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徐领导,我是沈龙。”
尽管手机那边的人并看不到他的模样,但他对着手机仍然点头哈腰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沈龙,你们沈家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沈雨寒女士已经不是沈氏地产的总经理了?”电话中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因为她气死了我奶奶,所以我们把她给开除了!”沈龙连忙道:“不过您放心,工程的事情交给我好了,我一定会把保质保量的完成的!”
“交给你?”电话中传来带有有满的声音:“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优先考虑沈氏地产,那是因为上头的领导打了招呼!人家点名道姓提到了沈雨寒女士,说沈女士是本市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并且捐资一个亿给贫困山区修建道路!
“你沈龙捐了一个亿出去吗?你是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吗?道路改造的事情没你们沈家的份了,今后也不要打电话给我了!”
徐秘书挂断了电话。
沈龙呆呆的站着,这个打击对他太大了。
“这是天要亡我呀!”
“既生瑜何生亮,即有了我沈龙,又为什么还要有沈雨寒呢?”
“哈哈哈哈……”
沈龙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才停下来。
沈家众亲戚都惊讶的看着沈龙,没有一个人出声。
他们都在想沈龙是不是受了刺激傻掉了?
“想击败我?是不可能的!”
沈龙大声喊了起来:“沈雨寒,你用再多的手段也击不垮我!”
喊完,沈龙就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会议室中的众人:“你们等着吧,就看我如何力挽狂澜吧!”
说完,沈龙大踏步走出会议室。
“这小子疯了吧?”
“完了完了,我们沈家玩了!董事长都疯了!”
“这可怎么办呀?今年的分红还能拿到手吗?”
“我刚刚分期购习了一辆三十万的轿车,公司要是完了,这可叫我怎么办呀!”
会议室中混乱一片,每一个人都在担心自己的未来。
另一边,在黄氏投资公司加入后,沈雨寒的公司一下子就壮大了起来。
现在她有一座辣椒酱厂,沈家的茶园和茶厂也早已划归为她的名下。
另外还有林辰刚刚注册没多久的一家建筑公司,现在再加上黄氏投资公司的加入,一下子就让沈雨寒的实力在滨江市成为了中上游。
她的这些企业加在一起资产少说也有十多个亿,这比滨江市的二流家族的实力还要强大,已经具有了跟一流家族叫板的底气了。
为了方便管理,林辰跟沈雨寒商量了一下,决定把目前的资源整合起来成立一个集团公司,就用雨林来命名,这是沈雨寒跟林辰名字中各取一个字组成的。
而黄氏投资公司则更名为雨林投资公司,但它的经营范围不变,人员也没有任何变动,仍然交给黄达明管理。
而沈雨寒工作的重心则在新成立的雨林集团公司上面,还有刚刚在归县开拓出来的建筑市场。
这一天,当林辰和沈雨寒忙完手头的工作回到别墅时,一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太一样。
只见客厅的桌上摆满了瓜果点心,而于珍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比以前要友善得多。
当林辰和沈雨寒走到沙发边上准备坐下时,于珍甚至还亲手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
“女儿呀,你的新公司取好了名字没有?”于珍坐在沈雨寒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妈,我们定下来了,今后我跟林辰的公司统一用雨林来命名,茶厂也会改成雨林茶厂这样方便管理。”沈雨寒道。
“什么?你取名字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于珍立马变了脸色:“雨林多难听啊,你给辣椒酱厂取这个名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茶厂你居然还想用这个名字?新开的公司建筑公司你也要取这个名字吗?”
“这名字挺好听的呀,雨是我的名字,林是林辰的姓,合在一起刚好叫雨林,又好听又有意境。”沈雨寒道。
“好听个屁!”于珍一下子就冒火了:“公司是你的,你带他的名字干什么?”
沈雨寒看了看林辰,然后又转过来看着于珍:“妈,公司不是我的,是林辰出的钱!”
“你又跟我东扯西扯的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告诉你,我不跟你说别的,你快把名字给我改掉,改成其他的!”于珍道。
“不改!”沈雨寒不假思索立马回了一句,同时把脸转到别处去不去看于珍。
“什么?你连你妈的话都不听了?”于珍扯了沈雨寒的衣服一下。
“雨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这时,沈斌手里拿着龙头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你懂个屁,取名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掺和了!”于珍训斥完沈斌又对沈雨寒道:“女儿,你听我的,新公司的名字不能用雨林这两个字,另外茶厂的名字要改成沈斌茶厂,辣椒酱厂要改成于珍牌辣椒酱!”
“最好把你的头像也印到辣椒酱瓶子上去!”林辰在边上插了一句嘴。
“对,对,要把我的头像……”于珍说到这里心想不对:别人说这话可能是真心的,但林辰这样说肯定是在讽刺自己了
“你闭嘴!”于珍训道:“这里没你什么事!”
“林辰是我丈夫,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不关林辰的事情?”沈雨寒问道。
“一家人?你见过他喊我一声妈没有?她喊过你爸一声爸没有?”于珍反问道。
沈雨寒闭上嘴唇没再说话。
对于这一点她也很无奈,因为林辰连他亲爹都没有喊过一声爸!
林辰每次提到林文涛时,要么就是直呼其名要么就是“那个人”或者是“无耻之人”之类的称呼。
“于珍,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他们想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你又不懂经营你瞎掺合什么?”沈斌道。
“说我无理取闹?”于珍火来冲到沈斌面前伸手一推:“你翅膀硬了吗?忘记你自己是谁了吗?”