的毛病,胡克图斯军师仍旧还是觉得头疼不已,但是他却又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